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
“我那会就想这些富人真会享受,这么好吃的味道我从来没尝过,正好没人我就趁机过过瘾。
我端起盘子就坐在那个大桌子上开始吃,才没吃两口就听到厨房外面有人在叫喊。
我一想坏了,要是被人发现了人家可不相信我只是来偷吃几口菜的,肯定要被送到局子里去的。当时我就想找个地方躲一躲,看到厨房里还连着一个房间,我就推开门跑了进去。
那个房间有几个好大的架子,架子上都是大小不同的小柜子,上面都写着些外国字母和数字,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直接躲到最角落的的一个架子背后。
不一会我听到那些个放鞭炮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声音。这是电视里面打枪的声音,难怪那些人都往外跑,尼玛,这里正在枪战!
我想坏了,这下被堵住了,该怎么逃出去?接着那个房间的门就一下打开了,接着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枪一屁股坐在我躲的那个架子前面不停的喘息。
我不敢吭声,怕那人看到我顺便就赏我粒花生米。我心里暗暗向路过的诸天神佛祈求,祈求这个拿枪的家伙休息好了赶紧走。
可没过两秒就听到两声脚步声,房间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进来。
拿枪的那家伙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举起枪就冲那个东西连开了好几枪,直到手里的枪再也没有子弹为止。
兄弟,你不知道那真枪的声音有多响,和电视里完全不一样,当时我被吓了一跳,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响。之前丢进来的东西被墙壁一弹滚到了我这排的架子边,我一看,我滴妈呀,居然是个人头,真的人头!
我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才没叫出来,但这TM还没算完。我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了句什么,然后突然不知打那飞过来一把菜刀,一刀砍进拿枪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被菜刀带着旋转了半圈扑倒在架子上,透过架子上小柜子的缝隙和我正好来了眼对眼。”
说到这里兴哥有点激动,手舞足蹈的比划道:
“不怕兄弟你笑话,我真的被吓尿了。那个人就离我这么近,隔了个架子趴在那,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不停的抽抽着,他的血顺着菜刀流到架子上,再顺着缝隙流过来,流到我身上。
我当时一动都不敢动,天知道外面是什么东西,万一被发现了就没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因为腿软站不起来,就爬到门口顺着门缝往外看。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我一咬牙就拉开门,冲了出去,没敢停下来看,拼了命的往外跑,跑出这个院子没多远,不知道那个缺德的把路边下水道的井盖给偷了,我忙着逃命没看到就摔了进去。”
T恤衫听了运动服说的绘声绘色,心里有点发虚,但又有点怀疑:“兴哥,你不是故意在吓我吧。”
兴哥不高兴的说:
“这我干嘛骗你啊。”
“你刚才不是说那人是死在厨房的吗,你干嘛不让我去这个房间啊。”T恤衫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哦,你说这个啊。我同学的媳妇的弟弟不是在这片当片警吗?上周我正好遇上了,就找他打听了一下。他说这个房子之前住了一个亿万富翁,前一段有人谋财害命,趁着富翁会客的时候杀了个血流成河。
这个案子直接惊动省里面了,他们所里的一些警察被征调来清理现场。据说那个富翁死得好惨,喉咙被拉出来,眼睛也被挖掉了,好多老警察看了都恶心的吐了。
这个房间一看那门就是会客大厅,里面死了那么多的人,天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咱们要钱更要命。所以刚才我就在求房里的冤魂原谅我们不得已,不是故意要打扰他们。你倒好,还想往里面闯,万一...”
兴哥的声音压低,“万一真有什么,我们今天钱没挣到还要白白赔上性命,太不划算了。”
T恤衫被兴哥说的浑身不自在,赶紧远离会客厅的大门。
“兴哥,你说的我心里发毛,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兴哥点点头,“说实话,要不是催债逼得太紧,我也不会想到来这里找钱。你不知道啊,那天我回去做了好多天噩梦。
那天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人身上有那么多血,不停的流啊流啊,他不动了还在流,流的我满身都是。有一段时间,我老是听到那个声音,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
“滴答...滴答...”
随着兴哥的话,别墅里突然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两个小贼都停住了脚步,那个“滴答”声越发的清晰可闻了。
“兴...哥,没没...没这么邪乎吧,这这这...说什么,就...就来什么。”T恤衫被吓得说话都不利落了。
兴哥还算胆子大,屏住呼吸听了一会:
“是厕所传来的了,应该是水管漏了。别管它,我们走我们的。”
说着兴哥转身带着T恤衫快步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