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天总是有些冷,白沙打了一个寒颤醒来,旁边躺着大黄狗。
一人一狗就这在大树下过了夜,树上掉下一颗露水砸在大黄狗头上,大黄狗嘴裂的很大,前肢伸直像是在伸懒腰。白沙宠溺的摸着大黄狗的头打了个哈欠。
昨夜回来之后,白沙和大黄狗就靠在树上仰望星空,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竟然不觉睡去,经常沙场征战的白沙在任何地方几乎都能睡个好觉。
“大黄,走着,洗脸去。”白沙起身回房。
回房的路上要经过练武场,走到练武场的时候只见一人裸露上身,手持长枪站立不动,强健的胸肌有韵律的起伏。
一般来说,练武男儿不说黑如碳,可也不会白如雪。可场间此人就是例外,身上的肌肤确实如雪,可给人的感觉并不柔弱。
白沙站在外围走廊看着没有出声打扰,准备悄然离去。
“二弟,来了就切磋一下。”说话之人正是手持长枪者,声音不容置疑。
白沙摇摇头,“困着呢,没兴趣。”
此人是白沙的哥哥,不是亲哥哥,是白孔收的义子。
白匪君,是他的名字,正真的战场万人敌,别看白沙这几年在军中混的风生水起,可跟这位一比就差了许多。
白沙自打小就和这位哥哥合不来,实力不如对方平日里躲着点,眼不见为净。偏偏对方一看见白沙就想单挑,白沙无数次落败,苦不堪言。
白匪君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脚下生莲向白沙袭来。
“汪汪……”白沙身边的大黄狗冲到白沙前面。
白沙无奈的看着大黄狗,从后面拽住她的尾巴扔得老远。
长枪瞬间来到,枪尖离白沙的眉心不过一寸!
白沙巍然不动,眼睛盯着对方。“今天我不想跟你打,起开!”
白匪君正色道:“打赢我,此物归你。”
长枪往身后一扫,身后数丈的木笼突然炸开,露出一物!
“一只小老虎,不对,怎么会是黑色斑纹的。”白沙心底正想着就被对方打断。
“此幼崽可是异种黑虎,百年难遇,只要你能打赢我,随时拿走。”
白沙看着黑虎悄悄咽了口口水,那小家伙被惊醒,可是炸裂的木笼并未伤及他分毫,着实有些强悍。
“我要得到它!”
“君哥,此话是否永久有效?”白沙打小算盘。
对方想了想摇摇头,:“仅限这一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赢我。”
白沙恼羞成怒,本来打算周旋时间,等自己想好法子再来骗走黑虎幼崽,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
“老匪,你不要太过分!”白沙怒道。
“我就过分了,你来打我呀。”这听起来像是玩笑话,可是白匪君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说的极为认真。
白沙一咬牙,“怎样才算赢你?别说什么倒到你,妄想!”
白匪君脸上破天荒露出一丝笑容,“一炷香时间,假如你还站着,就算你赢。”
一炷香,白沙倒吸一口冷气,白匪君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可是为了幼崽,豁出去了!
“好!一言为定,掌香。”白沙答应下来。
白匪君面无表情,你我二人比试,一柱香的时间还把握不了?
白沙一脸鄙夷:“废话真多,你到时候打不过我,拖延时间耍赖怎么办,我去取香,回见!”
说完也不等对方是否答应就离去。
白沙一路疾步回房之后就把衣服脱了,然后拿出软甲贴身穿着,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然后取香把香削短近三分之一!
……
“你把香削短了!”
“一句话,还比不比了?”
“你不想要黑虎幼崽了?”
白沙将手中的香一扔,“不要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白匪君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道:“削短又怎样,你去挑兵器吧。”
白沙挑了一把重剑,将香点燃,香上冒出青丝,比试正式开始!
“虎仔啊,小爷为了你可是花空心思啊,你可一定的保佑小爷赢,从此你衣食无忧啊。”白沙神神叨叨。
白匪君长枪往地上一插,练武场边上的枯黄树叶纷纷飘落,气场强大。
“虚有其表,华而不实。”白沙打击道。
说罢便用重剑挑了一个剑花,向白匪君刺去,气宇不凡!
白匪君单手将插在地上的长枪拔起,气势徒增,长枪一指,剑尖与枪尖相撞!两人丝毫不让一步,谁让了这一步,气势就回被对方压下。
白沙双手持剑,重心下沉,额头上有汗珠隐现。反观对方依然单手持枪,站得笔直!
“认输吧,你不行!”白匪君无情打击,想要摧毁白沙的气势。
“男人不能说不行,你懂……不懂。”白沙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口。
催发全身修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