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坐在屋里越想越不妥当,拉过乔道清把裴如海的事说了。
乔道清眉头轻皱,道:“他看到你了吗?”
扈成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是我总觉得,这个人认出我来了。”
乔道清点点头,道:“说得对,就你办得那事,这样的血海深仇,换我我也认出你来了。”
扈成苦笑一声,道:“师哥,我要不要躲躲啊?”
乔道清老神在在的道:“往哪躲?这里是燕京城,一但他要是认出你来了,而且你依着你说得,你和天寿公主在一起的时候,他见过你,他又是跟着康里定安的,这里面的事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你要是一躲,那就坐实了你是来这里闹事的,那除非你逃出燕京城,不然的话你如何躲得过搜捕啊。”
扈成烦恼的道:“那怎么办啊?不然……我用魂烟……。”
“少扯淡!”乔道清没好气的斥道,罗真人已经点明了扈成身上的魂烟,所以乔道清知道自己着了扈成的道,但是这个是回不了头的,而且他听了罗真人的话,知道得了这魂烟也是自己的大造化,这才没有究扈成,可是心里必竟不爽,这会斥道:“你那东西是靠玉维执的,还要好玉,现在你身上就一块玉,炼到那灯里了,那是大气运的东西,你就这么浪费了?”
扈成无奈的道:“那师哥,你说怎么办?”
乔道清怪笑一声,道:“山人掐指一算,你啊……就这么等着吧。”说完站起来就走,扈成急道:“师哥,你干什么去啊?”
乔道清笑嘻嘻的道:“我躲出去啊,省得一会你被抓把我牵连进去。”说完一溜烟的走了。
扈成气得半死,一屁股坐下,想着对策,只是想来想去,全无办法,就在这个时,他胸前一阵微热,却是和魂灯灯以前的热度不同,扈成撕开衣襟,只见那魂灯分出一绺魂烟来,形成一只飞马的样子,扈成眉头一皱,这飞马是他给阿里奇种下的,怎么会这动上了?他还没等想明白,屋门一下冲撞开了,跟着一队辽兵冲了进来,十几条长枪一下就把扈成给逼住了。
裴如海兴奋的进来,指着扈成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来燕京闹事的。”
带队的辽兵小校上下打量了一下扈成,沉声道:“跟我走!”
扈成缓缓站了起来,早有辽兵过去,把他身上的宝剑摘了下来,交给了那小校,然后扯了扈成就走,扈成冷眼看着裴如海,淡淡一笑,裴如海被他笑得火了,叫道:“他还有一个同伙呢?”
那小校回头看着扈成,扈成平静的道:“不过是搭个伴来燕京,谈不上同伙。”
小校也不再问,推了扈成就走,裴如海急忙道:“他的同伙可能是出去,一会就……。”话没说完被那小校一把推开,冷声道:“我们的事,要你多管!”说完扯了扈成就走,裴如海还想再说什么,那人猛的回头,冷眼看着裴如海,裴如海只觉寒气冲体,一时间浑身冰冷,连呼吸好像都要被扼住了一样,哪里还敢说话啊。
“哼;我们走!”那小校带着人径真出了光禄寺的大门,押着扈成上马就走,扈成低着头,四下望望,一眼看到石秀就在人群之中,看样子就要冲出来劫人,却被突兀间闪出来的乔道清给拉走了。
扈成记得《水浒传》里,乔道清是一个不恶于公孙胜的人物,而且自己所处的世界,乔道清又和罗真人修习了许久,以他的本事,应该知道自己有没有事,而他不急,自己身上的魂烟又有异动,那应该没事,所以也不争扎,就由着那军校带他离开了。
裴如海从光禄寺里飞跑出来,看着扈成被带走的背影,不由得开心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总算处置了这恶人!”
人群之中,石秀正被乔道清给压着,听了这话不由得双眉挑起,狠狠的道:“就是这个秃驴报信吗?”
乔道清只道石秀是担心扈成笑道:“你不害怕,我卜了一卦,他这一去,有喜无悲,我们却找地方去喝酒,等他那里有了消息,我们自然就把这燕京给翻起来了。
石秀想说什么,乔道清根本不听,扯了石秀和段景柱就走,道:“我们打孙安他们。”
三个人走了一会,石秀道:“道长,我要方便一下。”乔道清不疑有它,松开手任他自去,就在这个时候,路旁的一家酒楼里有人大声叫道:“道长,却来饮一杯!”乔道清抬头看去,就见孙安、山士奇两个正在楼上喝酒,他答应一声,扯了段景柱上楼。
石秀丢开乔道清回来,心道:“那道人神神怪怪,若是扈大官人有失,我们如何去救啊!”他越想越躁,回到光禄寺前面,四下看看,却不见那支人马,石秀有心打听,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肯和他说那是何处军兵的,石秀心里焦躁,就在这个时候,那光禄寺的大门推开,裴如海带着一个小沙弥从里面出来,向街上走去。
石秀急忙跟上,一边走一边心道:“这秃驴出来的正好,我从他哪里,一定能问出来那支人马是哪里的。”他摸摸腰边,因为出来的时候怕惹事,所以他并没有带刀,石秀四下看看,一眼看到旁边的摊子上,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