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赢下决斗,为小漓出口恶气,然后拿钱走人。
“呼——呼——”
阮布大口喘着气,仿佛溺水的人刚被救上岸,他恢复了一些生息,他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一天,丘少冲不是蒙面人,不过正好在附近,目睹了当时的事。
对!就是这样!好吧,杀人灭口!
嗯?剑呢?我的剑呢?
阮布慌了神,眼光一扫,发现了躺在地面的剑,他弯腰拾起,调匀了呼吸,迈步向丘少冲走去。
好多汗啊!他边走边擦着额头的汗,防止汗水流入眼睛里。
擂台角落里的阮独寿看得眼睛都直了,这阮布晕晕乎乎的搞什么?走路东倒西歪,全身破绽百出,还一个劲的擦汗?送死啊?
众人的观感与裁判相同,阮布像是被丘少冲诅咒了,已经彻底废了。
什么咒语如此厉害?难不成,就是“石盖”二字?
阮公台再也不能袖手不理,起身大喝:“布儿!”
不愧是聚气境初期,这声“布儿”振聋发聩,传播了整个阮家外族聚集地。
擂台旁修为低的子弟则耳鸣不已。
阮本矗撇嘴,吼什么吼?你儿子命不久矣,光吼没用的。
阮布停步,父亲的呼喊使他清醒了些,然而,清醒是有限的,他的脑子一团乱,体内灵气四处蹿,牙齿打颤、双臂抖动,最致命的是,他被无边无际的悔恨淹没了。
不该来这的,不该来决斗的,不该站在擂台上的……
他的思维忽然断了,他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