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口中所要的巫蛊之术,据自己所知道的,虽说是百越的不传之秘,但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这是他们的真正目的,达成的方式很多,而这条却是最最愚蠢的一条。
不对,不对不对,那个侍女。据赢子高所说,那个侍女是被他抓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说出了这件事,而且还是动过刑的。
但她作为一个侍女,明知道这么做会耽误救人,可还是做了。这么一想,就有些不同寻常了,秦国虽说一直防着百越,可两国之间也已有了百年没打过仗了。如果那个侍女早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情况又会是怎样呢?
嬴政想明白之后,放下了一直揉着眉头的手。
“来人。”一声令下,又恢复了那个往日喜怒不行于色的秦国大王。
赵高在一旁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似乎对刚刚的一切一丁点儿都不知道。闻言应了一声。
“奴才在。”
嬴政直接用自己的王印在书案一旁的布帛上按了一个,扔给了赵高。
“去一趟赢子高哪里,将百越的那人给孤带过来。”
赵高从地上捡起了布帛,行了一礼,道了声“诺。”转身就要走,眼看着就要跨出椒房殿门口了,却又给嬴政喊了下来。
“还有,人孤要活动。”
赵高这时候已经是中车府令了,但六国还没灭。六剑奴和罗网赵高也还没有组建,这个时候的赵高能用的人就只有宫里的那群太监。
赵高离了椒房殿,没有直接去赢子高的府邸,而是先去了禁军大营,听嬴政的语气,这事看起来不简单。还是要做一手准备。
就在赵高刚走不久,椒房殿里出现了一个手掌白皙,脸上带着青铜面具,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
来人出现在了大殿之后。朝着嬴政跪了下来。
“王上!”
嬴政闻言抬头,这才看见了下方之人,爽浪一笑。才接着说道:
“你回来了?快给孤说说,那对小男女这一天到底都干什么了?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干什么过界的事吧?”
今日朝堂之上,嬴政不仅仅叫了北齐使团,还有公主嫣然。其目的就是让赢子高看看,好让他知道,父王虽然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但父王没亏待你。
二人见了面之后,嬴政觉得以赢子高的心思绝对会派人约嫣然公主出来,所以才派这人跟着赢子高。好好跟踪一番,看看二人能不能发生一点儿有趣的事。
看着来人半天没说话,嬴政还以为他是在顾忌着什么呢,连忙安慰着说道:
“这也没别人,出了你口,入了我耳,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现在是特别好奇,两个正直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而且又是夫妻,这一见面,自己那不知轻重的儿子,到底会不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倒不是他怕什么,只是实在是太好奇了。
嬴政等了半天,也没见这人说话,刚刚还满面春风的脸上,一下子被冷酷替代了。
“说,怎么回事?”
来人身子一颤,这才连忙磕头,口中一句有一句的说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嬴政身子前倾,看着来人。
“孤让你说话!”
来人不敢在耽搁,虽然有些对不起二公子,可也比自己死了的好。连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还边说边观察着嬴政的表情,要是稍有不对,自己还得磕头求饶呢。
还好的是嬴政从开始一直到自己说完,都一直用手撑着下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多说。
等到来人说完,嬴政就那么静静地斜靠在龙椅之上,什么话也没有说,沉默的可怕。
终于,嬴政放下了手,坐直了身子。
“退下吧,孤乏了!”
来人欲言又止,可见嬴政这个样子,自己也不敢多说些什么,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等到来人走后,椒房殿里的嬴政就像是魔怔了一样,直直的坐着身子,看着殿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连今日还没批阅完的竹简也不在去看了,站起了身子,一摇一晃的朝着后宫有了去。
一炷香后,此刻咸阳城那可真是安静呢可怕,听不见任何声音。而赵高带着一匹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赵府的方向去了。
秦国实行宵禁,一入夜,大街上除了公职人员,其余人等,一概不能在街上徘徊。
没有人的街上倒是便宜了赢子高,这话说要是对面儿真的埋伏的话,人一多自己个儿也不好动手。
还是没人的时候好,地方大,施展的开,赵高倒也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让自己不舒服。
赵府门口,赵高看了身后的一名禁军。
“去叫门。”
开门的是苏无裂,苏无裂一开门,就看见了门口密密麻麻的禁军,还以为是自家公子今儿个出去闯了大祸了。
“不知赵大人这是?”
苏无裂对赵高来说是前辈,赵高也没有拿大,亲自上前两步。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