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一笑,对张飞讲理道:“飞哥,昨天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夏候惇叫阵,让你单挑,现在叫阵的是典卫,该我去才对。”
张飞这时咬着牙,瞪着眼,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趁他发愣,急忙往外走,满脸带笑的摞下一句话:“飞哥,等我好消息啊。”
哪知我刚走几步,张飞兔子一样的窜了出去,把我远远的甩在了后面,骑着马,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便向城楼外冲去。
我在后面大喊道:“飞哥,我说飞哥啊,你这。。。你不厚道啊。”
我喊完话,他也跑的没影了,根本没理我,不过话说回来,他要跟我讲理,指定是输,当下也没办法,只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了。
我点了烟,跟众人一起上了城楼。
张飞和典卫已经开始斗了,兵器声特别响,只因这二人都臂力过人,力大无穷,我这时细看典卫,真不愧是虎背熊腰,腰就跟碾盘一般粗,和莆青青有一拼,也是满脸黑胡,真好比是张飞失散多年的兄弟。
这二人不管是武艺和力量都是半斤八两,一时间根本分不出胜负,我见张飞稍一占优势就大叫一声好,但刚叫完,张飞便又落在下风,这二人是轮流占上风,又轮流落下风,一会儿一两个时辰过去了,我们看的人都累了,他俩还在火拼,我实在有点儿饿了,于是对张飞大喊道:“张将军!既然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不如你二位吃了午饭再战如何?”
张飞一听,当下便问典卫是否同意,典卫自然同意了。
之后二人各自回营,吃饭的时候,我问张飞:“飞哥啊,我看你不是他的对手啊,这都打了一个上午,你也没把他打趴下,不如换我上算了。”
张飞一瞪眼,道:“你急个甚!我现在已经摸清了典卫的老底儿了,我成功掌握了他的弱点,下午一准儿挑了他,你就瞧好吧你!”
说完话,他猛往嘴里塞肉,我半信半疑,他真掌握了典卫的弱点吗,我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呢?
吃了饭不一会儿,二人又开打,我一看,愣了,这张飞是纯粹的忽悠我,什么摸清老底儿了,什么掌握弱点儿了,全是忽悠,二人又打到天黑,得有上千回合了,还是不分胜负,我又提议吃饭,让他俩约好明天再战。
饭间我又问张飞:“飞哥,你不是摸清典卫底儿了吗?怎么又不分胜负?”
张飞这时又给我打哈哈,道:“上午没摸清,下午才摸清,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挑到他,放心,放心,哈哈。”
他是边说边往嘴里塞肉,我也不想跟他说什么,把目光落在了马信身上,道:“仲常兄啊,你也看到了,他俩根本不分胜负,我们不能光看他俩表演,什么事儿也不干啊,我们也得找机会表演啊,退敌才是最重的,不能光表演呀。”
马信这时点点头,捋着胡子,缓缓道:“也对,不能这样下去啊。”他这时把头转向了陶谦,道:“陶牧长,在下有一计,不知当不当用?”
陶谦一听有计,马上道:“快讲,马谋士快快讲来。”
马信道:“我想用一招冷箭之计。”
我一听,急忙道:“你是说放冷箭?”
马信看大家一脸茫然,便解释道:“是的,在张将军与典卫单战之时,典卫多次靠近城楼,皆在箭射之范围,所以我想明天再战之时,由张将军把典卫引到城下射程范围,叫一射箭能手射之,典卫必死无疑!”
陶谦一听,直接叫道:“好主意,好妙计!”
刘备听了,只笑不语,这是阴招,他向来以仁义自称,对这一计,只能表示中立,不发言,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发言,总觉得暗算有失厚道,其实在这尔虞我诈的三国时代,根本不能用道德来衡量对错。
我和刘备都没说话,但张飞是个直肠子,摸了摸后胸勺,怪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这这。。。这。。。仲常老弟呀,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马信这时信口道:“张将军此言差矣,孙子有言,兵者,诡道也,打杖就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这乱世,谁最卑鄙,谁就能成为强者,我早注意到了,你也有危险,明天再单挑,切记不要靠近曹操大军,不然曹操也指定会用这一招,据我所知,曹操睡觉都是枕着孙子兵法睡的,你可要小心,曹操此人奸诈无比。”
张飞这时愣愣的点点头,可能在想白天真是死里逃生,若曹操也叫人放冷箭,那他岂不是一命呜呼?他听明白了便道:“哦,知道了,你是军师,你说了算。”
马信这时又问陶谦:“陶牧长,敢问这里在箭术之上,可有百步穿杨之人?”
陶谦这时思索片刻,喃喃道:“是有一人,名臧霸,箭法是不错,是不是百步穿杨就不知道了,没量过。”
马信笑道:“无妨无妨,叫来便是。”
陶谦点点头,叫人传臧霸。不一会儿臧霸就来了,往地上一跪,道:“属下见过主公,见过各位大人。”
陶谦道:“快请起,听马某士安排。”
“诺!”臧霸这时起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