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阵中,让这一锅特别的汤味道更好。
汗国十多年的积攒,连同这次万余的收获,就这么日夜不停的每批三千消失在了坑中。
而扮演劳工的是海系的官兵,徐长卿指点他们修行时尽心尽力,使唤起来也不客气。
他还振振有词的告诉这些人:“你们入了这行,以后就少不得跟这种异种能量打交道,早适应早好。”
这话是没错,可是说易行难,具体落实到每天的工作生活,那真是苦不堪言。
这些官兵可不向徐长卿,有修为,有法器,他们就靠那么点刚练出一点点的气感来抵抗能量的侵蚀,那感觉就跟一边在沸水锅里煮,一边在冰窖里冻差不多,酸爽的要死,有人甚至忍不住大小便失禁。
而经受这样的刺激,修行方面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一日千里谈不上,玄门正道不讲究勇猛精进,刺激的效果是把他们的潜能挖出来了。
以前打坐十分钟完事,现在得一个小时甚至更久些,才能做完功课。
这是器量的提升,这种提升,从来都是越早越好。
炼了足足一个多月,炼出铁尸三千余。
徐长卿比较满意,手一招,三千金帐近卫下了坑。
炼!
空海和魔王都为之动容,二十年选拔替换,这可是相当不错的战力了,随便抽出一个,就能跟先天初期的练气士斗个旗鼓相当。
作为散修,徐长卿的家底并不丰厚,这样的一批战力说牺牲就牺牲,真是舍得。
徐长卿承认它们的价值,但他拿得起放得下,他当初在星空世界被穿越,走的紧急,有些事没来得及交代,这些近卫虽然不差,却被带歪了路。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他不可能太过在这些造物上操心,而若是这么用下去,翌日必成祸端。
魔道诡诈,有一丝空隙也可为祸,这些魔道产物,先坑王秀,才顺着关联坑他,关键时刻心魔侵蚀,那才可怕。
防微杜渐,不是自己的东西永远不要贪。尤其是基础盘。
所以象养魂木这样的天材地宝,最合他心思,原料,自家雕琢。
他的所有法器,都是自己造的,根脚清白,便是天仙大能,也不能在这样的物品上做手脚。
其他的,再好他也不要,尤其经历宫装女子和元天宗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颇有几分神秘,奇货可居,有的是吕不韦暗中盯着他,更是要谨小慎微。
菌人的孢子之眼体系虽然妙用不少,他也能借助天衍之术,帮王秀补完。
可他却宁肯舍弃。
当三千近卫尽毁的时候,元天宗在属于他的洞府气的砸毁了手中的五光琉璃盏。
他自问已经做到极致了,尤其是在菌人这件事的安排的上,可以说是效仿小菊的驭人之术,菌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所有行为都被算计。
这样一来,不管是徐长卿使用搜魂术,或是用其他任何办法,都无法从菌人那里获知最关键的暗手布置。
他以为至少在徐长卿哪里留了一条暗线。
可徐长卿先合红绫银针和鬼鼠针为周天星斗图,之后又炼了三千铁骑。这算是彻底抹了他的魔种**。投资打了水漂他到不是特别心疼,关键是再想布置新线,可是千难万难了。
“那帮该死的老家伙,必然不会再让我染指。不行,我得再想想办法,元教巨擘,一定也有活着的!”
被元天宗称之为老家伙的,自然包括抬手就教外道做人的那位老怪。
对于他们这个级别的超凡者,时间已经变成了一种比较奇妙的玩意。
打个盹就是几百年的是他们,办起事来每一秒都能用在刀刃上的也是他们。
他们长眠了那么久都不觉得是浪费时间,现在却连三五个小时都不肯多等。
已然准备联袂去找徐长卿。
“先订个章程出来,要如何待他。”发话的是个看起来也就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大眼睛,粉嫩的婴儿肥的脸蛋,一本正经小大人的神态看起来惹人发噱。
旁边玉面书生扮相的那位摇着扇,微笑:“当然是我们说,他做。”
另一个横向发展,腰围超过身高,肩宽接近身高,身形宛如酒桶的汉子,粗声粗气的道:“你可能不知道那位是谁。”
老怪哼哼:“那都是过去,我们说的是现在,刚入道筑基而已,说他是晚辈都抬举他。”
小女孩道:“但他不会死不是吗?那么今日因他日果,将来他反攻倒算,诛仙剑下,谁能活?”
沉默。
他们以前为了得脱天地大劫,那也是玩坏了几位阴印解印人的,不是不走心,恰恰是因为太走心,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那套,结果把工具玩坏了。
这次目测是最后一次机会,没时间了。
阴阳印的解印人,是他们计划的关键,但他们习惯性的将之视作物而非人。
便如玉面书生这时所言:“莫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