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看着山士奇把他也放到马上,随后哭哭泣泣的上了马,三个人向着介休县方向而去,眼看离着介休近了,就见一伙执刀轮棍的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提着一口朴,眼中恨火飞扬,大叫着冲了过来。
山士奇抽了杆棒在手的工夫,那些人就已经冲了过来,一个捕快闪出来,轮了铁索就向着山士奇的脖子上锁了过来。
扈成冷哼一声,甩棍飞去,一下把索子给拨了开来,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
宋夫人也大声叫道:“叶总管,不要动手,这两位是壮士,是他们救了我,还带回来了员外的尸体。”
那眼中恨火飞扬的人,挥手让大家都先别动,然后向着宋夫人道:“夫人!庄客回去,说您和员外被贼人给劫了,叶清就带着人过来接应,……谁想……。”
宋夫人摇头哭泣,山士奇看看叶清,道:“你就是沁源安老的女媚叶清吗?”
叶清先是一怔,随后点头,道:“正是我。”山士奇本来不过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一问,没想到真是,不由得有些激动,扈成捅了他一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逃犯的身份,只得把下面的话先咽回去了。
叶清眼眼看对方问了一句就不再问了,不由得奇怪的道:“恩公可是认得我吗?”
扈成急忙道:“叶总管,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还是先带着夫人回家吧,而且你家员外也还在这里……。”
叶清醒悟过来,连忙招呼回家,几个捕快还想让扈成、山士奇到县中说话,宋夫人看出扈成和山士奇两个不愿意去,暗示叶清拿了些银子给那些捕快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
仇家住在介休城外五里处的仇家庄,众人到了仇家之后,叶清立刻忙了起来,一面派人去平遥报信,不能再去了,一面又让人到县城里去买棺椁,然后准备白事,通知亲戚,忙得昏天黑地,那宋氏是个没脚蟹,什么都做不得,只是守在灵堂里哭,扈成和山士奇两个自觉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就躲到客房里不出来了。
一直忙到头七的前一天,仇家这才安静下来,扈成和山士奇两个的看看没人过来,商量一下,准备去找叶清问问山士奇父母骨殖的事,于是从客房里出来,找一个庄客问了叶清的下处,两个人溜溜达达的就过来了。
叶清仇家的大总管,现在仇申不在,宋氏又不管事,仇家的大权都在他和他的妻子内管事安氏的手中,所以叶清的下处,竟然比灵堂还热闹,一群下人站在门口等着回复,不过叶清却不在堂屋,他的两个得力手下在帮着他安排事情。
扈成一扯山士奇道:“我们不要过去,只到后面去就是了。”两个人绕过众人就奔叶清后面的卧房,才到后面的院子,就见两个生脸庄客执着棍棒守着门口,扈成和山士奇同时一怔,这叶清有一身的武艺,虽然比扈成、山士奇不如,但是寻常五、七条大汉也近不得他的身子,没事这么严谨做什么?
扈成向山士奇打了个手势,两个人绕到一旁的院墙处,翻墙过去,就到叶的卧房外面,听到里面有人小声说话,扈成和山士奇凑了过,舔开窗纸一边向里看,一边听着说话。
里面坐着一个男子,却是仇申的堂兄仇甲,只听他向着叶清道:“叶总管,若是那宋氏也死了,这一家的家业,自然归你执掌,可是现在宋氏活着,那这里你也不过就是一个下人,纵是拼了心力,又有什么好处啊,你若助我,这家业你我平分,而且那宋氏年轻,长得又美,岂能守住啊,若是嫁人,我兄弟半生奔走的家业,也就都随了别人,现在你帮了我,咱们对半分这家业,那时不管是你,还是我,养了琼英,然后等她大了,给她寻一个婆家,也算对得起我的兄弟了,不然还能指着那琼英撑门立户吗。”
叶清只不说话,仇甲又道:“你不必担心,只要你帮我,坏了那宋氏的名声,她纵不死,也只由你我摆布,他爹也死了,家里没有兄弟,谁来为他出头?我那舅子宗押司在衙门里有办法,就是她去告,也不怕她。”
扈成心道:“看来这押司心都是黑的,做不出好事,怪不得宋三那厮那般心黑。”
叶清干咳一声,道:“你要我怎么做?”
仇甲见叶清松了口,欣喜道:“你给我找个地方,让我藏了,等到中夜无人,我就出来,在那灵堂里占了那宋氏,然后你便带着你出来,我就说是宋氏勾引我,然后你们给我做证,那是宋氏就是有一百张嘴,也分辩不得了。”
叶清犹豫片刻,道:“你却先出去,我再想想。”
仇甲冷哼一声:“门口那两个你也看着,那是‘鱼王’的部下,你要是不答应,那鱼王找来,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仇甲说完了就走,扈成在外面把山士奇拉到了屋角藏了,等仇甲带着门口那两个大汉走了之后,这才回来,山士奇二话不说推门进来,叫道:“叶主管!”
叶清正在屋里烦恼,听到叫声急忙出来,看到山士奇、扈成一前一后的进来,急忙拱手道:“二位恩公,可是有事找小人吗?”
扈成一笑道:“特来恭喜叶总管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