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衣女郎驱车驶入闹市区以后,才将车速缓缓降了下来,颦蹙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这时,笠超从怀里掏出一瓶人头马XO摇晃着,眉开眼笑的对那美人说道:“姐姐,刚才没有喝好,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接着再喝,顺手拿了一瓶,还没有开封噢!”
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一张俏脸,频频看着后视镜的那个美貌女郎,想着笠超在刚才那么危急的情况下,不仅临危不乱,居然还能见缝插针的顺了人家一瓶好酒,越想越是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一双清眸流盼,灵动而有神采,微微侧头看着笠超嫣然一笑道:“刚才真的吓死我了,现在想着还心惊胆战呢!他们那边这么多人,个个都那么身强力壮,孔武有力的样子,还拿着匕首,想不到居然被你这么一个小孩子打得是人仰马翻,满地找牙。这些都算了,你竟然还那么若无其事,临走还有空去拿人家的酒,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真是闻所未闻,你究竟是什么人,干什么的,能告诉姐姐吗?”
笠超听了她的话,有些不悦,大声申辨道:“谁是小孩子啊?不要看不起人,我只是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小一点,其实我都十……马上就二十岁了!”
那女郎抿嘴一笑道:“和姐姐比,那还不是个小男孩儿!”瞥见笠超面露愠色,又忙改口说道:“好好好,我弟神勇无敌,威猛盖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姐姐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弟弟,心里好骄傲!我们这就去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清清静静的喝会儿酒,聊他个通宵,好不好?”
笠超想到一会儿要和这个如天仙般美丽的姐姐单独在一起过一个晚上,不由得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
那女郎便将车径直看到了希尔顿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然后领着笠超来到了位于二十九楼的一套豪华套房里。她在这里轻车熟路,如鱼得水,显然是常来的。
进到套房里,那女郎让服务生送来了矿泉水、碎冰,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瓶——双氧水!
笠超没搞明白这姐姐的用意,当她用棉球蘸着双氧水为他擦拭手上、臂上那些擦破皮的伤口,给他消毒时,笠超这才醒悟过来,心里想,这位神仙姐姐可真好,对自己是这样的无微不至的关心,体贴入微的爱护,比起家人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忽听得那姐姐柔情似水道:“弟,要是疼的话就哼一声,姐姐会更轻一点的。”笠超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听那姐姐笑着称赞道:“呵,我弟可真勇敢!”
那女郎为笠超处理伤口时,身体离笠超很近,鼻子像狗一样灵敏的笠超,闻到从这位神仙姐姐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幽幽暗香,便如那李煜在他的“一斛珠香口”诗中所云:‘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这股清香让笠超觉得心里麻酥酥,五脏六腑,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不舒畅。孤男寡女,晚间共处一室,让笠超愈加的春心荡漾起来,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笠超把自己的脸凑近那美人儿的秀发,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心儿兴奋得像是飞上了云端。
那美人儿顿了顿,又继续轻轻为笠超擦拭着伤口,这让笠超越发的不能自持,其实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他心里爱极了这位姐姐,想表达自己感情和喜爱她的一种方式。见这姐姐既没躲闪也没表示出任何的不快,笠超愈发的大胆,又在她娇俏的脸颊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这时,那美人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放下棉球和消毒液,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双瞳剪水,她温柔地轻轻捧起笠超瘦削、俊秀的脸庞,用她那红润、柔嫩而又富于弹性的唇在笠超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接着是他的脸颊,然后是鼻尖,然后是耳垂,然后……然后是笠超的嘴唇,笠超哆嗦了一下,整个人竟呆住了,不知道怎么样回应这个美的像天仙般的姐姐,生怕亵渎和唐突了美人儿!
那女郎温雅地亲吻着笠超,轻柔、体贴的引导他缓缓张开了嘴,然后……然后两个人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那一瞬间,笠超品味到了天堂般的滋味。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他甚至都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都要跳出来的那种感觉。他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拥抱那美人儿,手脚也越来越不老实了,笨拙地去脱那美人儿的长裙,因为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竟不知道从何处入手,脱了半天也脱不下来。
那美人儿吐气如兰,娇声笑道:“第一次啊,弟弟?”
笠超大臊,不好意思说不是,又不好意思说是。软香在怀,温玉在手,笠超只觉得周身血脉喷张,燥热难耐,哪里还忍得住,手上待要使劲,正要发力,想着撕开那条碍事的长裙,忽听得那美人儿柔声呢喃道:“别着急,弟弟,让姐姐来教你。不能粗鲁噢,对姐姐要温柔,好不好,其实姐姐心里好怕你……”那美人儿轻抚着笠超的脸颊,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娇喘吁吁,笠超在此时听来,竟如天籁之音,如梦如幻,周身上下舒畅无比……
良辰美景,美妙绝伦。笠超血气方刚,精气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