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听到夏流的声音,众人一愣。
本来跟着张天师身后想走出看看的几人,脚步不由一滞,多少被夏流的话愣住了。
“小子,你又在胡说什么,是不是想故弄玄虚,找些存在感!”
只见,那个张天师身旁的青年徒弟,愤然转身看向夏流,不屑地冷讽道,“或者是,你觉得自己比我师父堂堂茅山张道人还要牛逼?”
然而,夏流闻言,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他,根本就不配跟我比!”
什么!
只是,夏流的话语一出,店内不少人纷纷侧目。
就连沈九龄在听到夏流的话语,也是眉头暗暗地皱了皱。
本来对夏流出声打断张天师的举动,沈九龄就已然有些不悦。
若不是碍于秦祝豹在旁,沈九龄肯定会让身边的两个伙计,直接将夏流给轰出去了。
只是,没想到眼下这个夏流居然敢如此放言,就算有本事,也不能这么狂,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呢。
“夏先生,请你先到一旁用茶,等沈某人处理事情,再来招待,若不周到,沈某人先请个罪,望见谅!”
这时,沈九龄转身对夏流抱了抱手,颇带歉意地说道。
毕竟夏流是秦祝豹带来的人,他就是不满,也不能表现得过分,起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听到沈九龄的话,夏流自然明白沈九龄是几个意思,心下不由冷笑,不过对沈九龄的这番话并不加理会。
而是转目去看了一眼秦祝豹,夏流想看看秦祝豹的意思。
毕竟秦祝豹请他来的,现在主人不欢迎他夏流,秦祝豹怎么得给个说法。
“哼,黄口小儿,竟在危言耸听,十三,你就走出给他看看!”
不过,没等秦祝豹反应,那个张天师听到夏流的话,显得有点怒不可斥起来,转头冷眼瞥了一下夏流,怒哼道。
“是,师父!”
青年徒弟听到张天师的话,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走去。
“等等!”
只是青年徒弟刚走出一步,却想起了什么,转身盯向夏流,眼里露着一丝阴沉,道:“小子,如果道爷走出门口没有事情,你该如何?”
“你想如何?”
闻声,夏流双手插兜,淡淡道。
“如果道爷出去没事,你就乖乖地从道爷的胯下爬出去,敢打赌吗?”当下,青年徒弟阴险一笑道。
“可以,若你死了呢?”夏流抬了抬眼皮道。
“若我徒儿命丧门外,本天师就亲自钻你这个黄口小儿的胯下!”
然而,不等青年徒弟接话,那个张天师却开口,阴沉沉地道,他那对古怪的眼神,是怎么看都怎么诡异。
“好!”
听后,夏流面色一如平静,颔首同意道。
见夏流点头同意,张天师转目递了一个眼色给青年徒弟。
“小子,你就等着钻本道爷的跨下吧!”
青年徒弟得到师父的暗示,极为嚣张了一句,抬脚再次往门口走了出去。
瞥了一眼走出门口的青年徒弟,夏流的目光看起来有些淡冷。
煞气沾身,必死无疑!
刚才早已好意提醒,奈何对方不听,反而出言不屑,也只能任其死活了。
只见在青年徒弟一脚踏出门口的时候,夏流清晰感受到那沾染在青年徒弟身上的剑煞,立刻从他的体内脱离,往头顶上方飞去。
“小子,你看看,道爷有事吗?死于非命在哪里,在哪里——”
此时,青年徒弟双脚已经完全落在门外,转身向店内的夏流,挑衅地看了一眼,满是嚣张不屑地说道。
然而,就在青年徒弟的话语刚落下,头顶上方猛地落下来了一大块黑影。
“砰!”
一声巨响,正好砸在了青年徒弟的头上。
顿时脑袋开花,血液迸溅,青年徒弟双目瞬间外凸,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上。
哗!
看到门外的青年徒弟倒在血泊中,店内众人尽皆哗然,纷纷后退远离门口,一个个目露惊恐,脸色一片惨白。
“这……这是怎么了?”
当然,最惊憾地莫过于沈九龄,眼眸里透着惊恐之色,连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
要知道他刚才是很相信自己找来的张天师,可没想到转眼间,张天师的徒弟刚出门外就被从天而降的砖块给砸得脑袋开花。
“徒儿!”
那张天师看到青年徒弟倒在血泊中,惊呼了一声,就要往门口走出去。
“你若想死,尽可踏出去!”
然而,夏流的声音再次淡淡地响起。
听到夏流的这话,张天师浑身一颤,那只伸出去的右脚,顿时僵在原地。
如果说刚才夏流那一句话没有半点威慑力,而且大部分都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危言耸听的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