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他,这会正好去看看。”
晁盖笑道:“既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到了济州替我传个话,告诉我那宋兄弟,就说我一定会救他出去的。”
扈成笑道:“天王放心,扈成一定带到。”
扈成这里告辞,公孙脑这里也收拾了一个小行囊向晁盖道:“天王哥哥,小道动了游兴,想去茅山一游,正好和萧圣僧他们走一段路,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小道也跟着就回来了。”
晁盖呀异的:“道长也没提起过,怎地突然就有了出游的心啊?”
公孙胜一笑道:“道家一向如此,惟心所欲,清静自然,昨夜突然动了游兴,今日就辞别天王哥哥,不过月旬也就回来了。”他昨天把扈成的话和乔道清说了,乔道清力主他下山一行,还用自己在青州的际遇为例,说给公孙胜听,公孙胜被他说得心动,这才决定下山,上茅山不过是随便打了一个借口而已。
一行人就此下山,扈成他们骑着原来的马,王英、郑天寿则是骑了山上的马,只有公孙胜不骑马,下山之后,拱拱手就自己走了,几个人也知道他好自在,也不去烦他,就一路向着济州而来。
上了路之后,扈成就后悔了,这王英太讨厌了,简直就是色中恶鬼,走在路上,只要有大姑娘小媳妇路过,他必要去撩拨几句,被人唾了脸回来还是一幅傻笑的样子,猥琐不堪之极。
这还不算,若是路上碰不到女人,他就凑过来和逗琼英,小琼英烦透了她,在脸上罩了面巾子,话都不说了,只是偎在扈成怀里。
扈成看到王英这个德行,再加上想到扈三娘,火气就腾腾的,若不是萧嘉穗压着,早就想出手宰了王英了。
王英人虽好色,但也不是傻子,他见扈成对他敌意甚重,也恶形恶相的对着扈成,两个人总处在随时都要动手的状态,把郑天寿愁得,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这日到了济州,扈成就要留在这里,而萧嘉穗眼看天还早,就打算不在这里歇了,直接南下,王英却是哼哼的道:“这会都午时了,再走谁知道多久才有镇店,难不成饿着肚子走赶路吗?”
扈成也向萧嘉穗道:“师兄,我们一别就要有些日子再见面了,引凤、引凰也不舍得就这样和你分开,我们找一家酒楼,却吃一碗酒再走吧。”
萧嘉穗心道:“吃什么啊?你们两个一幅恨不得宰了对方的样子,我怕你们动手,你还不明白吗?”
扈成看出萧嘉穗的意思,只得小声道:“哥哥放心,我不理他就是了。”
这会王英还一个劲的喊着吃饭,萧嘉穗无奈,只得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就寻一处酒楼吧。”
几个人就找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要了诸样酒菜,时鲜果子,坐在阁上饮酒。
连萧引凤、萧引凰都算上,一个桌上七个人,三个看着对方都碍眼(扈成、琼英、王英)这酒就喝不起来,只不过几杯之后,萧嘉穗就道:“王兄弟、郑兄弟,我们还要赶路,不要叫了饭来吃吧?”
郑天寿早就坐烦了,连忙道:“如此最好。”萧引凤得了萧嘉穗的指点,回手要叫小二过来,王英仗着几杯酒做脸,叫道:“等会,王大爷我还没喝足呢!”
郑天寿劝道:“二哥,我们下午还要赶路……。”
“为什么下午还要赶路!”王英瞪着一双牛眼,道:“难不成这里有人看我不顺眼,我就连济州府都不能待了吗?”
扈成眉锋一挑,看到萧嘉穗给自己使眼色,只得又低下头去。
萧嘉穗笑道:“王英兄弟,你既是要住,那我们就在这住一夜好了。”
王英虽然在扈成面前摆脸子,看是萧嘉穗没有得罪他的地方,而且总是温温和和,加上萧嘉穗苏州刺勔的好名头,王英也不敢对萧嘉穗太过无礼,于是笑道:“还是圣僧大方,不像有的人,一幅可恶的嘴脸。”
扈成懒得看他,只是低头把一条红烧鱼摘了刺,夹给琼英,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跟着几个人走了上来,当先的是一个着青色襕衫的秀才,旁边那人却是着一身短裤褂,看着就像是一个匠人一般,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上来,而他们身后,却跟着上来一个戴着面巾的女娘,还有一个小丫环侧着身扶着那女娘。
四个人就在楼梯边上坐了,王英一眼看到,不由得眼睛一亮,那女子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身条婀娜,一看就是美女,王英虽然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凑过去,但是涎着个脸,望着那雅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发,那样子让人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那女娘先有所感,不由得把身子向那秀才身后藏了,那秀才先是不解,随后看到,不由得皱起眉头,动了动椅子,把王英的视线完全给挡住了。
郑天寿实在看不得了,扯了王英一把,道:“二哥!”
王英这会已经喝得迷了,回过头来,向着郑天寿道:“天寿,你说二哥以前还能长长开开荤,现在竟然这么素着,就这还有人说你二哥我好色,我又没有像有得人,抱着一个不成长的小丫头亲近,我怎么好色了?”
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