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狠狠的砸在了举子前面,那里站得正是杜桂等人,他们恶毒的看了一眼张开,收拾了大武图的尸体,然后立刻开溜。
张开催马在比武场中跑了一圈,随后大声道:“还有哪一个下场!”
此时鼓声响起,震耳欲聋,但却没有人下场,张开朗声大笑道:“难道这大辽就没有英雄了吗,那你们还来比什么?都滚回家去好了!”
如果说大武图让人厌恶是因为他恶心,那张开就是太过嚣张了,一众武举看着他在场中纵马,无不露出怒意,但是想到他刚才毫不费力的就杀了大武图,又让这些人有些恐惧,不敢向前。
“果真没有人下场吗?那我要是不退,你们就站在这里陪着我吗!”
张开大枪指着在场众人,厉声斥道,举子之中被惹怒一人,怒斥道:“小辈,我来会你!”随着叫声一匹马飞奔而来,却是一个契丹人,天祚帝点点头,满意的道:“我契丹自有英雄,倒也不用看一个汉人这样嚣张!”
来得这人不用人说,自去过了三关,然后催马到了场中,沉声道:“我是大辽平州总管张公之子;张仅言,你口出狂言,我特来会你!”说着舞刀来取张开,张开横枪相格,二人斗到一处,观武台上天祚帝眉头微微一皱,张觉是汉与契丹混血,张仅言不能算是纯种的契丹人,这让天祚颇觉不满。
张开、张仅言二人在场中你来我往,斗了四、五十个回合,仍是不分胜败,孙安轻轻扯了扯山士奇道:“这事不对啊,你看看张开,他早就应该赢了,为什么,但却招招应付,并不向前,这小子搞什么鬼呢?”
山士奇也道:“你看看项元镇。”孙安悄悄看去,就见项元镇这会紧抓着手里的金丝铁杆枪,一幅立刻就要出手的样子,他心下一动,道:“这两个人这就要闹事!”
山士奇有些担心的道:“不知道四弟那里怎么样了?若是这里闹起来,四弟那里,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对四弟有碍啊?”
孙安摆手道:“没事,只要燕京闹得天昏地暗,那终就对四弟好处就是了。”说完抖了抖双剑,道:“我们两个也准备一下吧。”
此时场中张仅言的一手‘春秋刀法’已经使完了,倒回头又重来,这‘春秋刀法’又称为‘关家刀法’据说是春秋大盗柳展熊留传下来的,经过汉朝大将灌婴、卫青、岑鹏、马武的手不住的修补,到了三国关羽手里正式大成,后世尊崇关羽为武圣,故而称这路刀法为‘关家刀’,张觉好称‘赛关公’一手‘春秋刀’早就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但是张仅言却是差着火候,他一到刀,所有人都看出来,他必败无疑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开用枪一格,把张仅言的大枪给格开,道:“你我这样斗下去,终不得胜负,我听说小公子箭法超神,在大辽被人称为‘赛李广’我们不如比比箭术,你看如何?”
张仅言自己也知道自己要输,听到这话正中下怀,把刀一收,叫道:“你要如何比法?”
张开道:“这样,我们带马跑开五十步,然后我在前跑,你先射我三箭,你若射中,就是你赢了,你若不中,却自回马跑去,我这里再射你三箭,我若中了,就是我射了,若是都不中,重来比过,你看如何?”
张仅言二百步之内,可射飞鸟,五十步之内,能夜射香火,听到张开的话暗自忖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我了!”于是叫道:“好,就依你言!”
二人都催马到了监场官前说了,四位监场官报了上去,举子比武,各有各样,这射箭一条本就在其中,倒也无人反对,而且天祚帝正看得烦闷,听说换了一种打法立刻应诺。
张开、张仅言二人回到场中,张开挥枪道:“我来先跑,你来放箭!”
张仅言也不说话,只把弓箭拿在手中,张开坐下的千里五明驹嘶啸一声飞奔开来,张仅言是将门之子,幼承庭训,家教严谨,自然不会作出大武图那样没脸的事来,他看着张开跑出去五十步还多,这才拉弓搭箭,向着张开瞄去,看看把张开的身景给笼在箭影之中,张仅言猛的放手,那箭飞射而去,直取张开的左肩。
张开飞奔之中,听到弓响突地一转身,用手一抄,就把张仅言的箭给抄在了手里。
张仅言第二箭射出,取得是张开的后腰,这一回张开听到箭声,身子向后一躺,眼看那箭就要到他的身前了,他手里抓着的那只箭用力一甩,正打在张仅言的箭上。
张仅言的箭把张开甩出来的箭给磕飞,但是自己的力量也走尽了,斜斜歪歪又向前飞了几步,然后掉了下来。
全场一齐叫好,天祚帝看得来神,竟从坐位上下来,走到了观武台口,仔细的望着那箭,就是因为五明驹一直对张开拧眉瞪眼的耶律得重,都不由得叫道:“好一个张元镇,好手法!”
张仅言也看得惊了,此时张开的马跑了一圈回来,就到了张仅言的身前,冷声叫道:“你还有一箭!”
张仅言冷哼一声,拉弓搭箭,瞄着张开,但仍然等着张开跑出五十步之外,这才放箭,这一回那箭就向着张开的后脑射去,张开马跑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