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度使会不会闹出个新的河朔三镇,不听朝廷调遣也未可知。
王铎犹豫着,
沙陀人的野心已经暴露无疑,可自己面对这么大的竹杠还要忍了,怎么办,王铎想了想,兹事体大,还是将事情呈报唐帝吧,省的届时被唐帝数落埋怨。
在蜀地滞留多日的唐帝,看惯了杜鹃啼血,芙蓉萦城,对大明宫,长安城的思念与日俱增,回去,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回去!唐帝明知道这是一杯毒酒,但只要能达到回京的目的,他也愿意闭眼喝下去,饮鸩止渴,只要能止渴,管他以后呢,再说打完长安,他沙陀军说不定就被打残了,届时朕找个由头给他调走,又能怎么样,朕食言又怎样,你李克用又能奈我何?
唐帝援笔在王铎的奏折上提了一个“可”,鲜红的朱批刺眼夺目,唐帝怎么能够想到,自己这一笔下去,整个大唐的天空可算是真的破损坍塌了。
沙陀,自此得到了一块真正的龙兴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