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这可是高建仁高长老,学院的四大实权长老之一,一身实力,深不可测,在整个学院的所有长老当中,足以排进前五的存在。
这小子竟然称呼他为老头,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装逼。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好了,看向陈沧海的目光,充满了古怪,这小子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
高建仁在医道学院主管纪律,一向冷面铁腕,陈沧海敢这样当众怼他,下场不用想,都知道绝壁很惨。
“你……”
高建仁气得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本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出场,肯定能一下子镇住眼前的小子,没想到竟被他说成装逼。
高建仁很受伤,感觉一世威名都毁于一旦。强忍住施展雷霆手段灭了陈沧海的冲动,高建仁冷哼出口:
“哼,黄口小儿休要胡言乱语。今日有学员举报你没有毕业,没有获得行医资格证,便去医馆实习,将病人治的走火入魔,让我们整个医道学院都跟着蒙羞,院长对此很生气,已经到了学院刑堂,将在那里对你进行审判。现在,立刻跟我去学院刑堂。”
说完,高建仁满脸阴沉冷笑,小子,只要到了刑堂,你还不就是砧板上的肉,嘿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高建仁不好对陈沧海出手,怕人说他以大欺小,影响他的前辈高人形象,但是到了刑堂就不一样了,罪名成立之后,他就能新仇旧恨一块算,让陈沧海死无葬身之地。
“刑堂审判我?”
陈沧海笑了,听起来有点像地球的法院,不过他完全不怂,有天道透视和天道治愈,他的医术谁能比得上?
那些人因为他没有毕业,没有获得行医资格证,便去医馆实习,就对他进行审判,完全是自取其辱。
至于将病人治的走火入魔,那是前身的杰作,和现在的陈沧海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
想到这,陈沧海冷笑点头,道:
“可以,我跟你去刑堂。”
他倒要看看,那些人能审判出什么名堂。
无证行医,刑堂审判!
听着这两个劲爆的字眼,在场学员像是集体打了鸡血,幸灾乐祸的看向陈沧海的同时,一个个大肆议论起来。
“我靠,这小子很能作死嘛,竟敢没有毕业,没有行医资格证,就去医馆实习挣钱,而且还把病人治成了走火入魔,这简直是把咱们医道学院的规定当放屁。”
“呵呵,咱们学院纪律严明,对无证行医,那是深恶痛绝,这小子竟然触碰红线,绝壁要被开除。”
“开除?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忘了,这小子可是把病人治成了走火入魔,绝壁要被废掉。”
“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难道你忘了,去年有个学员,也是没有毕业就去医馆实习挣钱,结果被学院发现了,直接开除学籍,杖责一百。他当时,可都把病人的病都治好了,后果也这么严重。而这小子呢,竟然把病人治成了走火入魔,性质完全不同,其下场可想而知。”
“嗯,说的有道理,这小子绝壁要完蛋了。”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我们赶快去刑堂看热闹吧,去晚了就没地方了。”
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在场学员顿时反应过来,浩浩荡荡的向刑堂而去,一个个脸上挂着兴奋。
对此,陈沧海深感无语,地球人喜欢凑热闹,看笑话,怎么这异世界的人也是这样呢?
唉,都是劣根性在作祟啊。
陈沧海摇头叹息,带着婉儿,无畏无惧的朝学院刑堂走去。
……
医道学院,刑堂内。
审判席上,院长瑞金,高建仁以及其他几名学院长老,居高临下的坐在太师椅上。
他们身后是高烈和花满香,满脸幸灾乐祸的冷笑。
四周则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挤满了学院的学员,有男有女,冲站在刑堂中间受审台上的陈沧海,指指点点个不停。
面对千夫所指,陈沧海负手而立,脸色无悲无喜,淡然自若。
“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快点想想办法啊。”
婉儿紧张的不行,这阵势可比上次在陈家刑堂受审时大多了,陈沧海这过分的淡定,她都看不下去了。
“婉儿,无妨,少爷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人想治少爷的罪?做梦!”
陈沧海摆手道。
“院长,爷爷,诸位长老,这小子就是陈沧海,就是他,不顾学院纪律,视学院纪律如儿戏,没有毕业,没有拿到医师资格证,就到医馆实习,胆大包天的给病痛折磨的修者治病。”
高烈跳了出来,指着陈沧海,冲审判席上的众人道,满脸义愤填膺。
“是的,就是他,学医不到家,就自以为是的去给人治病,结果把人家治成了走火入魔。”
花满香也跳了出来:
“像他这种人,我辈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