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扈成、萧嘉穗二人由一队家丁簇拥着,到了独龙冈上,这里就是梁山好汉三打祝家庄撕杀的战场,这会‘祝氏三杰’都扎束停当,骑着战马,候在门前。
这‘祝氏三杰’之中‘龙暴、虎奸、飞彪恶’各有各的特点,而武功也都不弱,那‘太岁’祝龙,马上使一条青铜戟,凶暴残横,‘二郎神’祝虎,使一口三尖两刃刀,轻捷灵动,‘小太保’祝彪,使一条杵白点钢枪,最是了得,看到他们过来,祝虎一脸假笑的招呼道:“萧圣僧,大郎,你们怎么才来啊。”
扈成淡淡的道:“我们家远,不像你们就在家门口。”
祝虎听出来扈成说他们仗着在家门口欺负人,只是这话不好回,只能呵呵两声罢了。
早有祝家的都管跑进去报了信,过了一会祝朝奉陪着三位请来的证见走了出来,第一个就是‘扑天雕’李应,此人生得高大,留着一部连鬓络腮的胡子,笑声爽朗,只听其声,就是一个好汉子。
在李应身后,就是那吾山‘马王爷’韩伯龙,他生得干瘦,个子竟比李应还高,留着两撇唇髭,板着一张死人脸,扈成了解了这个人的行径之后,料猜他应该是《水浒传》和杂剧《梁山五虎大劫牢》里面韩伯龙的溶化体,有一身的好武功是《梁山五虎大劫牢》里的形像,而背地里坐地分赃却是《水浒传》里的形像了,只是他伪装的好,所以名声不错,多有人与他交往。
最后一个就是‘清福神’叶光孙,今天他穿着一身提辖的服色,一脸的正气,扈成找了一会,并没有发现叶天寿的踪影,不由得暗暗纳罕,自从叶天寿到了叶光孙的家里之后,就没有和扈成再联系过,这让扈成异常的奇怪。
扈成和萧嘉穗下马,来与祝朝奉还有三位证见见礼,祝朝奉摇着头叹息道:“都是小儿不懂事,若是你爹没有病倒,我们老哥两个商量,那里会有这样的事啊。”
扈成暗翻白眼,心道:“我爹就是你这老狗给气躺下的,你还敢说这话!”于是冷冷的道:“果然都是小得不懂事,正是‘不教之过,老叔还费心才是。”
祝朝奉翻了翻眼皮,心道:“小兔崽子,你骂谁呢?”嘴上却道:“好、好、好,一会大郎不要容情,好好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扈成明白,祝家对这场比武是有把握的,扈成的原身是个笨的,那悟性放到《射雕英雄传》里,能衬得郭靖是个天才,武功一直不好,就是后来陈忱续书的《水浒后传》里,那扈成也是本事差得,让一个土霸打得抱头鼠窜,但是祝成绝想不到,现在的扈成已经是换了芯子的了。
扈成和萧嘉穗又向李应、韩伯龙、叶光孙三人见礼,叶光孙这会穿着提辖的衣服,代表着朝廷,所以只是微一拱手就算还礼了,而李应、韩伯龙两个都不受萧嘉穗的礼,都还了回去。
李应哈哈大笑着说道:“扈世侄,祝家老哥说你们这算是一件雅事,所以我就来凑凑热闹,希望你们不管输赢都不要伤了和气才是。”李应的父亲当年在种老相公驾前为钤辖,娶妻晚了些,李应虽然不到四十,但是辈份是大的,算是扈成和祝氏三杰的老叔,所以才这般说话。
扈成恭谨的道:“大官人放心,扈成省得。”
韩伯龙却是向着萧嘉穗见礼,两个人有一面之缘,这会说起往事,却是亲热了几分。
叶光孙干咳一声,道:“太公,你家三位郎君和扈家大郎要怎么比试啊?我县里有了军务,明天要赶回去,你们却快一些吧。”
祝朝奉连忙答应,然后叫过来祝虎,道:“你把比武的方式和大家说说。”
祝虎向三位证见拱拱手,然后道:“我们今天比三场,一场拳脚,二场棍棒,三场骑射,若是有人先赢两场,那就不必比第三场了。”
叶光孙向着李应和韩伯龙道:“我只监督着不要出伤亡,二位说可以与否吧。”
李应摸着大胡子,沉吟不语,他知道祝家三兄弟里,祝龙拳脚最好,祝虎精于棍棒,祝彪的骑射了得,这样比赛他们三兄弟可以说是占尽了便宜,李应心里对祝家坏扈三娘的名声是不满的,但是又不好公开指责,这会心里偏向扈成,于是手上一用力,把胡子扯断了一根,道:“扈家大郎,你觉得怎么样?”
扈成淡淡的道:“小侄以为可以,我愿意第一个出手,就是不知道小郎敢不敢亲自为了这个赌局而出手啊?”
祝虎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道:“我们想着扈成兄弟一定会和小郎动手的,这要也对,小郎的亲事吗,当是小郎动手。”
扈成冷冷一笑,祝虎他们的意思,就是自己挑了一个拳脚不好的,只是祝彪的拳脚虽然差,但是比起扈成来也是好得多了,所以祝虎才是一幅了然的神色,只是扈成有这个自信,就是祝氏三杰拳脚最好的祝龙下场,也赢不得他,他看着祝虎把情绪隐藏起来,心中暗道:“你小子给我等着,一会我就让你家的小郎君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萧嘉穗沉声道:“我来第二场。”
李应微微一笑,暗道:“这一场却是肯定赢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