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一个人心怀慈悲,心中有爱,那他就是这个我们所有人的贵人。”
温家瑞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傅老大,精辟哦!有深度,看来你也慢慢开始觉悟了。”
“家瑞,原先我们两个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想起来,既羞愧难当又寝食难安。这回我是下定决心了,我要好好改造,争取早些出去跟道我哥做慈善,尽可能多的做善事,帮助那些贫困和需要帮助的人,弥补我以前的罪过,洗心革面,做个对社会有益的人。”
此时温家瑞的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种,感到今后的日子有了盼头,于是和俊杰击掌盟誓道:“好,俊杰,就按你说的,在这里好好表现,洗心革面,出去后重新做人!”
“嘉瑞,如果一个人的心里有希望了,在哪里都不会感到憋屈,心中有了正知和慈悲,在这世上的日子才有盼头。等我哥他们下次来,我想请求青柔给我们写幅条幅‘浪子回头金不换’,挂在我们这里,大家每天看了,好激励自己,奋发向上。”
听俊杰说道青柔,温家瑞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说道:“那当然好咯,求之不得呐。傅老大,这事就全靠你了。”
这时,猴子走过来谄笑道:“老大,大家都过了烟瘾,那你看一下,能不能把牛肉和糖果也给大家分一些,喊大家过过嘴巴瘾呐?”
俊杰哈哈笑道:“问我干啥子嘛,你要问温总管噻。”
四月中旬,快到玉娘的六十岁寿辰,笠超、婉如怡菲几姊弟本来商量着在东篱·鲜蔬荟的旗舰店摆个百八十桌,把亲戚朋友都请来好好热闹一下的,但是玉娘不同意,因为博宽的事情还没个结果,虽然自家老头子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念叨着这件事,和他做了快四十年的夫妻,玉娘能读懂他的心思。
笠超知道后安慰父母说:“爸,玉娘,你们放心,前几天小飞告诉我,说从他检查园的朋友那里了解了,因为大哥有重大立功表现,而且临云集团偷桃的税宽我们也早就补交了。至于扰乱金容词序罪,介于他确有悔罪表现又很配合检查机关调查取证工作,加上他又是自手,公诉人会向法管求情,最多就是判三年,缓期五年,听小飞朋友那意思,到今年底,所有的取证工作基本都可以结束。那时,大哥就能出来了。大姐夫了解到的情况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他还让我告诉您们和嫂子,博宽在里面生活得不错,除了没有行动上的自由,一切和家里也差不多。而且有姐夫调去的人手保护着他,所以博宽很安全,请您们和嫂子要放宽心。”
听了笠超的话,玉娘和沐馨荑婆媳俩心中自然很是欢喜,连上官仲轩也展颜露出一丝笑意。但玉娘还是不同意在她六十寿辰那天大操大办,铺张浪费。她跟笠超他们三姊弟说:“你们的孝心我心领了,但我还是不赞成大摆筵席,你们外公外婆和爸爸六十大寿时,也就请家里的亲戚朋友吃了个便饭,随意的很,我是断断不肯超越他们的。我们上官家经过这几年的风风雨雨、起起落落,让我把很多事都看清楚了,想明白了,荣华富贵,如南柯一梦,得失荣枯,如浮云朝露,虚得很,我等凡人,把握不住的。我心里面感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你们,我亲爱的的家人和子孙们,你们平安、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你们都知道我爱热闹,喜欢儿孙绕膝,家人们团聚一堂,所以我说啊,我生日那天,就在家里摆上几桌,请些亲戚朋友,热热闹闹的比什么都好,这样我心里也踏实,没有负担,岂不最好。”
笠超和婉如他们都劝了玉娘一阵子,见她坚持己见,便也没再勉强她了。本来就是嘛,是玉娘的六十大寿,她怎么高兴就怎么办,让她开心就好。于是便分头去准备了。
可‘又有谁知春花,几家欢乐几家愁’,看着大家欢天喜地为自己女儿的寿辰忙活,傅老爷子却有些落寞、寂寥,郁郁寡欢。
笠超当然晓得自己的老外公心里想些什么。这天下午,笠超和父母外公外婆一起在花园的亭子里喝茶时,他很随意的说道了玉堂的事:“我老舅和若姒他们九、十月份要回国,可能还要在家里待上一段时间。”
玉娘、仲轩都没说话,傅老爷子却沉不住气了,用拐杖捣着地恶声说道:“他回来干啥子嘛?这个不成才的东西,说起他我这张老脸都不晓得往哪儿放,丢人哦,丢我们傅家祖宗八代的人噢,先人扳板的。”
笠超晓得老爷子还在为他老舅和若姒的事感到寒碜、丢人,有失傅家人的体面。
听笠超继续说道:“他是您的儿子,我的亲舅舅,他的家他的根都在这里,他不回来留在异国他乡干啥子嘛?”
傅老爷子想了想也对哈,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不晓得哪天就两腿一蹬翘了辫子,到那时候如果没有儿子为他披麻戴孝捧灵位,怕是走了,自己心里也不安生。是的,玉堂这混账东西虽然操蛋,但总归是自己的亲骨肉,他做事再荒唐,也是老傅家的种,唉,罢了罢了,被这混账东西气了半辈子了,再操蛋他终归算是成了个家,有了妻室,老了以后两个人相互也有个照应,聊胜于无嘛。虽然恨铁不成钢,生他的气,但私底下还是很想念自己唯一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