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浒舔得很小心,很用心,不轻也不重。她的灵巧的舌尖,围绕着丘少冲手背的伤口,缓缓转动着,缓缓扫动着。
她感到丘少冲在颤抖,抬头问道:“弄疼你了?”
丘少冲不抖了,呼吸有些粗重,全身提不起力气,但他能说话,各项生理机能还很正常,缓声说道:“不用……你不用……这样……”他说话就像是慢动作,声音低沉,语速不快。
宁浒一笑,说道:“我就要这样。”她闷头接着舔。
舌尖下的丘少冲又开始颤抖,心痒难搔,别扭得要死!身为处男的他何时受过这种香甜的刺激?他仿佛是个点燃了引信的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宁浒心情很怪异,丘少冲抖得越狠,她越兴奋,越是舔得停不下来。
“好……好了……够了……”丘少冲抖动着发话。
“你说了不算。”
宁浒还在舔,舔了几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舔了。她放下丘少冲的手,笑道:“你等着,有危险叫我。”她出去了。
丘少冲如蒙大赦,大喘了几口气,熄了一些火。他思索脱身之计,可想来想去,不得要领。
灵气被封,行动无力,怎么跑?只能打宁浒的心思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不忙,先问出宁浒俘虏他的目的,再谈其他的。
宁浒回来了,她是去小溪里漱口了,顺便洗了脸。
她坐下,笑着道:“我是给你清洗伤口呢,别想歪了啊!”她托起丘少冲的手,又舔了起来。
“不用……不用麻烦……了。”丘少冲拒绝。
“刚才你救我,现在我救你嘛!”宁浒舔得很认真,一丝不苟。
丘少冲适应了宁浒的舌头,不抖了,奇怪的是,伤口竟然不怎么疼痛。
舔了一会,宁浒再次去漱口,回来时嘴里还含着一大口溪水,两边腮帮子鼓鼓的。
她慢慢吐出口中的溪水,冲洗着丘少冲的伤口,水吐完了,她指着自己的嘴,说道:“我漱过口了,很干净的。你看,啊!”她张着嘴,凑到丘少冲眼前。
这姑娘是不是傻?丘少冲勉强笑道:“嗯,不错。”
宁浒笑着跑了,又去含了一大口溪水,又冲洗一遍丘少冲的伤口,看了看,满意了,摸出伤药抹了又抹,用治外伤专用的薄布条仔细包扎,片刻后,大功告成。
“好了。”
她轻拍丘少冲包扎好的手背,得意的说道。
“好,很好。”丘少冲赞道。
“不能乱动。”宁浒将丘少冲受伤的手弯曲摆在他的肚子上。
丘少冲想乱动也动不了,任她摆布。
……
宁浒再次出外,刚走又回来了,她坐在丘少冲身边,盯着丘少冲的脸,一眨不眨,不知转着什么心思。
“有事?”丘少冲心有点虚。
宁浒笑道:“看看你。”
“哦。”
丘少冲没心情与她调笑。
“那个……”宁浒回忆着,“那个小姑娘,上次我扶你肩膀,她跑过来把我拖走了,就是她。”
丘少冲不接话茬。
不用人接话,宁浒自己说了下去:“她是你的小情人?”
“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丘少冲正色道。
“你们俩,还没有正式拜堂?”宁浒问道。
“以后会的。”丘少冲说的理所当然。
“你们也没有入洞房?”宁浒又问。
“以后……会的。”丘少冲脸孔有些发热。
“这么说,你还是……”宁浒的脸也有些热,换了措辞,“你……你没有跟女人……对吧?”
话题转移至不可预知的方向,气氛不对劲、很躁动啊!丘少冲强行冷静,他不能犯错误!以他目前的情况,想犯也犯不了……不对,他根本不想!
“说话呀!”
宁浒说啊说啊的也就不介意了,反正这里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右也无人,说一说罢了,无所谓的,又没做!
“说……什么?”丘少冲装傻。
“你还是,”宁浒伏低身子,声音转小,“处子之身?”
终于说了!她羞得脸通红,但仍然紧盯丘少冲,不放过对方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处子指的是女人吧?丘少冲怒而驳斥:“用词不当。”
“那你说个词。”宁浒提示。
丘少冲不说,跟你不熟好吗?第二次见面你就问我是不是处男,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做梦!
宁浒察言观色,猜出了正确答案,笑道:“看来你就是,不然你早反驳了。”
这是什么自相矛盾的逻辑?自以为是,这姑娘真的傻!丘少冲淡然道:“我是不是……与你无关。”
宁浒直起身子,抬起双手梳理着长发,说道:“不怕跟你说,其实我也是。”她说的很直接,坦坦荡荡。
丘少冲顿觉理亏,人姑娘都大方的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