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和饮鸩止渴也没太大区别,只是这鸩酒我们要是喝下去,或许还能存活下来,若是不喝,恐怕难以逃脱被朝廷讨灭的危险。”
“哦,什么法子?”王重荣忍不住向着冯骥方向走了两步,延颈仔细听着,“先生快讲!”
“节帅其实一直都有打算,我也只是提醒节帅罢了,比起朝廷的实力,您其实还有更稳的靠山呐。”冯骥微微一笑说道。
“我的靠山?”王重荣有些糊涂地说道,“我们河中哪里有什么靠山,平日里的友蕃临镇朝廷一来,谁还会帮我们呢?”
“节帅不要忘了,我们紧邻着的地方可是河东府,别人做河东节度使时或许不会帮我们,但李克用如今在河东,一旦朝廷和河中生变,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冯骥缓缓地分析道。
“河东府?李克用?”王重荣有些不确定,他疑问着,“届时真有那么一天,那李克用会违抗朝廷之意,来帮咱们河中府?”王重荣道,“这好像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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