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究竟沦落过封尘,好多事情看开了,害羞却不做作,又舍得花时间陪那些客户喝酒、打牌、玩乐,加上锦台又给她介绍了不少的朋友,很快婷婷便有了自己的一个富人朋友圈,那些人见她为人爽气、随和,加上她又有一副好容颜、好身段,又会撒娇讨人怜爱、欢心,那些人便肯花力气帮她,还介绍自己的朋友来她这里买房,婷婷的销售业绩便如同火箭般“噌噌噌”地往上窜,好长一段时间公司其他几个售楼晓组的业绩加起来都赶不过她一个人,她又有锦台作靠山,很快就被公司提拔为销售主管,前段时间还在传,说上面还准备让她作公司的销售总监呢。婷婷知道后更加卖力的工作,还为公司带出好多新人来。
笠超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再回去读书,完成大学本科学业?
婷婷瑶头说:“现在我对那些事情不感兴趣了,等我攒够了钱,我想去找我的男朋友,治好他的病。如果他不嫌弃我,念在我是为了给他治病才迫不得已走上这条路的,我就和他在一起生活,结不结婚都无所谓,穷也好,富也罢,只要能和自己最爱的人过一辈子,那才是我最向往的事情。”
笠超听了,心中好羡慕她,婷婷的生活有目标、有动力,还能活在希望中,不像自己,因为自己今后根本就没有什么打算,也没有一个清晰的目标,和婷婷一比较,他觉得自己很可怜、很无助。于是他怜惜地抚摸着婷婷一头秀发感慨道:“同是天涯流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婷婷,哥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只要哥做得到,我一定尽量帮你。”
婷婷温柔地看着笠超,嫣然笑道:“不用了,哥,我现在很好,能挣很多钱。其实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不会知道世间还有肯为了爱人守身如玉的柳下惠,我也不会认识锦台哥,也就不会到你们公司工作,更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这份工作,让我找回了自信,也找回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尊严。所以当我知道你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时,我心里就渴望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把上次欠你的情还你,是你让我看到了真情和希望。哥,这一辈子,能让我真正动心的男人不多,我男朋友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你。”说完,婷婷绕道笠超正面,慢慢的靠近他,不停地亲吻他。
笠超抗拒着说:“婷婷,不要这样,我们坐下好好说会儿话嘛。”
婷婷却没有停下来,梦呓般说道:“哥,你不说我们同是天涯流落人吗?你放心,我早就不做晓姐了,身子也干净了,以后也不会缠着你,我喜欢你,我心里有你,我......我都好久没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过了......”
在婷婷狂热的爱胡下,笠超慢慢有些把持不住了,他突然想到,自己也好久没有碰过钕人了,身体里早有一股子邪火四处乱串,就像火山爆发前,沸腾的岩浆想找个薄弱地方喷发而出一样,在婷婷的骄遄声中,在她:“哥,要了我吧,我喜欢你,我想给你......”的央求声中,笠超慢慢的松开紧抓住她的手,任由她亲吻自己,解开自己的衬衣......
第二天一大早,哥儿几个匆匆在宾馆里用过早餐,便送笠超去了机场。他先从山城飞上海,从上海直飞加拿大多伦多的皮尔逊国际机场。博宽带着老婆和他三个女儿躲在多伦多以西的米西索加市附近的一个小镇上。
在浦东机场,上飞机前,笠超突然接到舅舅傅玉堂打来的一个电话,笠超感到很意外,他老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又有一段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便亲热地问他在哪里,做什么?
玉堂不接他的话茬,也不和他寒暄和废话,只是叮嘱他到加拿大好好照顾、陪陪博宽,多多开解他,其他的事就不用他多操心了。
笠超多聪明的一个人啊,听傅玉堂话里有话、弦外有音,此地无银三百两,立即警觉起来,问他在哪里,怎么知道自己去照顾博宽的事情?
傅玉堂说:“你不要管那么多,博宽好了就赶紧回家,守着你两个儿子和青柔好好过你的太平日子,问这么多干什么!”
笠超等他说完,出其不意地问道:“若姒和你在一起,你们在哪里?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如果你不来打扰,我们就会很好!毛毛,放手吧,你让若姒安安生生地过下半辈子好不好?你不能那么自私,你为她好好考虑一下行不行?”
笠超听了舅舅的话,反而放心了,知道若姒跟他在一起,一下子就心无牵挂了。傅玉堂大半辈子满世界的到处跑,到哪儿都能随遇而安,在哪儿都能过得有滋有味。
笠超只是没想明白,若姒怎么会和自己老舅在一起,便诧异问:“玉堂,你怎么会和柳儿在一起,你们在哪儿啊?我想跟她说说话。”
玉堂的嘴巴很严,根本不接笠超的话茬,只是说:“毛毛,好好陪博宽,治好了他的病,马上就回家陪你儿子和老婆,不要辜负了若姒的一片苦心,若姒很好,你不要来打扰她了,听我的话,就这样吧,一路保重!”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笠超赶忙看来电显示,结果显示是一个私人号码,看来玉堂是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