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阎婆惜见到有人出100两黄金请自己去唱曲都吃了一惊,即使是在东京都不多见这么豪爽的恩客。
阎婆惜他妈就更不用说了,自打见了这100两黄金后,眼睛都没挪开过,压根就没有怀疑过两位小喽啰的身份。
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就是说100两黄金是来买她女儿的,她估计都会卖。
出门时,阎婆惜老娘想跟着女儿一去所谓的员外家见见世面,但两位小喽啰一句话,“我家员外只请了阎姑娘”,就将她怼回来了。
阎婆惜不敢得罪大主顾,她想着以后在郓城少不得要靠人家生活,就没再死缠乱打,她也不敢,能随便拿100两黄金听曲的人能使善茬?
两位小喽啰出了大价钱雇了一顶轿子和四个脚夫,阎婆惜呢,也没多想,她在想待会唱什么曲子来展示自己的实力。
只能说晁盖的乱棍打法反而打正了。
两位小喽啰一前一后催着四个脚夫抬着阎婆惜出了郓城县,径直往通往梁山的一条水道走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众人眼前出现了一条通完梁山泊的水道。
四个脚夫一开始也没多想,但走了一段路后觉得没对劲了,不过他们看在钱的面子上没吭声。
两位主顾说了到了目的地他们可以得钱10贯,其中五贯他们已经拿到手了,平常要挣10贯钱,他们得抬一千次轿子。
正是因了那句话,钱能叫磨推鬼,也能叫人不说话。
没过多久,阎婆惜发现自己出现在偏僻的山道上,不禁问起了两位小喽啰,“你们家员外住在哪啊?”
两位小喽啰回道,“我家员外喜安静,住的偏了一点,姑娘且耐心等一等。”
阎婆惜说道,“可是眼见天都快黑了。”
小喽啰回道,“姑娘放心,很快就到了。”
阎婆惜是女流之辈,从小都是在勾栏之中长大,勾心斗角的意识是有的,但也仅限于此了,她可没见识过强盗抢人的招数。
很快,一行人到了水道的口岸前,两位小喽啰推出了他们早就藏在附近芦苇荡里的哨船。
四个脚夫得了10贯钱欢天喜地的走了,其中有一个脚夫看着阎婆惜叹了一口气,但也没说什么。
阎婆惜一看还要登船,慌了。
“你家员外到底是谁啊?”阎婆惜很是害怕,下了轿子后鼓起勇气问道。
小喽啰这会也没再隐瞒,朝梁山的方向拱手道,“我家员外正是梁山头领,托塔天王晁盖是也。”
一句托塔天王晁盖,小喽啰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气势浩然。
“啊!!!”一听是梁山贼寇匪首请自己,阎婆惜吓的魂都快没了,连连尖叫道。
叫完,阎婆惜就朝回路上跑,可惜她的小脚哪跑得过两位小喽啰,很快就被两人堵住了。
“阎姑娘还请不要为难我等,我家大头领只是想请你到山上去坐坐,并没有害你的意思!”小喽啰不好碰大哥的女人,只能耐心劝道。
阎婆惜急的大哭道,“求两位大哥放过我,钱我可以还给你。”
两位小喽啰见阎婆惜死活不肯上船,打了一个眼色,一起上前,强行驾着阎婆惜上了船。
上船后,两位小喽啰,一个人看住阎婆惜防止她投河,一个划桨往梁山泊去了。
就这么两人轮着划桨,轮着看人,又是过了一个时辰,三人到了梁山山脚下的李家道口酒店。
为了不引人注目,两位小喽啰没有停留,直接摸黑就上山去了。
朱贵倒是发现了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行为,但朱贵知道他们是晁盖的亲信,很识趣的没有去问他们抓的是谁。
朱贵只看出了被抓的人是个女的,转眼一想也理解了,寨主貌似是缺位压寨夫人,只是他有点好奇寨主看上的是位什么样的女子。
上山后,两位小喽啰趁着夜色偷偷的把阎婆惜安排在了山下的一客房中,一人锁好房间在外面看着,一人上山禀告晁盖去了。
“大头领,小人幸不辱命,阎姑娘我们带上山来了,安排在山下的一偏僻客房里。”找到晁盖,小喽啰直汇报道。
“好!你们辛苦了,阎姑娘情绪如何?”晁盖点了点头,表示对他们的工作很满意。
“阎姑娘不愿意上山,是被我们俩强行架上船的。”小喽啰如实回道。
晁盖笑道,“没事,你们俩这几天还得辛苦下,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寻短见什么的。”
小喽啰见晁盖很高兴,笑道,“大头领眼光端的厉害,这阎姑娘长的贼靓呢,眼睛里都能出水呢。”
晁盖笑骂道,“你小子看来也想姑娘了,你们放心,作为大哥,你们的婚姻大事也在我负责的范围内。只是阎姑娘你们就别想了,她是军师的。”
“啊?”小喽啰一不留神喊了出来,他还以为是寨主自己要呢。
晁盖懒得跟他解释,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们先忙去吧。待军师成亲时,我让军师敬你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