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张子安家里的案板与擀面杖细细地研磨成粉末,然后灌装入感冒胶囊里面,以方便理查德服用。若是按照将药混入食物一起服下的常规方法,见效太慢,恐怕来不及了。
“来,喝点水吧。”她取来一只瓷制酒杯这是以前张子安父亲酌时用的,一杯也就能装半两酒。
此时酒杯里盛的不是酒,而是略微带着一抹蓝色的清澈液体。
“这是浓度的硫酸铜溶液,有毒,但可以治你的病,这在中国叫做‘以毒攻毒’。”
孙晓梦见理查德盯着液体出神,以为它不敢喝,便向它解释道。
“dtr,我会喝的,但这些救不了我。”
理查德淡然道,低头将硫酸铜溶液啜吸入口中。
它明白,昔日的梦魇并未彻底根除,已然悄悄复苏。上一次,这些药没能救得了它,只得远赴千里之外进行显微外科手术,这一次同样也救不了它。它不认为在这家简陋的宠物店里有条件进行显微外科手术。
出乎它意料的是,孙晓梦竟然也点头认同它的法。
“你的没错,光靠这些确实救不了你。”
尽管如此,她的脸上仍然洋溢着坚定的信心。即使是大洋彼岸那些拥有金字招牌的兽医们,面对曲霉病也没有她这样的自信。理查德不禁愣住了,甚至被她这种强烈的信心所感染。
她微笑着伸出一支胳膊,示意它站上去。
“来,让我们一起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