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人?”公务所的小胡子这么问他。
“不记得了,我不晓得是摔了脑袋还是怎么回事。很多事想不起来了。”
“那我们不能收留你。”
“哦。”
这时外边走进来一个驼背老汉,“这后生应该是被鬼穿身过,伤了脑袋,不过我见他气力很大,可能是鬼的力量残留在体内了。他可以跟我一起下夜。”
下夜是句土话,意思就是守夜,守夜难熬的是下半夜,下夜就是特别指出,下半夜才算是真正的守夜。
“嗯,刘老汉,你确实该再训练个徒弟了。”
与其他人家不同,刘老汉是住在地面的,独门独户,小院小房,东厢房、西粮房,正屋,没了。
屋里屋外都挺乱,徐长卿扫了几眼,道:“我把这里规整一下吧。”
“好。”刘老汉搬了个马扎坐在门口,吧嗒吧嗒抽旱烟。
大约三个小时,里里外外都规整好了。
“洗洗去睡觉吧,晚饭我叫你。”
“哦。”
洗漱是自压井的水,吃的也是井水,但会在大缸里沉淀,晚饭很简单,炒青菜,拌苦菜,馒头。
馒头蒸的不错,面肥用的合适,开了花,有些发黄,但味道很好,谷香味十足。
吃完饭,徐长卿麻利的收拾清洗,干完活正用锅台布擦手上的水迹,刘老汉唤他。
来到院子里,就见刘老汉手里拎着个包袱,对他道:“呐,这就是你的行头。”
徐长卿心道:“肉戏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