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傻眼了,心道,好个死丫头,你也会这一招,给我装迷糊是不是?
但我这时也是干瞪眼没办法,还得接着认错,我这时硬了硬头皮,道:“公孙姑娘,我真是个浑蛋啊,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还胡弄你,我这个人就喜欢耍小聪明,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先起来,今天我豁出去了,亲自做一道我家乡的名菜,蚂蚁上树,给你赔礼道歉。”
她这时眼睛一眨,喃喃道:“蚂蚁上树?”她似乎还听不明白,但却把手向小红伸了出来,道:“快扶我起来,我现在不疼了。”
我这时心里一乐,想着,哎呀,我真是太聪明了,这招果然管用,女人都是吃货,一听到美食,她就不疼了。
她站起来后,摆了摆手,让小红和小翠都退了出去,然后围着我转了一圈,道:“怎么了,邵也你。。。不打算把外衣穿上吗?”
我道:“诺。”然后急忙把衣服穿上,她在一边眼也不眨的看着我穿外套,反倒是把我看的不好意思了,我心道,这丫头果然不一般,光是这脸皮,我都得给她点个赞。
我穿好衣服后,对她嘿嘿一阵假笑,道:“走吧公孙姑娘,我给你做蚂蚁上树。”
她一伸手,把我给拦了,道:“慢着,本小姐,现在不饿,我从没听过什么蚂蚁上树,更不喜欢吃蚂蚁,我方才饶了你,是看你态度不错,本小姐现在就既往不咎,若是你以后再敢胡弄我,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道:“不敢了,下次我就是吃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了。”
她这时一脸得色,嘴角一撇,道:“谅你也不敢。”
她说完话,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绢,递给我道:“看看怎么样,这是我几天熬夜绣出来的。”
我这时一愣,心道,这丫头真有两把刷子啊,原来多天不见,她真在房间绣花,她还真会刺绣。
心念及此,我便接过手绢,仔细看了一番,手绢上绣着两只母鸡,正在水中游玩,我看到这里,眉头一皱,心想不对呀,据我所知,鸡是不会游泳的啊。于是我道:“公孙姑娘,你这绣的不对呀,这鸡不应该在水里,应该在地面上。”
她听完说完,当即愣了,紧跟着眼睛就瞪了起来,道:“什么?!我绣了几天几夜的鸳鸯,你居然说是鸡?你再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一听老虎又发威了,急忙改口,顺着她的意思,道:“哦,这。。。这那。。。这真是鸳鸯,我刚才看走眼了,我眼拙,公孙姑娘你别生气。”
我刚说完,就看她眼睛一转,嘴角马上见出一丝坏笑,接着就故意板了板脸,道:“谁说这是鸳鸯,这明明就是母鸡,你还真是墙头草,随风倒,一点儿也不老实,就知道拍马屁!”
“我。。。我这。。。你这。。。”我这时干瞪眼,张了几次嘴不知道说什么,我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明明她自己说是鸳鸯的,现在又改口,还蛮不讲理说我是什么墙头草,随风倒,我现在很想骂她老母!
公孙馨看我生气,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这会儿眼睛都在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情绪平定些,然后指着绢上的母鸡,没好气问她道:“那你说你绣的到底是什么!?”
她这时居然笑出声来了,道:“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好看不?”
“哦,我觉得。。。”我突然停了,因为我这时猛然觉得这又是一个套,我要说好看,她肯定给我唱反调,说不好看,我要跟着她说不好看,她肯定又说我墙头草,我又略思一下,咬牙打定主意,就捡好话说,无论她说什么,我打死不跟风,于是我道:“你绣的好看极了,我坚决好看!”
她这时点点头,道:“好,好,你觉得好看就好,那我现在送给你保管,五十年之后,我再找你要回来。”
“五十年!?”我大叫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心里却暗骂道,你这个破绢儿,还想让我保存五十年,真是笑话!我这时又一想,不对呀,五十年,她这该不会是送定情信物吧?她看上我了?哎,看来人还是不能长得太帅了,不然到处都有女人缠。
公孙馨看我愣半天不说话,轻拍一下我的胳膊,道:“怎么,想什么呢,你不愿意?”
“哦,我。。。愿意,非常愿意。”我这时只好口是心非的答应她了,谁叫她是公孙瓒的妹妹。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愿意就好,走吧,教我武艺。”
我也只有顺着她的意思,但教她之前,我还是先吃饭。其实就是教她一些女子擒拿术,就是防流氓那一套,最基本的,教的时候,我没少吃亏,她下手也没轻重,把我两只眼打成了熊猫眼。
到中午的时候,她非要让我去她房里吃饭,我怕再出什么幺蛾子,死活不去,回自己房间了,还是小翠比较好,温柔体贴,善良懂事,她一看到我就呵呵的笑,真是喜庆,我要是天天看到她的笑,保准能活一百岁。
刚一吃过饭,我正想午休,哪知道公孙瓒来了,手里拿着个盒子,我心想难道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