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焰鼎的入鼎门关闭,炼丹大厅内的热浪,顿时全部消失,不少人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残留着后怕。
仅仅只是热浪,那恐怖的高温,都让他们难以承受,更别提竟然有人要进入里面,比拼谁呆的时间更长了。
这个比试,绝对是极其疯狂的,其结果,自然是非常让人期待,所有人全部紧紧盯着两个养焰鼎的出口,看谁最先支持不住。
婉儿,白晓丹,任艳儿以及慕轻雪四位大美女,全都默然不语,在芳心里,为陈沧海暗暗祈祷。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整个炼丹大厅,变得静悄悄的。
……
同一时间,京都杜家,某豪华大厅内。
“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赵鹏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一个黑脸老者身前,满脸怨毒的哭诉。
“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黑脸老者脸上浮出爱怜,让赵鹏起身,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东唐国以及附近几国,鼎鼎有名的神医,张七针。
“师父,先前我不是奉您的命令,到炼丹公会治病救人么?结果您知道么?徒儿明明把人治好了,还慷慨解囊,赐给他们一粒您老人家,亲手炼制的赤焰七针回魂丹,他们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和一个该死的臭小子串通起来,躺在地上装死,污蔑师父您炼制的赤焰七针回魂丹是穿肠毒药,徒儿和他们理论,反而被羞辱,暴打一顿啊!呜呜……”
赵鹏哭诉的声泪俱下,仿佛承受了非人的摧残一样,指着自己肿胀如猪头的半边脸道。
事实上,他完全是在信口开河,满嘴雌黄,没有一句真话。
赵鹏之所以这样说,目的就是要将张七针的怒火,转移到陈沧海身上。
赵鹏对自己的斤两,知道的很清楚,以他的能力,想找陈沧海报仇,这辈子是没指望了,所以,他必须得依赖张七针。
只要让张七针对陈沧海生起仇恨心理,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张七针虽然贵为神医,大名鼎鼎,但为人却极其护短,且小肚鸡肠,最是在乎声誉,绝不允许任何人抹黑。
赵鹏身为张七针的徒弟,对张七针的秉性,非常了解。
赵鹏自信,自己这样一说,他师父张七针,绝对会暴走,绝对和陈沧海势不两立。
事实上,正如赵鹏期待的那样,张七针顿时双眉倒竖,两眼喷火,怒气冲天,目露凶光,死死盯住赵鹏,一字一顿道:
“混蛋!简直该死!徒儿,你快告诉师父,那人是谁?竟敢污蔑我张七针的名头,简直活腻了!”
赵鹏眼底飘过一抹喜色,一闪而过,沉声道:
“师父,那小子叫陈沧海,非常的狂妄,我跟他说,我是您的徒弟,他竟然说……说……”
说到这里,赵鹏欲言又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快说,他说了什么?”
张七针脸上的怒色更加浓郁了,见赵鹏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
但是,人性都有贱格的一面,明知道听了会不舒服,但就是按奈不住好奇。
张七针被人称为神医,也不例外。
“他,他说,他说师父您算算哪根葱,所谓神医,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赵鹏犹豫再三,咬了咬牙说道,一副硬着头皮的样子。
“啊!混蛋!该死!我张七针发誓,与此子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张七针咆哮怒吼,脸上杀气腾腾。
良久之后,张七针从暴怒中,逐渐恢复平静,但脸色阴沉的可怕,黑压压的,沉声道:
“明日得去皇宫救治皇族老祖,等完事以后,再去取那小子狗命,就让他再多活两天。”
赵鹏暗暗一笑,心中畅快淋漓,小子,老子我是斗不过你,但是,我师父张七针,可不是什么善茬,嘿嘿……
……
炼丹大厅内。
“五分钟了,都过去五分钟了,少爷怎么还不出来?不,不行,他不能出来,那人还在里面,少爷要是先出来,他就输了。”
婉儿俏脸忧色重重,美眸中一片焦急,她希望陈沧海早点出来,能够早点脱离恐怖的火海,但是,冠机还没有出来,陈沧海要是先出来,那他就输了。
所以,婉儿又希望陈沧海不要出来,能够赢冠机,非常矛盾。
此时此刻,又何止婉儿一人,有这种矛盾的心理?
白晓丹,任艳儿,慕轻雪三位美女,芳心里同样七上八下,患得患失,和婉儿如出一辙。
当然了,钟离,慕开等人,也是一样。
幸好,养焰鼎外面,有一个生命感应法阵,一直在闪烁着绿芒,显示着陈沧海生命体征正常,让婉儿,白晓丹,任艳儿,慕轻雪等人,心安。
此刻,那尊一千度养焰鼎之中,熊熊烈焰,扭曲灼热,一片火海。
火海之中,有一白衫少年,正四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