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超瞟见他俩各自背着一个挎包,挎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笠超心中暗暗吃惊,他想:难道是火铳或是锯断了枪管的猎枪?当下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愈战愈勇,他在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这俩恶人胆敢淘抢,立马使出逍遥箭将他们射杀。
这一分神,身上便挨了几个女混混的几铁棍,那几个女人见笠超挨了她们的打却不还手,虚晃几招逼退她们就躲开了,并不与她们几个周旋,便都得了便宜卖乖,欺身上前围着他一阵乱打。
这一下,把笠超心里的那股子邪火给打上来了,他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尼玛,你们这些瓜婆娘以为老子好欺负哇,打起瘾了,好耍哇?要不是原先我师父严令我不准打女人,劳资早就把你们几个给毙了,还容你们在这儿猖狂嗦!”
笠超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一个迂腐、死守教条之人,他瞅准个机会,朝那几个女阿飞的脚上狠狠招呼了过去。
尼玛,他那一脚有开碑裂石之力,该有多大的力量啊,一脚下去,厚厚的钢板也得给他踩舍了,岩石也得给他震裂了,别说是女人的脚了,人家那可都是肉长的,能经得住他那一脚,这下便好看了,那些个女人丢掉手手的铁棍,双手抱住脚,痛的在原地乱蹦乱跳,一边哀嚎一边大骂笠超不要脸,打架打不赢就使阴招踩人家的脚,太无聊了。
笠超早躲到一边去了,还一脸的无辜和委屈,他在心里说道:“师父欸,这可不怪我哟,都是这些女的自己发懵,愣要把她们的脚往我脚下垫,我不小心就给踩着了,绝对不是有意的哈!
严若松如果泉下有知,此时不知他会做何感想呐?
这时,顾保身边有个精瘦男已经按耐不住,从挎包里掏出个黑黝黝的东西,远处的笠超定神一看,那果然是把猎枪——一把锯断了枪管的双管猎枪!
枪一在手,那家伙便举枪瞄准了离他最近的官锦台,二话不说,就要搂火。
锦台看着对准自己身体那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就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笠超左手一抬,铁棍已闪电般的飞了出去,“啪”的一声闷响,正中那精瘦男肩头,还伴随着骨头被打断时的那种”咔嚓“的断裂声音,他整个人也往后飞去;几乎是与此同时,”嘭,嘭“两声枪响,一枪是那男人手中的猎枪朝天娄了火,另一枪却正打中那男人手中的猎枪,他人还在半空中,抢却已经被震飞了,那精瘦男身体一着地,人早已昏死过去。笠超没想要他的命,只想让他开不了抢,要不他的头早被笠超那铁棍打爆了。
此时,笠超另一只手上的铁棍也蓄势待发,一旦另一个挎包男掏枪,笠超也绝对毫不留情的将其击杀!
枪声过后,赵贤那威武的身声在笠超背后响起:”都不许动,警察!“
笠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责怪道:”尼玛,赵贤,你就不能早一点点来啊!”
小刚、小武举着抢,像两头发现猎物的猎豹一般,从人群的两侧猛地扑向被笠超打翻在地的那一个挎包男,而另一个挎包男见势不妙,趁着枪响,人群发生骚乱,脚底板抹油——溜了。小武追了一下没追上,怕队长这里人手不够,又赶紧折了回来。
早已有人拨打了110电话报警,这时大批110的巡警持枪赶来增援,附近派出所也赶过来不少的警察。小刚早已把倒在地上的挎包男和那顾保给铐上了,大批的混混被巡警押着,抱着头,齐刷刷地蹲在墙边,这时,有警察开始为双方当事人做笔录,这里的居早就恨透了这一帮长期盘踞于此、为非作歹的这些地痞、流氓,想趁此机会除去这些毒瘤,都纷纷出面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了警察们听,警察也为这些目击者做了详细的笔录,并让这些群众按上手印画了押,留下了联系电话。
小刚捡到了被队长一枪打飞的那只双管猎枪,怀疑这抢还有那挎包男可能和他们不久前接到的几起持枪抢窃案有关联,就悄悄给赵贤说了,赵贤听了马上从局里调来一辆车,把顾保和那挎包男都押上了警车,那顾保此时完全蒙了,垂头丧气的,他不知晓得今天到底是惹翻了哪一尊神仙。
赵贤走过笠超身边时,唬着张脸奚落他说:“你这是请我们来吃饭啊?你这分明是叫我们过来帮你打架的嘛!
笠超刚想分辨,赵贤一摆手道:”好了,事情过去了,不用再说了,我给你姐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乐乐。一个小孩子,你让他来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他出点什么事啊?“说完,头也不回地上了警车。
小刚、小武见队长有些不高兴,像笠超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也要跟着赵贤上车。
笠超心里好生过意不去,要不是赵贤他们及时赶到,又一枪打飞了那挎包男手中的猎枪,震慑住了另一个持枪的亡命之徒,吓得他仓皇逃窜,笠超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于是,他一把抓住正要上车的小武,小声说道:“去把你们队长叫下来吃了饭再走嘛,你们回去还不是要吃饭啊,在哪儿吃不一样嘛!“
吓得小武吐了吐舌头方才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