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名女子,跟包庆又一面之缘,正是明安兽医诊所的黄晓月。
“我在附近办点事,刚好路过这里,看到你们这开着门,就过来串个门。”黄晓月笑道。
“欢迎欢迎。”包庆迎了过去,心里却是有些纳闷,有这么巧?
黄晓月观察了一下店里的环境,又望了望司徒冬梅说道:“店里来客人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没事,是我们的一位朋友,跟咱们是同行,香江马医协会的司徒会长。”包庆说道。
“马医协会的会长。”黄晓月有些意外,再次打量了司徒冬梅一番,道:“您好,我将黄晓月,是咱们春城当地的一名兽医。”
“司徒会长,这位黄医生的父亲,也是一名中兽医,也是我和林医生的朋友。”包庆介绍道。
“黄小姐您好。”司徒冬梅打了个招呼,说道:“这次还真来对了,没想到又见到了一位中兽医朋友。”
“大家都是同行,也就别见外了,一起坐吧。”包庆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黄晓月坐下来。
黄晓月也没客气,点了点头,坐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同时,她也有些好奇,这个叫司徒冬梅的香江马医协会的会长,怎么会跑到林飞诊所来。
“黄医生,你们家也是祖传的中兽医吗?”司徒冬梅主动开口问道。
自从得知林飞是使用了中兽医的法子,治好了赛马黑狐的绝症后,司徒冬梅就开始关注中兽医了,现在一听黄晓月的父亲也是中兽医,就忍不住打听了起来。
黄晓月沉思了一会,就将他父亲早年学医的事情告诉了我们,黄晓月的父亲名叫黄振远,是个苦出身,住在偏远的山村,家里的孩子也多,文化只有高小程度,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小学,虽然认识字,但文化程度更不高,自然也没有上过正规的医科大学。
因为家里的孩子多,家里也负担不了黄振远的学费,就让他辍学了,而一家几口人只有几口薄田,也用不了那么多的人手,整天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后来黄振远的父母就给他找了个活,黄振远当时年级还小,重活、累活是干不了的,恰好有个兽医亲戚想找个学徒,虽然没有几个钱,但是管吃管住,家里也能省出一份口粮,就这么着,黄振远阴差阳错的当了中兽医。
司徒冬梅听到很认真,黄晓月家虽然算不上祖传的中兽医,但也是沾亲带故,连严格的师徒关系都算不上,可见中兽医这个行业,确实没落了。
黄晓月今天过来,其实还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不好明说,道:“林医生不在吗?”
“哦,他有点事出去了,估摸着快回来了。”包庆说道。
“包助理,你们店的位置不错,到了中山路,老远的就能看到。”黄晓月说道。
“那是,这个店铺,当初可是我选的。”包庆嘿嘿一笑。
“不过,感觉客流量倒是一般。”黄晓月道。
听到这话,包庆隐约感觉到了黄晓月来的目的,上次双方见面的时候,林飞就曾经提议,让黄晓月和黄振远父女来自己诊所工作,莫非对方是动了心思,过来打探的,要真是这样的话,可不能坏了事。
“黄小姐,客人少,并不是因为客流量,而是我们这段时间没有开店,今天才刚刚开门。”包庆解释道。
“你们诊所,不是刚开业不久吗?怎么会有段时间没有开门?”黄晓月追问道。
黄晓月既然问了,包庆也不想隐瞒,更何况司徒冬梅就坐在旁边,他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就将去香江跟队治疗赛马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黄晓月有些诧异,她虽然不是很了解马医,也没有治疗过马,但是司徒冬梅这位香江马医协会的会长能够亲自登门,足以见得叫做先天性心血不足的疾病,肯定是一种难以治愈的顽症。
除了北面的大草原,大陆很少能见到马匹,黄晓月也没有给马治国病,但是她知道香江的赛马行业很发达,而有需必有求,赛马行业发达,马医行业也会相对繁荣,大陆这些年虽然也陆续开办了不少赛马俱乐部,但是要说起马医的经验,还是香江的马医更权威一些,而司徒冬梅能够拜访林飞,足以见得林飞的医术之不凡。
黄晓月心中暗道,看来这次是来对了。
其实,黄晓月的到访,并不想她说的偶然路过,而是特意来找林飞的,无他,自家的诊所已经很难维持下去了,而她父亲又落不下面子,这件事就落在了黄晓月身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是发现林氏中兽医诊所一直没开门,心里还有些纳闷,不知道林飞去干嘛了,甚至还有些怀疑,林飞是不是也经营不下去了。
只是没想到,林飞是去香江跟队治疗赛马去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这时她才想起来,林飞早前就说过,经常不在诊所,要去外面出诊,所以才想请他们父女来诊所。
林飞现在虽然不在店里,但是黄晓月正好可以趁机,多旁敲侧击一些关于诊所的事情,这样,对于是否来这家诊所工作,也会有个更清醒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