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弟弟那可怜巴巴地模样,婉如心有不忍,轻声说道:“我不走,你这儿乱的像个狗窝,不用人收拾啊?你快去洗澡,好好冲洗冲洗身上的那股子晦气。”笠超这才松开了手,放心的去冲澡了。
这个热水澡,笠超足足洗了近一个钟头,皮都被他冲掉了一层,当他穿着一身新换的纯棉衣服轻松、舒坦的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婉如已经把他那狗窝收拾地很干净、整洁了,还把他那身脏衣服打包后扔到了门外。
婉如见弟弟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出来了,便让他坐到一张椅子上,用电吹风帮着他吹头,还对他说:“等头发干了,我再帮你掏掏耳朵,里面带出来的脏东西,是一点都不能留下的。”
笠超从小就喜欢让姐姐帮他掏耳朵,婉如的手又轻又巧,淘起耳朵来,弄得全身都麻酥酥的,特别是中午吃饱了饭,姊弟俩在农科院家里的露台上,晒着太阳,掏着耳朵,那舒服、惬意的滋味,就是给个神仙当也不愿意换的。
笠超乐颠颠地点头答应了姐姐,而且他的耳朵现在正痒着呐。
婉如边给弟弟吹着头发边和他聊起了天,有意无意地就说到了俊杰,婉如问弟弟,说是听小泉他们说起过,俊杰那天也和你们在一起玩,怎么你们都进去了,他倒没事呢?笠超随口说道:“那会儿他正好有事出去了。”
“好像是你们的da ma不够了,他出去找人买吧?”婉如漫不经心地问道。
笠超全无防备,随口说道:“嗯,他有些门道……”突然发现自己说走了嘴,猛地扭过头,瞪着婉如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婉如狡黠地笑了笑,板回笠超的脑袋说道:“哟,警惕性挺高得嘛!我不想干什么,我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呢?我又不是jing cha,我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好,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和精力去管别人。不过超超你给我听好了,今后我一旦发现你食言,那你就不要怪我不仁不义,我把你们两个都交给赵贤,新账旧账都给你们一起算!”
笠超听了如坠冰窟,暗自叫苦道:“大姐过去那么淳朴、厚道的一个人,怎么嫁给赵贤那孙子以后,就变得这么奸猾、狡诈,连我都着了她的道儿。真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想到自己当年还帮着赵贤追自己姐姐,心中后悔的不得了。
晚上,笠超一个人躺在他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他想,从小到大,自己就和婉如亲,她对自己就更没的说了,疼爱得不得了,别说动手打自己,就是连句重话,在自己的印象中都不曾有过。但是今天,她不光打了自己,还把话说得那么重、那么绝情,看来她对自己真的好失望,难道自己真的做的过分了?想起舅舅傅玉堂,他那么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一个人,别说什么**、bing du,就连da ma他都绝对不会碰的。想到自己最近嫌da ma越来越不够劲儿了,正说什么时候让俊杰去弄点粉来试试,以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那东西一旦沾上了,可能一辈子都甩不掉了,那自己这一生……
笠超越想越觉得害怕,感到背脊上凉飕飕的,慢慢的浑身上下都冷得不行,整个身子都被那彻骨的寒意紧紧包裹和笼罩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