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小崽子,敢跟老子动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被徐凌秋扔出去的两个人站起身,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但身上似乎佩戴了低级的防护玉佩。
再加上徐凌秋没动用灵力,两人只是看上去十分狼狈,倒也没受什么伤。
右边的青年一昂头,傲然道:“这位是杂役堂堂主的儿子楚岩。”
“而我,是楚岩的表弟,于聪!”
“你们要记住,这里的杂役都是犯了大错的,我们是在管教他们,在教他们怎么做人,你们如此无礼出手,若是不给个交代的话,休想活着离开!”
楚岩此时一声不吭的偏着头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徐凌秋等人诚惶诚恐的道歉。
这里是无人管理的杂役堂,只有杂役堂主说了算,可谓是这里的土皇帝。
有多少有些背景的人到了这里,都不得不向他低头,为的就是希望这里的家人能过得好点。
“哈哈!”
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楚岩看到一个佣兵模样的大汉走了过来,眉毛微微一皱。
这种知道他身份后嬉皮笑脸的人他见多了,就看他能拿出什么东西来了。
随着佣兵大汉伸出手,楚岩这才正过头来,可是紧接着就感觉眼前一黑,金星直冒。
“啪!啪!”
楚岩远不及守山门的那两个弟子抗打,两个耳光下去后,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程子君有些无趣的挥了挥手,似乎这楚岩的表现扫了他的兴致。
“你!你们!”
于聪指着程子君和徐凌秋等人,仍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去将你们这里管事的叫来吧!”徐凌秋声音平淡的道。
于聪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留下一句:“你们等着。”随后就飞快的跑来。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红色崭新华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楚岩,随即面带怒气的看着徐凌秋等人喝道:“诸位这是什么意思!”
“说,我兄弟杨安被于鑫押送到了杂役堂,这中间都有多少人参与在里面!”
杂役堂堂主只觉前方一阵风刮过,就看到远处的男子已经近在眼前,身上那腾起的气势,丝毫不弱于平时几个常接触的普通长老。
舅舅李良奇作为凝元境长老,说话的分量何其之重,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竟然敢作如此欺上瞒下的事,背后若是没人撑腰,说给三岁小孩听都不信。
“说!”
这个字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清晰地落入了杂役堂堂主的耳中,宛如两道利刃直刺入耳膜。
心颤之下,想道:“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晚死一些。”
随即道:“此事,涉及到长老李良奇,门主不会过问如此之事,是于鑫的哥哥于书,找到了他的师父大长老,方才处理的此事。负责执行的,是两位普通长老。”
徐凌秋点了点头,道:“去将那几个普通长老叫过来。”
“这!”
杂役堂堂主脸上立刻露出了为难之色。
“不去的话,死!”徐凌秋冷声道。
杂役堂堂主只能咬着牙跑了出去,心中仍旧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对方听到大长老的名头,能够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处理此事。
一刻钟之后,乾陵宗后山。
“小书呀,你的剑技越发精湛了,已经超越了年轻时候的我了。”
一个老人坐在藤椅上,慈祥的看着一个手持长剑的蓝衣男子。
“师父过奖了,徒儿只是学会了些皮毛,还不及师父的十分之一。”于书恭敬地道。
“哈哈!你这孩子!”老人大笑着点头。
“大长老,大长老!”
两声十分吃力的呼唤声,飘荡在乾陵宗宁静的后山。
老人笑容收敛,皱眉道:“吵什么吵!怎么了!”
一出门,就看到两个身穿长老服饰的人,神色狼狈身上气息虚浮无力的人跪在了门口。
“有事去找门主,我已经不管门内的事了。”大长老缕了缕胡须,随意的道。
两人一听大长老不管此事,声音顿时高了几分,道:
“大长老,半年前,我二人可是依照您的吩咐,将一个普通弟子送入杂役堂的,如今我二人不仅饱受凌辱,而且还修为被废,大长老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杂役堂?”
大长老眉毛一挑,看向了一旁的于书,似乎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当日爱才心切,收了这个内门的青年做弟子,曾经的确帮忙处理过此事,想着一个普通弟子,资质平平的,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却没想到今日倒是惹出麻烦来了。
“怎么回事!”一旁的于书问道。
大长老也面容严肃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大长老自然不会不管。
“是李良奇和他的外甥,曾经的乾陵宗弟子徐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