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上官家和笠超几乎动用了集团和家族所有的资源,毕其功于一役,砍断了对手伸向自己的魔爪,将对方的急先锋温氏集团一刀斩于马下,等对手回过神来再想补救,一切为时已晚。
此时的温嘉贝手上已经没了现金,她的钱都付给了上官家,因为温氏上了郭家总行征信系统黑名单,加上偷漏郭税、行汇银行管员事发,银行断贷,此时的温氏集团,就像一个武林高手与同样是武林大家的临云集团在对决中,被对方一剑刺中要害,血流如注,失血过多,却又得不到任何新鲜血液的补充,庞大的身躯先是摇摇晃晃,接着便轰然倒地,一败涂地。
围棋中有句术语叫“弃子”,舍弃一两子甚至几十子,以换取外势或其它利益的着法,也就是舍弃残子不取,争先手投于他处,即所谓弃子争先,就是此意,这时的温氏对于他被后的急团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甚至还因为偷漏郭税、行贿正府管员等罪名坐实,而成为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哪个都不敢伸手来接他,避之唯恐不及,连温嘉贝身后哪个神秘的、手眼通天的干爹,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管温氏的事,眼睁睁看着温氏一天天的垮下去。
这个时候,温嘉贝才明白中了上官家布下的圈套,上了人家的恶当,但现在她已经回天乏术,看着温氏现在的这个烂摊子,真是欲哭无泪,肝肠寸断,后悔自己当初利欲熏心,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坐上郭内女富豪的头把交椅,以至于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此时的温嘉贝连去死的心都有了。
温氏败落后,温嘉贝心中不忿,向她的干爹哭诉,让他为温氏主持公道。但此时为时已晚,一切都于事无补了。
温嘉贝那干爹和他代表的那股是力失去了温氏集团,就等于失去了在西部地区的一条财露和抓守,心中自然恼怒万分,迁怒于上官家和上官笠超,准备拿他们撒气,于是紧紧咬住博宽及临云集团违法的事情不放,非要置临云集团于死地。但此一时彼一时,这时的大环境和先前大不相同了,临云集团已经度过最凶险、最艰难的时刻,手上又有了大量的现金,加上洪氏、华兴暗中相助,还有阿巴隆这条粗臂膀、强有力的同盟军,还有豆豆和他金城那帮大有被景的朋友上蹿下跳找人为笠超撑腰,温嘉贝那干爹纵有通天本领,也感到这次力有不逮,不像上次那般随心所欲了。但是,由于那些有能量的人作梗,也给笠超造成了很多麻烦,不过,麻烦更大的是温嘉贝,断贷失血后的温氏奄奄一息,加上行汇、偷漏郭税等丑闻缠身,已经不可挽回地走向了末路,别的不说,在剩下的有限时间里,温氏根本就无力支付收购临云集团好几十亿的第二期款项,除了前期的收购款打了水漂,还面临高额的违约金和罚金,更有近十亿的高杠杆资金,光是利息就是天文数字,朝不保夕、命若游丝的温氏根本不可能还的上,除了破产清算一条路,已无他途。
这时的温嘉贝虽然天天发疯似的到处找资金,但却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自己把自己和温氏逼进了死胡同,她知道爷爷手里还有些现金,朗润置业也有些流动资金,但这些资金和需要支付款项一比,无异于九牛一毛,温嘉贝不敢乱动用他们的一分钱,要不整个温氏家族都要遭受灭顶之灾,永无出头之日了。这时,温嘉贝才后悔当初没有听进去爷爷的劝告,一意孤行,才酿此大祸,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这天,一筹莫展、精疲力尽的温嘉贝来到明朗的家里,商量集团的善后事宜。
晚上,明朗让自己的私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请温嘉贝吃饭,想让她放松一下。
席间,姊弟俩相对无语,气氛异常的沉闷。温嘉贝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都没怎么吃菜。
明朗也不劝她,只是不停陪她喝着酒。
不多时,温嘉贝便把自己灌醉了,趴在餐桌上,嘴里说着:“满上,都满上,难得今天这么尽兴,不用再忙什么了,真轻松啊!”慢慢的,连声音也没有了。
明朗来到她身旁,看着她绝美的脸庞,替她捋了捋落在脸颊上的一缕秀发,然后抱起她进到了卧室......
第二天早晨,天已大亮,温嘉贝才醒过来,她抬手揉了揉自己还在疼痛的头,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全螺着身子,一丝布挂,不由得惊骇不已,扭头看到身边还在熟睡的明朗,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刚刚穿戴整齐,明朗醒了过来,喊道:“姐,别走,现在你还能去哪儿啊?让我多陪陪你。”
温嘉贝头也不回,冷冷说道:“明朗,我真的看错你了,你太不争气,连小瑞都不如。”
明朗高声争辩道:“姐,你原谅我,你知道吗,我一直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你,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是情不自禁,你原谅我,不要走好不好?”
温嘉贝厉声喝道:“住嘴!我是你姐,你是我弟,我一直信任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简直是禽兽不如!”说完径直朝门口走去。
明朗急了,慌不择言说道:“温嘉贝,为什么你不能和我在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