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不由一滞,牛丕乃是村子里的酋长,生杀予夺,说一不二,完全就是土皇帝的存在,平常村里人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比见了亲爹还要恭敬,然而现在,却有人直言不讳的称呼他是个老东西,并威胁他的命。
这简直就是作死,活的不耐烦了,前几天有个村民,就因为说了句牛丕的胡子太长,不好看,结果立刻被砍掉了脑袋,家里其他男性,全部处死,女性全部发配到村里的庐春院当姓奴,结局之惨,令人心悸。
现在,有人口口声声称呼牛丕是个老东西,并威胁他的命,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这样想着,在场众人连忙扭头,他们倒要看看,这个作死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唰!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所有人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只见,开口的乃是一名少年,十五六岁,一身白衫,剑眉星目,背负双手,嘴角微微上扬,浮着一丝淡漠的冷笑。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陈沧海,在不久之前,发现牛家村石碑后,他便动身进入村子里,寻找牛瑶瑶的家,想不到,刚刚找到,却看见有个老头,在威逼欺辱牛瑶瑶。
这让陈沧海很生气,牛瑶瑶可是一位非常善良、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关心、呵护、疼爱她都来不及,竟然有人要杀了她全家,把她卖到妓院?
简直该死!
再结合那老头所叫嚣的内容,陈沧海轻易分析出来,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因为前段时间,自己随手废掉的牛霸。
想到这里,陈沧海的一双眸子,变得寒气逼人。
当日,自己之所以饶这牛霸一条小命,就是担心他会报复自己不成,反而迁怒于牛瑶瑶,以及她的家人,想不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机会只有一次,既然不懂珍惜,那就,付出代价!”
陈沧海低语一声,嘴角的冷漠,更加浓郁,杀气凛然。
“哈哈哈,我特么没看错吧?这特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死小子?竟然敢对酋长大人出言不逊?活特么腻歪了吧?”
突兀的,一道狂妄的笑声,响了起来,是牛丕家的管家,他的第一跟班牛进,满脸鄙夷不屑,毫不掩饰对陈沧海的蔑视。
有了牛进的开头,牛丕的其他跟班,一个个回过神来,这可是拍马屁的好机会啊,连忙跟着叫嚣起来。
“进哥说的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死小子,显然是特么的活腻歪了,竟然挑衅酋长的权威,十条命都不够死。”
“最近,村里种地的肥料有点缺少、不够用,正好把这小子剁成肉泥,扔进粪坑当养料。”
“哈哈,这个主意好,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绝壁是好肥料啊。”
“……”
听着跟班们的吹捧叫嚣,牛丕心里非常受用,一股爽感急速飙升,满脸嚣张玩味的看向陈沧海,毫不掩饰目光中的鄙夷不屑,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手一挥,杀气腾腾的叫嚣道:
“来人啊,谁特么给我把这小子给灭了,剁成肉馅,倒进粪坑当肥料。”
跟班们的提议,牛丕觉得很不错,所以,他要让它变成现实。
“好嘞酋长,这小子的狗命,就交给我了,您就瞧好吧。”
作为牛丕的管家,乃至第一跟班,牛丕话音刚落,牛进顿时跳了出来,积极的不行,第一狗腿,绝对实质名归,满脸谄媚的冲牛丕拍着胸脯保证,说完,扭头看向陈沧海:
“小子,如果你现在特么的立刻马上跪在地上冲我磕三个响头,再把我的鞋子从里到外舔干净,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一点一点虐死你!”
牛进满脸趾高气扬的说道,声音阴阳怪气,充满威胁阴毒的意味,他是先天境四星的修者,在村子里是第二高手,仅次于牛丕,在他看来,陈沧海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根本不值一提,他碾死他,绝壁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费力多少,所以,他根本没有把陈沧海放在眼里,认为自己吃定了陈沧海。
事实上,有这种想法的人,又何止牛丕一人,在场的那些跟班,个个都是这样认为,看向陈沧海的目光,充满了喜闻乐见,幸灾乐祸,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哈哈,这小子死定了,进哥可是村里的第二高手,灭这小子,还不就和玩一样?绝壁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力。”
“那当然了,区区一个毛都没有长齐,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死小子,又怎么能和进哥相提并论?连提鞋都不配!”
“提鞋?他当然不配,这个渣渣小子,只特么配给进哥舔鞋。”
“哈哈哈,说的有道理,精辟!”
“……”
听着那些跟班们的吹捧叫嚣,牛进心里那叫一个受用,爽的不行,咧开的大嘴,就像盛开的菊花。
“小子,你特么耳朵聋了么?老子我特么说了,要你现在特么的立刻马上跪在地上冲老子磕三个响头,再把老子的鞋子从里到外舔干净,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