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就进了一间没人的包房,把笠超也叫了进来问道:“你俩到底怎么啦?这么好的兄弟,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啦?”
笠超没好气的说:“你问他,这家伙一过来不问青红皂白,挥拳就打,尼玛的,戈浩然,你是吃错药还是疯啦?发什么神经啊!”
浩然对他怒目而视,低沉着声音冷冷说道:“上官笠超,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洪琳是你的未婚妻,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你说不要就不要,好啊,这是你的自由,没有人能管的了你,但人家洪琳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你可以送来送去的东西,你先把她推给你表弟,人家不干,跟你闹,好嘛,现在你又把她塞给我,上官笠超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自己的女人想赏赐给谁就给谁!你把洪琳当成什么啦?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笠超何等聪明的一个人,早料到这家伙肯定是为了洪琳的事情,反应才这么激烈、不冷静,但对浩然指责却很不以为然,于是气哼哼地反驳道:“戈浩然,你少在老子面前装正人君子,给老子乱扣帽子。尼玛哪个把洪琳硬塞给你了,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是你看上人家洪琳,是你主动问起我人家是不是名花有主,戈浩然,这些是不是你的原话?”
浩然点头说:“对,我是这样问过。”
笠超立马抓住他的这根小辫子奚落道:“尼玛,那你咋个说我硬把洪琳塞给你呢?明明是你先起心动念的。再者说啦,我跟你说的那句话是假话?我说铃铛和她未婚夫掰了,还说这件事我最有发言权,因为我是她三哥,我还说铃铛的情绪低落,你现在追她正是好时机,请问我那句话不是实实在在的?”
浩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根本不吃笠超那一套,他一挥手鄙夷道:“上官笠超,你少给我玩偷梁换柱、强词夺理那一套,你们过去是未婚夫妻,这你也承认了,那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到今天为止你还要瞒着我,当我是冤大头啊?你把人家玩腻了,逮到谁就仍给谁,你说,有你这样做男人的么,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未婚夫吗?尼玛,我看骂你是陈世美都玷污了人家陈世美的名声!”
笠超见他越说越离谱,心里有事好气又是好笑,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尼玛,老子的私生活也轮得到你来管啊?你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嘛!我正儿八经告诉你,听好了,老子不会再说第二遍的,我和洪琳这个未婚夫妻的名分是假的,是我们两家的长辈喝了酒一高兴拍着脑壳硬栽给我们的。我从来就没当过真,只是洪琳她自己陷进去了不能自拔。而且我和她之间一直就清清白白,从来就没发生过苟且之事,你不要无端的辱没了我的好名声。”
浩然听了半信半疑,盯住笠超狐疑说道:“你个花花太岁还这么在乎名声,滑天下之大稽。你敢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敢发誓?”
笠超耸耸肩膀说:“你爱信不信,我凭啥子要发誓嘛?”
一旁的婉如听了两人的对话,这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便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对浩然说:“嗨,我还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弄得你们俩兄弟这样大动干戈,原来是为这事呀。浩然,这件事从头至尾如姐最清楚,你听我说。”然后便把笠超和洪琳从小到大的事,包括笠超和青柔一见钟情都原原本本讲给了浩然听。末了,还埋怨道:“浩然,这事可不是我偏心,你也太冲动了,错怪了超超,其实他心里一直把洪琳当成亲妹妹看待,这感情的事,是长辈们逼迫得了的么?也正因为超超当洪琳是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才不忍心看到她伤心落泪,自暴自弃,一直都想给她找打一个好的归宿,找到一个真正爱她的、有责任心的人,把铃铛托付给他。我觉得超超这样做仁至义尽,是大男人、大丈夫所为啊。浩然,不是如姐我说你,就这件事你对超超误解太深了。”
浩然这才明白过来,想到自己刚才的莽撞举动,感到很惭愧,红着脸慢吞吞站起来给婉如道了歉。婉如却往笠超那边努力怒嘴,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笠超赔不是。
于是浩然又慢吞吞来到笠超跟前想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说道:“笠......笠超,这事是我欠考虑,太......太冲动,你是晓得我的,平时我都不是这样的,这次我也不晓得我是咋个了,可能是鬼迷心窍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笠超得理不饶人气哼哼说道:“尼玛,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不问个是非曲直上来就动手,你这样子,凭啥子我要原谅你?”
婉如在一边和稀泥说:“好了,好了,你也别太矫情,人家浩然又没有真打着你。”
“可他吓到我啦,还伤害了这么多年才建立起来的感情。”笠超不依不饶地说。
浩然便站到包房中间说:“好嘛,是我不对,我让你打回来,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的话。”
笠超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爆喝一声,挥拳便像他面门砸去。
浩然只觉得一股凌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心中叫苦道:“这小子还真打啊?他那一拳多重啊,完了完了。”不由得吓得“啊”的大叫一声,却没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