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妈妈倒很大度,她说过了这么多的时间,好多事情她早看淡了、看开了,也不恨小萌的爸爸和她那个小妈了,把她俩弟弟接来锦都她不反对,还说人多热闹,凡事还有个照应。凯子这里更没问题,家里的事情他都让小萌作主,这事他也听小萌的。他对小萌那两个可怜的弟弟心存怜悯,说等小萌定好了时间,就陪她一起去太原把他们母子三人接到锦都来。
事情就这样定了,小萌在自己住的小区里买了套三居室的房子给他们住,还让她那小妈到集团财务做了会计,把两个弟弟都送到乐乐就读的那所学校里念书,让乐乐多关照他们,别让人欺负他们。
乐乐豪爽得很,拍着胸脯保证道:“姑姑,莫得事,两个小叔叔以后就跟道我操,我在学校里有好多铁哥们儿,莫得哪个敢欺负两个叔叔的,我罩道他们两个。”
小萌还通过渠道得到了那十三家死南矿工家属的信息,每个月都给他们寄钱,资助那些死南矿工的孩子们生活和学习,也算是为自己的父亲赎点罪!
此后,两家人倒也过得融洽和睦,小萌的两个弟弟脸上慢慢有了笑容,又变的活泼、开朗了。
说到小萌的那两个弟弟,马舒搂着小萌夸奖道:“小青儿,说到这事,我太佩服汤婆子了,别看她大大咧咧,闹起来没心没肺的,可心底宽广,还有副侠义心肠!”
小萌啐道:“呸,谁没心没肺了,我要是那个样子,人家映娢怎么跑来找我哭诉,不去找你啊?”
青柔惊讶问道:“映娢怎么啦?她出了什么事情啊?”
小萌和马舒对视了一眼,神情十分暧昧,小萌直直的盯着青柔问:“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事你应该最清楚啊!”
青柔越发的糊涂了,反问道:“我清楚什么?映娢的事情,我怎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啦,你说明白了,跟我卖什么关子、打什么哑谜啊?”
小萌这才长嘘了一口气说:“看你那样子,倒还坦然,好像真不知道哈。”
“废话,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装的,你快说吧,看你那神神秘秘的样子真叫人着急。”青柔催促道。
“映娢昨天来我这儿了,还叫上了小蚂蚱,她说自从关学长被你调到集团总部后,工作越来越忙,他们俩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关学长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好、越来越不耐烦了,动不动就和她吵架,还说映娢不理解他、不支持他,映娢说她好害怕,她怕失去关珉炀。昨天就在这儿,当着我和小蚂蚱的面,哭得是花枝乱颤,像个泪人儿似的。看着她那副样子,我都觉得心里面好酸,上学那阵子我是不怎么待见她,但是现在我又觉得她好可怜,这么多年了,她都一直深爱着关珉炀,要是她这么长时间感情上的付出得不到回报的话,那她这辈子可就完了,那样的话,我和小蚂蚱都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你懂吗,小青儿?”
青柔那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自然明白小萌的弦外之音,但仍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截了当地讲清楚不好么?”
一旁的马舒先急了,站起来枪着说:“小青儿,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呢?这不明摆着的事嘛,关珉炀到你身边以后,对映娢的态度就变了,你们一个是人中吕布,一个是女中貂蝉,郎未娶,妾未嫁,关珉炀想和你原梦重温,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
小萌啐了马舒一口骂道:“啊呸,你说谁是人中吕布啊?他关珉炀配吗?如果要说谁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那绝对非我哥莫属,你说的那些,挨得上一点边吗?也就是映娢傻不拉几的把他当块宝,这么多年了还拿不下他,真是,我都替她着急。”
青柔听她俩把话都挑明了,不由得又想起那天囡囡说的那些话,看来别人对她和关学长之间的误会挺深的,甚至还伤害到了映娢,这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和考虑这件事了。
小萌见青柔眉头紧蹙,低头不语,以为她被自己和小蚂蚱说中心事,无言语对呢,不由得心中大骇,惊愕道:“小青儿,你可别告诉我们这是真的,你怎么能这样啊?现在你什么都有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人家映娢呢?她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关珉炀,如果你把她的这个命根子都动了的话,那你不如干脆叫她去死!我哥才走了多久啊,这么点时间你就熬不住啦?安安心心地等我哥回来不好么?毕竟你们还有丁丁当当那么可爱的俩儿子!小青儿,我可告诉你,人真的不能够太贪心,要遭天谴的!”
听小萌越说越离谱,青柔忙打断她说:“汤婆子,你越说越不想话啦!你俩这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嘛。关学长是你哥自己把他调到集团总部的,那是因为人家学长综合素质高、工作能力强,我也很敬重他,但我和他完全是正常的上下级和工作关系,被你们俩说成什么啦,你俩心理怎么这么龌龊、阴暗,说出来的话也就不亮堂!”
小萌听了瞪大眼睛嚷道:“咦,小青儿,当上总裁了,说话有劲儿了,会骂人了!你跟我们老实交代,你和关珉炀之间到底有没有说不清道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