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北感觉自己被晾晒起来了,没人和他说话,知道这两位不是一般的人,也招惹不起,就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我说查……查……小姐,看出什么来了?”骆霜晨故意结巴着问话。
“能不能说话利索点?听着不舒服。没啥看的。”查春娥把花名册往前一推,“在哪里呢?你说会不会不在这里?”
“不……不好说,查……查……查小姐。”骆霜晨心不在焉地说。
“等等,我看看里间去。你看着门口啊……”查春娥蹑足潜踪拉开了里间的侧门,溜了进去。
“女人总是对男人的卧室感兴趣……”骆霜晨侧眼端详着墙上挂着的《奉天协和会青年训练所规划图》。
“老陆……你来……”查春娥低声在里间喊着。
“怎么了?”骆霜晨站起身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就也进了里间。
这里间是那个陈世北的休息室,一张大双人床占据了大多数地方。床头有床头柜,旁边有一个衣服架。
就见查春娥在床的里边,俯着身子,屁股撅着。
“这是干嘛?”骆霜晨来到了她的身后。
“你看……”
说着查春娥眼看的地方,里侧床头柜门开着,是一个黑色铁皮保险柜,柜门边上放着一个女式手包,白色绵羊皮,提手上镶着褐色玳瑁装饰。
“这怎么了?没准是早上跑出去的穿睡裙的那女人的。”骆霜晨看着查春娥柔软的腰肢。
“这是颂绵的手包,我认得的。不信你看……”说着,查春娥把手包拿了出来,打开手包,就见里面还有一个蓝色雪纺纱巾,真丝手帕等等。
骆霜晨确认这真的是卢颂绵的,他记起来了,有一次他陪她逛街时,她就是提着这个手包,还说过是纳兰的夫人钮云秋送给她的。
“那就是了,还在这里,看来你那个相好的打听的消息很准确。”骆霜晨调侃着说。
“不是我的相好,说话注意点儿!”查春娥又把手包放回原处。
正在这时,骆霜晨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起,“当当……当当……”
“陆长官——怎么反锁门了?”陈世北在门口喊着。
“这怎么办?”查春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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