铁卷,高谦也得把他弄死,不然的话,柴进缓过来,他就要有麻烦了。
雷横没心思再听下去了,就走得远一些,心道:“人家柴进和我不过就是一点头之交,可是人家熬刑三次,都不肯把我雷横的名字给说出来,这样的情谊,我要是就这么溜了,岂是好汉啊!这高唐州我现在救不得他,但是我记得柴进有一子一女,年纪算起来都不过才八、九岁,我就向着沧州,若是能救下这两个孩子来,也给柴大官人留一点骨血!”想到这里雷横就转头向北而去。
雷横一心救人,一口气走出十里地走得脚疼,这才不得不站了下来,就在和路边的一处茶摊坐下,要了一碗茶,两个大饼,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肚子里有食下去,雷横的疲累不由得减轻了几分,只是他皱着眉头想道:“我就这么走,要几天才能到沧州啊?而且高廉还调了人昨天就向沧州去了,我这样慢的速度,只怕到了沧州,就是给那两个孩子收尸来不及了。”
雷横正想着呢,就听旁边的人惊呼:“哎呀,好快的牛啊,这比马还要快啊!”雷横好奇的随着声音转头,就见远处一头雪白色的大牛飞奔面来,那牛上还坐着一个长得凶恶的全真道人,本来那牛离着茶摊还有老远的距离,但是雷横一眼看去,只不过两三个呼息,那牛飞驰到了眼前,雷横在扈成的军中好马也见过了不少,但是能像这牛这么快的,也就是扈成夫妇的那两匹狮子了。
雷横看着那牛到了眼前,心里暗道;“若是我能骑着这牛去沧州,必然能把人给救出来了!”
雷横正想着,那牛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了,就在茶摊前停下,牛身上那个全真从牛背上下来,道:“老丈,先给我拿一桶茶来,我这的占也要喝得。”
那茶摊老汉立刻就捧了一桶茶过来,放在了那牛的身前,那牛的大脑袋低下,大口中喝起水来。
雷横不由得站了起来,就围着那牛来回的打转,看着那牛,眼中跳动着想业火,恨不能就这样抓起来那牛的缰绳,骑了就走才好。
那个全真道人,看到雷横的样子,不由得把脸一觉,冷声道:“朋友,还是退一步吧,我这牛不是家养的驯顺,伤了人就不好了。”
雷横仍自不退,就那样站在牛得身旁,那道人看得恼火,冷哼了一声,白牛呼得一下站了起来,两只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雷横。
雷横被唬了一跳,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那道人看在眼里,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在我樊瑞的面前还想要搞三搞四,当真是不要命了!”
雷横猛的回头,向着那道人道:“道长就是‘混世魔王’吗?”
樊瑞报了名字,就是为了震慑,所以就随意向着樊瑞一拱手,道:“正是贫道!”
雷横不由得大喜,暗道;“救人却是有了机会了!”想到这里,就向前一步,道:“我说一人,你可知道,就是阳谷倒插起虎。”
樊瑞有些惊愕的看着雷横,雷横这才把自己的事和樊瑞说了,随后道:“先生,雷横若是靠着这双腿走去,只怕柴大官人的一双儿女,就已经死了,这才打起你这白牛的主意。”
“雷兄只管骑去!”樊瑞沉声道:“雷兄是为了大事,那樊某又怎能不帮你呢!”
樊瑞说完,就把牛背上的行李拿了下来,然后道:“不瞒雷兄,我就是去那高唐州的。”原来樊瑞当日在高唐州见过扈成,知道了那聚兽铜牌的来历,扈成又亲口把那铜牌许了给他,樊瑞就上了心了,只是那时候他急着去追郭京,就把这铜牌先放下了。
本来樊瑞在郭京的身上做了记号,可是万没有想到,出了高唐州之后,就碰上了林灵素的大弟子张如晦,樊瑞与他斗了一天,被张如晦的咒术给伤到,只能让郭京走了。
随后樊瑞回到二仙山养了一段时间的,这才缓过来,前些日子,罗真人给了他这头赶月的大白牛,然后吩咐他下山,就回梁山泊了了公孙胜和梁山的关系,说是要留公孙胜就在山上学道,樊瑞下山之后,想到聚兽铜牌的好处,这才向着高唐而来,打算把这铜牌给去,却没有想到遇到雷横了。
樊瑞向着雷横道:“你只管去,我到了高唐州必有理遇,那时我自周全柴的性命,另外我还会向梁山通信,请他们发兵来救柴大官人。”
雷横感激的道:“一切就拜托道长了。”
樊瑞就在牛身边安慰了几句,那牛似乎听懂了一般,,就向着雷横点点头,显然是同意雷横来骑了
樊瑞向着雷横道:“雷兄,你这就骑上它走吧,却不要晚了。”
雷横小时候给人放过牛,倒也骑过这东西,而且这牛的背生得奇特,正和人骑,上面还铺了鞍子。
雷横小心的上了牛,樊瑞又给了他一包银子,道:“雷兄拿着,却用做路上的盘缠吧。”
雷横虽然揣着柴进给他的那几两碎银子,但是那显然不够他用到沧州的,所以也没有推辞,就把银子接了。
樊瑞带着白牛转头,然后在白牛的屁股上,狠拍一掌,白牛就撒开四蹄,向北去了,樊瑞则自向高唐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