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棱出事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林光荣整个人都傻眼了。
是意外吗?
还是说——和那个姓褚的有关?
一丝冷汗从林光荣的脑门上落下。
“光荣,你没事吧?”
一个妇人模样的女人从楼梯走下,看着林光荣不由关切问道。
“没事,妈。”
林光荣抬起头,看见是自己母亲,没敢说什么,心虚地笑了笑。
眼神一转道:“对了妈,我爸呢?他不回来吃饭了吗?”
“省里有领导要下来,他过去了。”林母满脸不乐意道。
林光荣点点头,陷入了沉默。
吃完饭后,林光荣离开家。
他没敢去找魏山棱,而是通过其他人多方打听了一番。
也亏得他认识一些有手腕的人,才真的得知了真相。
而得知真相的林光荣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白家那位大小姐做的?!”
“魏山棱怎么招惹上了那位大小姐??”
别说是林光荣纳闷,就是魏家那些人也都傻眼了。
以他们家的地位,能不能和白家外围的成员站在一起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去得罪白家地位崇高的那位大小姐了。
疑惑归疑惑。
但人家认定你魏家的小子做错了事,你想赖都赖不掉!
更可怕的是,魏山棱父亲多方求人,可白家那里始终都毫无波澜。
不搭理?
那岂不是要封杀人魏家吗?
果然!
短短半天的时间,和魏家但凡有合作的其他家族纷纷选择了退出。
他们不怕惹怒魏家。
但他们怕被白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当作是魏家同党!
合同撕毁!
银行催债!
各种烦心事争抢着般追上门来。
霎时间,魏家上下无比惨淡。
几乎魏家所有人都指着昏死过去的魏山棱破口大骂——
“孽畜啊!!!”
......
对于魏山棱的遭遇,褚尚泽既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拍手叫绝。
不过是只蚂蚁罢了,他还真瞧不上眼。
这天下午,沈天豪的电话响起。
“先生,药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
褚尚泽挂断电话,换了件衣服便独自出门。
沈天豪他们没来。
送药材的只是拳馆里的一个亲信。
一看到褚尚泽亲自过来,这年轻人满脸大红,好似喝醉了酒般,很是激动。
那目光就好似亲眼见到了偶像一般。
“褚先生。”年轻人收复起激动的心情,恭敬弯腰。
褚尚泽淡淡点头,“东西呢?”
“先生,这呢。”
年轻人立即将一个书包大小的金属匣子递上去。
褚尚泽接过,打开看了看,片刻点点头。“不错。”
年轻人闻言脸上再度浮现喝醉酒般的熏红。
褚尚泽正待要说什么,忽地视线在年轻人的肩头一定,好似有意无意地说道:“一个人来的?”
年轻人立即回话:“是的,先生。”
褚尚泽点点头,“你回去吧。”
“是,是,先生,那先生,我,我这就走了。”似乎还有些不舍。
不过褚尚泽很是平静。
惶恐惹恼了褚尚泽,年轻人不敢再逗留,立即驾车准备返回江南。
很快,偌大的公园门口就只剩下了褚尚泽一人。
如今十月末。
时不时拂过的清风都已经渐带凉意。
更何况,前两日,接连下了两场大雨。
空气中都弥留着那股如同秋末冬初的寒霜之感。
“跟了这么久,不会只是为了见到我这么简单吧?出来吧。”
褚尚泽提着金属匣子,一个人站在原地,像是自顾自语地说道。
话音一落。
秋风扫起。
路边的落叶簌簌散开,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抓起一把向后扔去。
“啪啪——”
一阵鼓掌的清脆响声在前面五十米远的大树一侧响起。
褚尚泽面色不变,从容不迫地瞥去。
“不愧是江南大名鼎鼎的褚先生,老夫佩服、佩服。”
走出来的是一位满脸含有笑意的老者。
老者穿着一件黑绸子衣服,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千层底布鞋。
头发虽然发白,但梳得一丝不乱。
他脸略有些方圆,虽然年纪大,但皮肤却好似灵芝一样光润红黑,没有一点老年斑。
还有那一双眼睛,好似启明星,炯炯有神。
此人,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