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年皇子不必担心,只要到了白珑丘,就算这次的计划没我们想的那么顺利,兽神山也不会贸然在白珑丘动手的。”
殷钧年点点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加紧夹着胯下的月影豹,跟上星骓的星雅的速度一路向着白珑丘直奔而去。
如殷钧年所言,不到半个时辰时间,一行人便已经到达了白珑丘脚下,在星雅的指挥下,各部族的武者有条不紊地开始分头驻扎起帐篷来。
“钧年皇子,白珑丘这边林木茂盛,没有合适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只能尽量靠的近一些,有消息的时候能够相互呼应就好。这样,我们暮恩部族一会儿会在这边扎下帐篷,钧年皇子你可以带着大殷的朋友们在附近选一块地方。”
“多谢星雅祭司,那……我们大殷就选在南边,跟暮恩部族的各位比邻而居了。”殷钧年笑着一拱手,转身带着大殷的人向着南边走去。
“阴渎,你还是一样,带着阴风府的人留在外圈,贺公公你们梅花厂就在正中,找个尽量安全的位置,剩下钧天殿的兄弟可以自己找地方扎下帐篷,最远不要超过阴风府的警戒范围就好。”
殷钧年一声令下,四周的武者得令后便应声散开,只留下梅花厂和叶尘等人还在殷钧年身侧。
像是没有看到贺公公还未离开一般,殷钧年直接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叶尘身上,道:“叶尘兄弟,你们的帐篷一会儿就靠着我和飞羽老师的位置扎吧,这样如果有什么要商量的,相互聚在一起也方便些。”
“是,那这就带着裘浪和啸天去准备了。”叶尘点点头,正准备带着裘浪三人去近处扎下帐篷,刚走一步就听到贺公公那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钧年殿下,恕老臣冒昧,这地方实在是,实在是太危险了,殿下这次出门就带了这么点人,真要冒这么大的险吗?万一殿下出了什么事,陛下责怪老臣也就罢了,就怕陛下伤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停停停。”殷钧年有些不耐烦地打住了贺公公的话,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听起来不带情绪,道:“贺公公,我想我已经不止说过一次,我的计划不需要贺公公和梅花厂的各位操心,我的生命安全更加没有问题,如果贺公公一定要把父皇搬出来压我,那就不要怪钧年不识礼数了。”
“钧年殿下年轻,性子着急些也是正常,这一点老臣理解。”贺公公一副丝毫没有听出殷钧年的言外之意的模样,依旧絮絮叨叨地说道。
“可是,灵兽的性子暴烈,跟它们打交道,谁也说不好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这所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情况钧年殿下还是三思为上呀……”
“可是,灵兽的性子暴烈,跟它们打交道,谁也说不好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这所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情况钧年殿下还是三思为上呀……”
殷钧年深吸一口气,显然是好不容易才再次平复下心态,盯着贺公公的眼睛道:“贺公公,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没有必要在这里绕这么多弯子,如果贺公公有什么合理的建议,钧年还是会尝试着听一听的。”
“呵呵呵,是这样,钧年殿下,我看现在无论是面对北冥平原的部族,还是面对兽神山的灵兽,我们大殷的人手都是万万不够的。这样一来,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大殷就会完全处在被动的境地,照老臣看,如果可以的话,钧年殿下不妨想办法从中拖些时间,只要等到陛下将援兵派来,主动权就到我们大殷手里了。”
看着贺公公一脸笑容的模样,殷钧年却是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回答道:“贺公公,我希望你能够弄清楚一点,我们大殷这次来到北冥平原,不是来喧宾夺主,来抢北冥平原的统治权的。只要北冥平原像以前一样安稳下来,就足够了,这是我的意思,也是父皇的意思,如果贺公公你有什么更多的想法,不妨先到父皇那儿说说。”
说完这句,殷钧年的脸色才缓和许多,又道:“当然,我说这话也不是想要针对贺公公什么,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至于贺公公说的拖时间等待援兵的建议,钧年也有空也会好好考虑考虑,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贺公公还是带着人先去准备好自己住的地方吧。”
“既然钧年殿下已经有了周全的考虑,那老臣就不必多说什么了,只希望,一切真能如钧年殿下所计划的那么成功就好了……”
阴阳怪气地留下一句话,贺公公转身便带着梅花厂的人直接走远,站在叶尘身旁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叶尘也不由替殷钧年感到无奈。
殷钧年苦笑地朝着叶尘摆了摆手,道:“没事的,叶尘你们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叶尘四人定住帐篷的骨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着帐篷内部的布置的同时,裘浪仍然在没完没了地好奇着殷钧年和贺公公刚才的对话,只道是没想到堂堂大殷皇子,竟然也有这么憋屈的一面。尽管叶尘已经解释过许多,但是以裘浪的心态,自然不能理解皇室中人必须的谨慎心态。
“要我说,如果我是钧年皇子的话,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肯定直接就……”
裘浪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