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而武松眼里的恨意更让他害怕,不由得心有些慌了,故做镇静的道:“武都头,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放过我,不论你提什么条件,我西门庆无不应从。”
武松一碗酒倒了里去,大吼一声:“我要你的脑袋!”抓起一直放在桌角的包裹向着西门庆掷了过去,跟着回手在腰间拔出一口形若女人绣鞋一般的尖刀,飞身向着西门庆扑了过去。
西门庆从知道武松回来,就一直提心吊胆,花了重金请了两个保镖在身边,那两个家伙本来他是雄心勃勃,只是武松的包裹打来,正拍在西门庆的怀里,西门庆用手一拨,包着的布落去,露出潘金莲吐着舌头,似笑非笑的一个脑袋来,后面的粉头尖叫不休,两个保镖同时跳了起来,心自怯了,暗忖道:“我们是来是打架的,可不是来拼命的。”想到这里,两个保镖踹开一旁的穿隔子就跑。
西门庆看到两个保镖跑了,气得破口大骂,同时一脚踹在身前的桌子上,那桌子向着武松冲去,而西门庆回身跳上了春台,踢开窗户,向楼下就要跳,可是这里是狮子楼的二楼,下面望一眼都发晕,这货功夫不济不敢往下跳。
西门庆犹疑的时候,武松一脚踹在了桌子上,飞窜过来的桌子被武松踹了个倒仰翻,上面的酒菜洒了一地,武松跟着向西门庆扑去,可是那桌子上有一盘青豆,掉在地上叽哩骨碌乱滚,武松一脚踏上,身子摇晃向前一扑,那西门庆正好不敢跳,侧身回头,想要看看有没有别的路,一眼看到武松脚下失衡,他急飞起一脚,踢在武松的手碗上,把武松手里的刀给踢得飞了出去。
武松手里没有了刀,西门庆的胆子一下大了起来,扯去大氅,反手在腰间扯出一柄拐子刀,抓着拐子的横把,在手里云飞轮转,向着武松扫了过去,逼得武松不住的后退。
就在武松冲进去的时候,两个保镖也到了外间,眼见西门庆占了上风,两个家伙又不跑了,他们一眼看到喝多了斜靠着桌子的扈成,同时心道:“我们把这个小子给控制住,若是武松赢了,我们就跑,若是西门庆赢了,把他交出去,也有塘塞。”想到这里,那白脸的脚快,先冲过去,一把抓住了扈成的衣领,把他扯了起来,向着扈成脸上就要动手,岂知扈成喝得多了,被他一晃,一张嘴,把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了,喷了那小子一脸,眼睛里都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白脸小子怪叫一声,回手在脸上抓挠,黑脸的怒吼一声就冲过来了,这会扈成清醒了一些,叫道:“好啊,我正要帮我二哥打你们呢!”说着话手在怀里一掏,一条甩棍就摸出来了,这东西最好做,弄几个大小不一的空心管子就行了,只是没有机床,车不出螺纹,所以扈成的后堵是焊死了的,前端现代多用一个拧得小平扣,扈成也弄不出来那玩意,焊上了一个小拳头,和第一节棍是一体的,塞回去的时候,挤住了棍壁,让它不跑出来。
甩棍外表看去,就是一根大毛笔长得小铁棍,那黑脸的完全没有看在眼中,回手抽刀,向着扈成的头上就剁下来了,扈成用力一扬手,甩棍呼的一声甩了出去,本来半臂长的甩棍一下变得二尺四五长短,黑脸完全没有防备,被一下甩在了脸上,打了一个满脸开花,前端的那个小拳头正捶在他的眼睛上,立时乌珠迸现,黑脸怪叫一声,丢了刀捂着眼睛满地打滚。
扈成清醒了一些,一回头看到那个白脸的这会把脸上的污物给抓去了,回手也要抽刀,扈成赶过去一个直踹,就蹬在他的肚子上了,那白脸被踹得连着后退,他背后就是楼梯,一步不稳就势从楼上滚了下去。
扈成回头看去,就见武松这会被西门庆的拐子刀逼得不住后退,他急上前一步,抓起了那个黑脸丢下的刀,用力掷了出去,叫道;“二哥接刀!”
武松也不回头,反手接刀,向着西门庆剁下去了,可是他用得竟然是刀背,一刀剁空,西门庆看出便宜来了,用手里的拐子刀一压武松的刀,然后伸手在下方来兜刀背,就要夺刀。
武松冷笑一声,手掌一翻,用力一转,手里的刀就翻过来了,跟着用力向下一剁,西门庆夺刀的左手,五个手指给剁去了四个,而武松的右腿趁机在两个人之间踢出一个朝天蹬,脚后跟正踹在西门庆的下巴上。
西门庆手里的刀也丢了,人也摔出去了,武松倒捻钢刀,飞身向前,一手抓住了西门庆的头发,然后用腿一顺西门庆的身体,把他给顺了起来,向着窗口用力丢了出去,西门庆撞破了窗户,自狮子楼的二楼上就飞下去了。
武松回手抓了潘金莲的脑袋,纵身到了窗口,一个箭步飞纵而下,扈成吐了一会,酒也醒了几分,踉踉跄跄的过去,于途捡起武松那柄绣鞋样的尖刀,扑过去伏在窗口,就见武松在下面一刀剁了西门庆的脑袋,黑紫色的窜出去三尺来远,扈成看到血之后,这才醒悟过来,这里是杀人,胸中不适,把喝得东西又吐出来了一些,酒却醒了八分。
这会武松在楼下抬头,看到扈成,用力向他一抱拳,然后叫道:“杀人者;是我武松一人,与他人无关,闲杂人等,各自退去!”
扈成明白武松这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