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金龙听了担心道:“超超,你千万不要和他们硬碰硬,这些人有后台,又凶狠,狂妄得很,他们还叫嚣说就算是打死个把人,无非赔俩钱,哪个都管不到他们,他们是代表政府来搞拆迁的。”
笠超不屑啐了一口说道:“狗屁东西,就是群地痞流氓、乌合之众,仗着有人给他们撑腰,才敢这么嚣张跋扈,迟早我会想办法收拾了这些个狗东西。”说完,安慰了师父师娘几句,又问他们现在有几户住户签了合同。
邓金龙恨声说道:“除了那几个当官的得了人家甜头的,一般的人家哪个会签嘛!我们联络好了,大家绝对都不得签,绝对不得答应,我们要跟他们抗争到底,大不了赔上我这把老骨头,怕个屁啊!他们太欺负人了。”
笠超晓得师父性子执拗,要是惹火了他,九头牛都拉不转来的。
这是邓金龙拉着笠超的手,叮嘱他说:“超超,我只有一件事情不放心,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把凯子给我死死盯住,这个娃娃要是犯浑,去跟人家拼命,正好中了那些人的圈套,你是个聪明人,晓得其中的厉害。”
笠超点头答应了,然后到外面去为师父和师娘买了很多矿泉水和食品,找人送到师父家里头,他叮嘱师父千万不要再冲动了,给他点时间,容他想想办法。
邓金龙催他快点走,先切把凯子给他稳住了。
下了楼,笠超心想:“凯凯就是尼玛头犟驴,他要是犯起浑来,现在我这个样子哪儿能挡得住他嘛,对了,喊小萌来,只有萌萌才降得住那头笨牛!”
于是立马拨通了小萌的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事情简单跟她说了一下,让她把家里头的事情先放一下,赶快回锦都看牢凯子,给自己点时间想办法应对这件事。
小萌的外公病重,请假一直老家照顾他老人家。此时,她一听这事就急了,骂凯子那该死的东西竟然一点点风声都没给她透露过,她告诉笠超她外公病情已经稳定了,她说买晚上的航班,今天就赶回锦都。还说她马上就跟凯子通电话,要他晚上必须去机场接她。
说完了她又问:“哥,听说你病了,你还好吧,你和小青儿都没事吧?”
笠超说没事,让她回来再聊,叮嘱她一定要把凯子那头犟驴给看住了。
小萌答应道:“哥,你放心吧,看我回来怎么收拾那小子,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敢瞒着老娘,当我是什么人了?真是反了,活腻歪了。”
笠超听了还真就放心了。然后马上打电话叫小飞、泽宇到春天半岛集合,说是有急事找他们商量。
来到春天半岛,笠超见了婉如就责备说:“你咋个搞的嘛,我干妈都被人家赶跑了,师父也被人打了,你全都瞒道我,你还拿不拿我当弟弟看噢?哼!”
婉如见他气呼呼的样子,赶忙陪着笑脸说:“哎呀超超,你在医院里头那个样子,自身都难保了,我还敢跟你说这些事情啊?我就这么不醒事啊?”
笠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回了半天的神才又说道:“那我都好了,你咋个还不告诉我呐?”
婉如早就准备好了一大堆的理由,于是马上回答道:“噢,你得了这么大的一场病,不得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恢复恢复呀,俗话说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我不得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说啊。而且我本来也打算就在这几天跟你说说这事的,哪晓得被你先知道了,这会儿又来怪我。“
听了这话,笠超一时语塞,憋了好半天才蹦出一句:“你……你是常有理,哪个说的过你嘛!我……我懒得跟你理论这些了。“说完一甩手气哼哼地往茶楼那边去了,边走边说道:”喊人泡壶好茶来,我要和小飞、泽宇他们谈事情。“
见弟弟像只斗败的公鸡落荒而逃,婉如在笠超身后笑盈盈地作了个万福,悠然说道:“是,上官少爷。“
笠超听了在心里直骂自己蠢:“跟女人争辩,能讨到便宜么?平常人家柔柔那是让道自己的,真要较起真来,自己肯定也不是柔柔的对手,唉,看来,我真的是被那傻丫头给惯坏了。“
小飞、泽宇风风火火地赶到春天半岛,一进包房小飞就问:“啥子事噢,老三,咋个跟催命一样噢。“
泽宇紧跟着也到了,笠超让他俩先坐下,一人喝了杯上好的冻顶乌龙以后,这才把农科院发生的事和他师父被打、干妈被撵走这些事情一一说给了他这两个铁哥们听。
泽宇很是激动,大喊大叫道:“好啊,尼玛周三毛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个虾子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哼,正好,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子叫上一帮兄弟伙,超哥、飞哥,把你们的人都叫来,狠狠地干下那帮王八蛋,让周三毛那虾子也晓得晓得我们的厉害,正好出出心里头的这口恶气!“
小飞很是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地看着泽宇问道:“然后呐?”
泽宇只是想出口心头的恶气,倒没有想那么多,听小飞突然这么一问,懵懂道:“啥子然后噢,打完再说,先图个痛快,出口气,不然好不爽哦。”
小飞听了不屑道:“尼玛,你这个人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