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祥是从屋顶上的天窗进入教堂的,里面浑浊的灯光看什么不太清楚,后院里的人都已经休息,走廊过道上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轻手轻脚地走向一个还在亮着灯的房间,顺着灯光看进去,发现里边正在进行着少儿不宜的事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男人,正坐在一只大木桶里洗澡,老男人嘴里哼着教会歌曲,两只手可是没有闲着,一只手搓着上身,一只手搓弄着他的东东,脸上显露出一副迷醉的样子,叶文祥不想继续看下去,就悄悄地开门走进来。
他怕老男人发出惊叫,一把抓过老头,一掌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对这个老东西说:“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叫保尔的人,你们东圣教这里有多少人就行?”
老者笑了!他说:“你还是送我上路吧!我说不说都是死,你说我还能告诉你什么!”
叶文祥觉得他说得是有点道理,可是如果这里的线索断了,他就准备回去吧!因为这里一断就没有办法再继续查找。
他忽然想到和这个老家伙玩玩,看看他视死如归的精神是不是真的,他抓过这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老东西,掏出打火机点燃就对着他的***烧去,还没有接触到实质,这个老家伙就跳起来投降!
他说:“身体受之于父母,自己怎么样都行,绝不能对不起父母”。
叶文祥看着这个老东西想,人做到这种程度也是极品,他的这些行为跟父母有关系吗?
这个老东西交代说:“他叫安东尼奥,是这所教堂的牧师,他已经在这里主持十几个年头,当年是受东圣教的委托到这里来的,他这里就是一个窝点,基地的一切活动他都不知道,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外围人员,利用合法的身份掩护一些执行任务的人员而已,让他交代有些过于详细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他告诉叶文祥,这里昨天过来四个人,全部是基地的内部人员,他们好像来到这里是执行任务的,具体什么任务他不知道,好像是还没有行动,他们也是在等着什么指令似的”。
叶文祥问他:“现在这四个人在哪里?”
安东尼奥说:“他们正在我的教堂地下的拳场里,今天那里没有人打拳,你顺着这里走就能过去,门口有人把守”。
叶文祥怕他在后边坏事,狠狠地一掌把他打晕,估计没有个三五个小时别想醒过来,然后直接向后面走去。
安东尼奥并没有撒谎,叶文祥很快就找到那所地下拳场,门口一个人坐在那里假寐,叶文祥上去就直接把他打晕,推门走进去就看到那四个人,可能是天气有点热,他们没有睡在屋里,而是都睡在拳台上,好像个个都喝过酒,拳台上杯盘狼籍,空啤酒瓶东倒西歪,叶文祥上去就开始下手,四个人被他扭断脖子三个,他知道这些基地训练出来的杀手都是血债累累、杀人如麻的悍匪,个个都是死有余辜,留下一个活口审问足以,给另一个搜过身,用绳子捆好他才把他弄醒,他看到三个同伙已经被人家杀掉,现在只剩下他最后可能也难逃一死,索性就是不说话,叶文祥用匕首直接顶在他的**上,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所以他很快就开始交代问题。
他们是塔吉克斯坦基地组织的东圣教徒,这次出来是在等一个人,这个人叫保尔,他现在在北非,估计明天就会来到这里,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杀掉亚历山大圣保罗父子,主要是怕他们以后会出卖组织。
接下来会去抢劫圣彼得堡的一家银行,然后就迅速返回基地。
叶文祥问他:“你们凭什么确定圣彼得堡的银行会让你们抢劫成功?”
这个人说:“因为那家银行里有基地组织的人,可以里应外合”。
乒!他刚说完脑袋上就中了一枪,叶文祥赶紧灭掉灯光身体一滚就追出去,一个身影前面一闪跑出教堂,叶文祥放开速度就追。
这个人好像受过专门训练,但是身上有着特殊功能的叶文祥还是比他快,三百米后叶文祥就追上他,他拿出枪准备向叶文祥射击的时候,叶文祥马上就甩出匕首,直接把他的枪打在地上,他刚准备倒地拿枪的时候,叶文祥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上墙,撞一下倒在地上,叶文祥上去就踩断了他的两支胳膊,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老实下来。
叶文祥踩着他的头问:“告诉我你叫什么,为什么会来到教堂?”
这个人闭着眼睛不说话,显得很硬气,叶文祥直接就把匕首扎进他的腿上,随手一绞,这个人马上被制伏。
他交代说:“我叫卡瓦年科,是基地安插在莫斯科市的情报人员,平时不参与任何活动,就是今天保尔从圣彼得堡给安东尼奥打电话不通才启用我去拳场送信的,进入教堂我就发现安东尼奥倒在床上睡觉,也没有惊动他,就悄悄地进入后院,发现门口值班的也在睡觉,觉得他不知道更好,就躲开他继续向里走,走进去后才发现出了问题,他们的三个人已经被杀,只剩下一个正在那里坦白交代,我赶紧掏出枪来灭口,打完就想跑,逃命的本事在基地就训练过,可是被你给轻松地抓住,我是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