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帅问道:“如果是又如何?你就凭今天看到一个不知道多久的的飞行器就下了这样的推断?”
胡六不以为然地说道:“科学探索本身就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我说道:“也是,许多时间,与其说我们对未知事情还感到惊讶与不解,还不如说我们的知识还不够全面。不过,胡六同志,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
胡六说道:“什么问题?”
我盯着他说道:“你之前不是说过,你遇到了狼人后,被它伤后,就得了狼毒?”
胡六看着我,好像在想起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伸出受伤的左手说道:“我刚刚也被狼人伤了,为什么我就没有中狼毒呢?”
说完我将左手放在手电下,在灯光下,左手受伤部分的影子真真切切的存在,看到这一幕后,肖帅的右手放在手把上,我死死地盯着胡六,如果他不说出个明白,今天这事就不能善了,如果他在撒谎的话,那么我甚至都会怀疑,在拉/萨市遇到的狼人不会那么简单了。
韦万桑定定地说道:“我们的确没有骗你,当天晚上遇到的袭击者,除了我们没有看清头以外,它的身形和今天我们看到的狼人没有区别,再说了,或者并不是每一个狼人都会下狼毒呢,这些生物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多少。”
胡六接话道:“我刚刚还有一种怀疑,这世界不仅仅只有这里有狼人,说不定还有它们的变异物种,我在外面接触过不少的人,现在一些国家对生物异化一直没有停止研究过,对于藏地,也是许多国家的间/谍最想搞清楚的地方。我有没有说谎,时间能证明一切。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现在,我们没有退路了,不信,你看。”
顺着胡六的指的方向,看到之前我们从无象之地过来的那条通道,现在被碎石给堵了,也许是刚刚发动船体的时候,巨大的轰呜与震动震落上了上面的地层,把那条通道给堵了,现在只有另外找到一条通道出去了。
看着地面上无数狼人的尸身,之前我还以为它们是不死生物呢。在我们不远处,那些人猴的尸体也在震动中,大多也倒在了地上,举目看去,一片死气沉沉与荒凉。
真不知道格日现在怎么样了,会在哪里?
我看着胡六说道:“好,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那么后果你知道的。”
现在没有必要和胡六闹僵,因为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死亡。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走出这里再说,天知道那些狼人会不会在暗处给我们来一下,我对肖帅悄悄打一个手势后,他将一样东西收了起来,我们开始找起出路,只是现在一种无形的隔阂在漫延……
找了一半天,只有从狼人离去的方向有路,我们商量了半天,好像只有这么一条路,要么饿死在这里,要么被狼人给撕了,反正都是死,去到狼人的那条路,虽然是九死一生,起码还有一个生嘛。
(今天是2016年的12月31日,这是一个最后一天,我在西藏的山南市里打下了这段话,晚上很冷了,窗外的风很大,好像每年这个季节一直到来年的四月,下午就会常常刮风,在我许多的决定中,如果只是选择生或死就已经是一件不错的事了,很多时间是选择怎么个死法,探秘需要大量的时间,也需要异于常人的体力,还有极其丰富的知识面,物理、数学、几何、化学、生物、地理、历史的学识都要用上,有时还需要极强的想象力,甚至还需要忍受无人理解的孤独,在野外,有时你做的决定,不仅仅是决定自己,还会关系到别人生存,今天,是2016年的最后一天,今天,无人知道我在哪里……)
我们走了好久,刚开始还会小心翼翼的,好一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些狼人好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一路上见到许多骨头,有人类的,也动物的,直到我们来到一个狭隘的洞口,这个洞口十分潮湿,岩壁上渗着水,在这里,并没有给人一种湿冷的感觉,相反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不会前方或者附近有什么温泉之类的吧,现在一想起温泉就会想起温泉蛇,一想起温泉蛇,我就想起那铁尾巨蛇。先不要说什么蛇了,如果现在狼人将我们给堵在这里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很快,我们就走出了通道的尽头,通道的尽头再没有那种湿热的感觉,有一种凉风习习的感觉,还有一层雾气,这雾气来源于下方河流,虽然能听到河水的声音,但不知道我们所在这个平台离下面有多深,很快,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铁索桥,不过这个铁索桥只有利三根铁色的铁链,上面一块木板也没有,我蹲下,摸了摸冷凉的铁链,上面有些湿润。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才变成这样子,我想应该和狼人有关吧?
肖帅:“现在怎么办?”
韦万桑看了看周围,这好像是一个在一片悬崖上挖掘出的一个平台,并不大,大约只有二十个平台左右,再没有任何标志,也不知道修于什么时候,他转一圈说道:
“现在想离开这里,只有从铁索上过去了。”
肖帅一听便说道:“这么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