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应领着一彪人马到了祝家庄。
此时太阳下山,天边只留有一丝残红。
祝家庄建的比李家庄还要好,它占了整整一座龙山冈,四面围的阔港比李家庄要大一倍。
整个庄子有三层城墙,都是大石头垒砌的,高约有二丈。
庄子前后有两座大门,两条吊桥。墙里四边都盖窝铺,四下里遍插着枪刀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
李应摆开阵势没多久,祝家三杰就出现在了庄子的城楼上。
紧接着,三杰中的祝彪骑着似火炭赤的马出来了。
只见祝彪,头戴缕金凤翅荷叶盔,身穿连环琐子梅花甲。腰悬一副弓和箭,手执二件刀与枪。马额下红缨如血染,宝镫边气焰似云霞。
很是潇洒气派!
一见祝彪,李应就怒骂道,“你个黄口小儿,胎发都没蜕化干净,就敢这么嚣张!你父亲和我是生死之交,发誓同心共意保护村坊。你家有事向我要人时,你什么时候来要我就什么时候给。
“要什么东西,我也从没讨价还价。我今天就要两个人,两次派人送书信,你竟然敢扯撕了我的信,你这么不把我李应放在眼里,是谁给你的胆?”
祝彪一点不怕李应,冷哼道,“我家和你李家是结了生死之交,也有个盟誓,可是我们盟誓是要一起守护村庄,共捉梁山泊反贼扫清山寨的。可是你现在却在勾结梁山反贼,怎么着,你想造反?”
李应喝道,“你说他们是梁山贼人,有何凭据?”
祝彪冷笑道,“被抓的两个人都已经招了,一个是准备去投梁山的小贼,另一个就更不得了,正儿八经的梁山贼寇。李应,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惹怒了我,我连你一块抓了押解道州府去。”
李应难啊,听祝彪说被抓的两个人已经招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一个劲的坚持要讨回两人,那不是等于告诉大家他李应和梁山有勾结么!
要是被官府知道了,他没法在李家庄当大官人了,搞不好连命都会没。
但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那李应脸就丢大了,以后很难在江湖上混了。
转念一想,李应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李应也不再废话,甩动马鞭鞭着坐骑,手挺长枪,直奔祝彪。
大家见两人要斗了,两边都擂起鼓来助威。
祝彪也不怯场,策马来战李应。
两个人在独龙冈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合。
祝彪自觉正面打不过李应,拨回马便往回假装逃跑,李应纵马在他身后追。
突然,祝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余光瞄准李应脑门,背翻身一箭。
李应急躲,但全部没躲的过去,手臂中箭。
李应随即坠下马来,祝彪快速勒转马来抢人。
杨雄、石秀一直在盯着两人,祝彪突施冷箭时,两人就知道要坏事,赶紧迎了伤来。
见祝彪正要把李应给抢走时,两人大喝一声,拈两条朴刀,直奔祝彪杀来。
祝彪敌不过两人,再次急勒回马逃,杨雄瞅准机会一朴刀戳在马后股上。
马的疼的直立起来,险些儿把祝彪掀下马,就在这时祝彪的庄丁见主人有危险,搭起箭射就朝杨雄、石秀射来。
杨雄和石秀没有盔甲傍身,没敢再追。
这边杜兴顺势把李应救起,李应一受伤,没法再斗。
一行人赶紧退了,祝家庄人马见天色晚了,追了三里地也就退了回来。
回到李家庄,杜兴赶紧扶着李应下马,到了后堂坐好。
李应家人得知他受伤,都来看望,家眷们对惹来灾祸的杨雄、石秀二人自然没好脸色,弄的两人很是尴尬。
很快,杜兴帮着李应拔了箭矢,帮着把金疮药敷在疮口。
好在李应只是手臂受伤,不影响他走人什么的。
杨雄和石秀急着救时迁,但现在李应出头受伤了,不好再麻烦人家,只得说道:“都是我们的不是,惹得大官人被小辈侮辱又受了伤,惭愧!”
“大官人已经仁至义尽,但我兄弟时迁还得救。”
“现在我们两个只能上梁山泊去求晁头领来为大官人报仇和救时迁。”
李应谈道:“不是我不用心,实在是心有不逮。两位好汉莫怪!”
说完,他叫杜兴取了一些金银送给杨雄、石秀,两人不肯肯受。
李应劝道:“你我相逢就是有缘,说来我也没帮上二位什么,二位不必推却。”
杨雄、石秀见李应坚持要给就收下了,随即两人就辞别了李应。
杜兴将两人送出村口,并给他们指了去梁山的路,此时已经是深夜。
话说杨雄、石秀不敢停歇,赶着夜路就去投梁山泊。
一直走到天刚亮时,两人见到了一酒店。
酒店正是梁山新建三座酒店其中的一个,由酒店总管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