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卢世堃和于芷山、纳兰松寒联手制服曹大杆子后,没想到被这家伙使计策,从暗道里逃脱了;好在在“算死鬼”丁景腾的带领和引导下,其他的大小土匪都愿意归顺卢世堃,加入清风堂。
这时,卢世堃心中还是有些不落地,“阁老,甫年,这个曹老大跑了,一定会给单库报信去,眼下我们怎么办才好?两位得帮我拿主意。”
“云桐啊,我看这样,这里山高寨险,是个很好的所在,万不可得而复失,我也是老骨头了,你看这样,吃完饭后,先是派人从这地道里钻下去,看看到底通向哪里?这里既可是逃生的通道,也有可能是敌人反攻进来的捷径,看来这松毛砬子也不是只有‘一线天’天险,务必把这条暗道掌控在我们手中;第二,我带人留下守着这里,等着你们回来;第三,你们去黑鹫峰必须多带些人,说不定那里比这里更加复杂,万不可掉以轻心!”
“阁老说的有道理,就是咱们两个带人再走拜山的路子恐怕不中,人家就等着我们去呢,那样我们就会很被动,得想个好计策才行。”纳兰也是未雨绸缪。
“算死鬼”丁景腾说话了,“哥哥,我有一计,你看行不行?就算曹老大没跑去黑鹫峰去给单库报信我估计你们三人进山到了松毛砬子这消息已经让单库知道了,这家伙绰号‘金毛狐狸’可不是浪得虚名,自从他杀了‘黑风孤狼’郎三刀以后,把这黑鹫峰大寨治理得铜墙铁壁一般,遍布陷阱机关不说,还在哈尔巴岭东西南北山口哪怕百里开外都设有明岗、暗哨,每一个暗哨附近必有两个以上的附哨紧盯着,一个哨位出事了,其他哨位仍在发挥作用,而且直通大寨每隔二里路必有连接哨。每天从各个山口进来的任何可疑的人和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监控,凭借这密不透风的探查网络,他牢固地控制着哈尔巴岭,这松毛砬子和獾子窝的‘山花娘子’都是多年坚持每一单买卖都给他分红上供,才得以在这山林中立足,假若哪家背着他偷偷打窑(抢劫)、接财神(绑票)了,他就一定会知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自从‘山花娘子’把自己的妹妹给了‘金毛狐狸’做了压寨夫人,他们两家的关系就更是铁的磁石着呢,就只有这曹老大仰人鼻息活着,这也就是新京城那位金主为啥找了单库之后,他能理所当然地对曹老大发号施令的原因。至于为啥这久经江湖风雨的曹老大这么怕单库的细情,我还不得而知。”
“哦,怪不得呢,也就是说新京城那个想要剪除我的臂膀的先找到了单库,然后单库带人绑了我的贺文华、严子墨兄弟,先勒索钱财,然后撕票,怎么对付我还没说呢,也不知道我能这么快就来在高山,曹老大知道我上山后,就改了主意,想要用我去换个大价钱,是也不是?”卢世堃品出其中的味道来了。
“嗯,大体上是这么回事。”
“好,那我就知道怎么办了。老弟你仍然装作是山寨的师爷,你派一个交心的兄弟马上去给黑鹫峰报信去,就说你用计策把我们三人绑了,准备送往黑鹫峰,可是曹老大想要救出去我们送去新京另外去请赏,被你阻止,发生火并,曹老大逃跑,山寨已经被你控制,下一步怎么办?请求他作指示,今后你和你的所有兄弟们唯他马首是瞻。”
“我看可行!”纳兰说道。
“但有一样,我们的人还是少啊,你都带谁去啊?”于芷山问道。
“这样,把我和纳兰绑着,丁老弟你就说同来的有一个拉肚子起不来了,怎样?到了黑鹫峰我们见机行事。”卢世堃斩钉截铁地说。
“行啊,哥,咱们就这么办!”“算死鬼”丁景腾点头称是。
时间过得很快,众人用罢饭食,接着安排下面的事。
“大眼金雕”名字叫钱洪洋,是个直性汉子,“老大,我去暗道看看,这里周围地形我也比较熟悉,查看完毕,我回来再向这位于老哥报告。”
“好的,就这样,用不用派个人陪你?”纳兰有点不放心。
“不用,我不会走远,看看通到哪里,我回来再研究法子。”钱洪洋立刻收拾的紧身利落。
这时,卢世堃拉住了他的手,“老弟,虽然我们是萍水相逢,但我和你很投缘,我随身带了两把枪,这把是德国的勃朗宁,我最钟爱的顺手家伙,送给你,权当见面礼了,我和景腾都不在这里,还得多多麻烦你尽心帮衬着我的于大哥,这里就都交给你们了。等我回来。”
“嗯,老大,你是重情重义、大仁大义之人,俺是一个粗人,但谁是真人假人我看得清楚,此行凶险异常,您要当心,记住我的话,别轻易相信任何人,看情势不好,立刻回来,这里我还有很多交情过命的兄弟们呢,您走后,怎么办,我心里有数,一定照看好于大哥的。”然后,有低声说:“记住,别轻易相信任何人,不中就回来。”说完,向于芷山抱了抱拳,就走到供桌旁,转动金佛机关,打开暗道,钻了进去。
然后,“算死鬼”丁景腾叫人拿来绳索,把卢世堃和纳兰松寒五花大绑,头上罩了黑布套,“对不住了哥哥,咱出了大寨,一切就得做的和真的一样,否则被黑鹫峰的眼线发现,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