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宋男儿才是真的男人!来,我这里先敬你一杯!”
扈成长了一张好嘴,说得天花乱坠,把后世娶外国女人就是给国人挣脸的说法,很轻松的渗透给在坐的人,眼看邓飞他们的热血被点燃了,不由得心底暗乐,忖道:“这样一来,我不但没有因为答里孛的事失了名声,还让人高看了一眼了。”
扈成正暗自开心,那邓飞又来一句:“小官人,那你带得那些鞑子女人,是要给大家分发的吗?”扈成差点喷了,一口酒噎在喉头,连声咳嗽,孙安笑道:“邓贤弟,你懂什么,那些都是公主的亲兵,按着辽国的风俗,这些人都是要和公主一齐下嫁的,也就是说她们都是我老兄弟的小妾。”
邓飞的眼睛都瞪大了,叫道:“五百小妾!兄弟,你腰受得了吗?”
在坐的众人忍不住,都喷了出来,满桌大笑,时迁身子矮小,生得又干瘦灵活,就蹲在椅子上喝酒,直笑得一下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扈成苦笑摇头道:“邓大哥别听我二哥浑说,那些女兵个个了得,我要是都收了房,不得铁杵磨绣花针啊。”这笑话几个人先前不懂,待明白过来,又是一通暴笑,随后扈成起身,拱手道:“为了小弟好,几位哥哥要有看上的,只管是追,但是前提有一条,要人家姑娘自己愿意,还有;那些女人个个了得,都有一身好力气、好武艺,哪位哥哥要是吃了亏,小弟可是不管,而且她们日后要是为了这事找你们弟妹述苦,小弟要是吃了排头,可是找哥哥来做主。”
扈成话里说得明白,你们可以把妹去,但是那些姑娘要是不愿意,你们动起手来,吃了大亏,那也别来找我,要是她们吃了亏让我知道了,我也要给她们找后账。
李应、韩伯龙、裴宣三个听出来了,都心照不宣的一笑,而邓飞则道:“贤弟只管放心,哥哥比你还不如,家传的怕婆,断不肯胡来就是了。”
几个人说了一会浑话,随后又说到了飞狐口的事,李应眉头一皱,道:“小官人,我有一个想法,你听听如何?”
扈成急忙道:“大官人只管讲。”
李应道:“你们拿下了飞狐口,一时之间,那些辽人还不知道,不如我们化装成辽军,就去飞狐口,然后等你从燕京出来,只要事先给我们一个消息,我们就带着人马去接应你,你看如何?”
扈成沉思不语,萧嘉穗道:“只怕这会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孙安道:“不可能,那些辽兵都被我们杀了,绝不可能有人传出去,而且就算是上报,有耶律得重在那里压着,也报不到上面去。”
韩伯龙拍手道:“既然如此,那当真可行啊。”
扈成道;“只是这辽兵不好找啊。”
裴宣道:“大官人带了三百人来,我们山上还有四百人,可以抽三百人,有六百人,只是屯扎几天,应该能应付得过去了。”
扈成又想了一会,向李应道:“大官人,这三百人若是做了这事,就不能再让他们回独龙岗庄上了。”
李应点头道:“我明白,人多嘴杂,一但走漏,那我们就是灭顶之灾了,不过你他放心,这些人都是伯龙以前的兄弟,他金盆洗手之后,这些人无处可去,就在我庄上住着,正好他们身上案底,最近东平府的捕快长长盯着我们,我和伯龙正为这件事头疼呢,此事一了,就让他们留在饮马川好了。”
扈成拱手向着在坐众人都是一礼,然后道:“小弟有一句话,请大家静听。”
众人不由得都向着扈成看去,也不吵嚷了,全神贯注的听他说话。
扈成道:“我宋百年承平,国家之富,早过汉唐,可是;而今官家,却是轻佻不可君天下之人,以新法害民,搜括财富,治下奸臣贪官,车载斗量仍不能完,以应奉局在南,西城所在北,使民不聊生,百姓恨朝廷入骨,此大乱之象,纵不是秦末隋晚,揭杆之势纷起,也是国朝初年,苛待西川之势,只是这一会再兴乱的,就不是川中,而是江南了。”
萧嘉穗也沉声道:“我在高唐州的时候,家中传消息,说是那魔教教主方腊,正在大肆兴教,江南诸州府地,方腊一令,要比官府的命令好用得多了,而这方腊性子最急,听说他在乡里得罪的人不少,其中不乏官员绅商,若是那那应奉局寻到他的头上,这些人再推波助澜之下,只怕魔教就要先让江南大乱了。”
裴宣恨声道:“当初汉末桓帝、灵帝之时,黄巾纷起,其原因就是太平道的兴起,怎么这朝廷不以为戒,就任由那魔教这样兴起啊?”
孙安冷笑道:“朝廷现在哪里管得过来这样的事,那些宰执,还要陪着官家玩乐呢。”
李应神色不动的道:“成哥儿,你接着说。”类似的话,扈成早就和他们说过,也就是那次说了这些话之后,他们兴起了开办马行的兴头,李应不相信扈成就是随意唠骚,这才让扈成说下去。
扈成道:“我以为这天下将有一乱,当乱局开始,不管我们是了保家卫乡,还是凑些热闹,都要手里有兵马才能安心,可是饮马川离着独龙岗太远,一但有事,只怕接应不得,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