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楚天豪作为堂堂江北太保,他手底下的人却连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但夏流没有动作,反而嘴角泛起一声蔑笑,轻轻摇了摇头道。
“小子,你说什么,是不是找死!”那名保镖几乎欲暴起,满脸怒意地瞪向夏流,眼看就要动手。
旁边马文墨面色大变,看到夏流出言触怒对方,连忙上前看向对面的保镖,赔笑一声道,“这位兄弟不要生气,他就是说笑的,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马文墨伸手想去拉夏流离开。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触怒对方,要是再不离开,不用想也知道,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不,我不是在开玩笑,哪怕当着楚天豪的面说,楚天豪也不敢对我动怒!”
夏流微抬了一下眼皮,目光里闪现出一丝寒芒,扫向那名保镖,冷声道:“你不过他手底下的一条狗,算什么东西!”
“找死!”
那名保镖大怒而起,挥拳就朝着夏流的面门砸了过来。
“不自量力!”
夏流冷哼了一声,右手骤然抬起,后来居上,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
“啊!”
只见那名保镖发出一声惨叫,下一刻整个身躯都让夏流甩到了一边去。
嘭!
一道重物落地响声传来,那名保镖摔在了三四米开外的地面上,挣扎了几下,竟爬不起来。
“小子,你到底是谁,来人,有人擅闯庄苑!”
剩下那一名保镖见状,神色为之一变,连忙对着传呼机说了一句。
不过,夏流在甩飞那名保镖后,并未有下一步动作,也没向剩下那名保镖出手。
只是负手而立,神色平静地站在原地,像在等待什么。
倒是旁边的马文墨满脸担心和焦虑,不住示意夏流趁着对方的人没有出来,赶紧离开。
但夏流对他的反应却一副无动于衷,让马文墨十分不知所措,心里感到阵阵忐忑不安。
“是什么人,敢来庄苑放肆!”
果然,不消十来秒钟,便见一伙西装革履的保镖从前方冲了过来,为首是一位身形极为彪悍的青年。
“杰爷,就是面前这两人,想强行闯入庄苑,还打伤了阿玮!”
剩下那名保镖见到自己的人到来,朝着彪悍青年迎了上去,指着对面的夏流和马文墨说道。
彪悍青年的目光在地上那名保镖扫了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废物!”
“把他带下去!”
接着,吩咐一位保镖将地上的那名保镖待下去。
随后,彪悍青年方才转过目光,正式盯向对面的夏流和马文墨。
“是你们出手打——”
然而,彪悍青年的话语到了一半,却是面色猛然大变,显现出苍白之色,如同看到什么恐怖的存在一般。
“是——是——是你!!”
只见彪悍青年神色带着惶恐,忌惮地盯着夏流,有些吞吐地说道,连话语都泛着几分颤抖。
看到对面彪悍青年的反应,本来心里一阵忐忑不安的马文墨,顿时满脸懵逼了。
心想,这家伙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姐夫如此这般反应,自己的姐夫有这么令人害怕吗?
当然,不仅马文墨懵逼了,彪悍青年身后那十来个保镖也都懵逼了。
自己的老大是怎么了,还没有出手就被对方给吓颤抖了?
“你认识了?”
夏流对彪悍青年这般作态,并未觉得有什么,开口淡淡地道。
“我曾跟太保在庆冈镇,有幸目睹过夏先生一面!”彪悍青年听到夏流的话,抱了抱手说道,连声音都不敢过于大,直接从一只野狼,变成了一只羔羊。
毕竟那一日的情景还深深地印在彪悍青年的脑海中,或者说,是烙印在每一个在场的人脑海中。
而作为一名武者的彪悍青年,更是明白能够施展隔空杀人,一拳毙命的手段,其中到底意味着什么。
因此,眼下面对着夏流,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泛起恐惧。
那是弱者对强者生出来的敬畏!
“如此便好,你替我进去跟楚天豪通报一声,就说江南故友夏流,冒昧前来拜会!”夏流见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也便少了不少事,直接对彪悍青年道。
“好,请夏先生在此处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告诉太保!”
彪悍青年点头应道,说着朝着夏流拱手一抱,而后便转身快步往里面走去。
在彪悍青年看来,只要夏流不是暴力硬闯就好,是来拜会,那一切都好说。
其实,不须夏流开口,他也自会去告诉楚天豪。
毕竟一个如此身份的人物来到此地,他岂能不去告诉楚天豪,这可是跟楚天豪平起平坐的存在。
“姐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那人对你如此畏惧和恭敬?”
看到彪悍男子转身往回走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