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地警方找到了黄舒郎,在屋子里嘀咕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王翔问他都嘀咕啥了,他对王翔说,人家要他帮个忙,就说人不是从羁押室逃走的。而是自残,在送往医院的途中逃走的。
王翔问为什么,不都是逃走了么?黄舒郎说,在羁押室逃的,领导脱不了干系。送医半道逃的,则是押送警员的责任。
王翔闻言久久无语,好半晌才回了他一句“贵圈真复杂!”人生就是这样,处处充满了死道友不死我的故事。
“逃走的那货,还抓不抓了?难道,逃了就这么算了?”点了一支烟,王翔看着收拾着行李的黄舒郎问道。
“不用抓了,他死了!山神庙前头,那个被黄鼠狼开膛破肚的货就是!”黄舒郎将王昆仑和侯亮平两人的遗物整理好,沉吟了好久,才轻声在那说道。
“走吧,我们该回家了!”王翔知道他心里难受,走过去提起一个旅行包背在身后说道。王昆仑的后事,黄舒郎委托当地代为办理。而侯亮平,则是连牺牲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这个正是黄舒郎感到最愧疚的地方!
“这次任务的失败,我个人认为黄舒郎同志应该负主要责任!”回到了华南,迎接黄舒郎的不是慰问,而是指责!
“我提议,免去黄舒郎同志市局公安局大队长的职务。”比指责更让人难以接受的处理决定下来了。黄舒郎被免去了公安局大队长的职务,下调到基层一个派出所当起了一名普通片儿警。至于年后提干的事情,自然也就黄了!
“现在你轻松了,每天都能按时下班了吧?没事儿就来我家,咱俩喝喝酒,扯扯淡,快快活活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王翔知道这次的事情,对黄舒郎的打击不小。于是几乎隔一天,都会找他一起喝上两杯。
“来来来,汤来了!”玉婉婷系着围裙,从厨房端出一大碗汤来。
“她们俩……相安无事?”黄舒郎等玉婉婷转身进了厨房之后,拿眼瞥了瞥正在盛饭的唐婉晴,又冲厨房里努了努嘴细声道。
“王翔是谁呀,无事无事!呵呵呵!”王翔闻言脸皮抽搐了两下,嘴里干笑了两声道!
“年轻就是好啊,你可算赶上好时候了。”黄舒郎滋一声呡下一口酒,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道!
“男人四十一枝花,你也不晚呐,赶紧下手,还来得及!”王翔端起杯子陪了他一口说道。
“她是谁?你俩咋住一个屋里了?!”黄舒郎走后,唐婉晴钻进王翔是房间,开始进行起了日复一日的逼问。打王翔回来的那天起,她就问起了这个问题。这都多少天过去了,她自然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姑奶奶我不是都招了么?她是房主,房子是她的,我才买过来,完了她没地方住。我又不忍心让一美人儿……让一姑娘……让一女的仓促间去找房子搬家。左右家里空房多,暂时留她住几天而已。”王翔瞅着唐婉晴的带着杀气的眼神,弱弱的说道!
“这就是你和她同居的理由?”唐婉晴拧住王翔的耳朵咬牙切齿道!
“女居士此言差矣,这哪里是同居,只不过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罢了”闻言王翔眼观鼻,鼻观心,道貌岸然道!
“罢了?我让你罢了!”于是河东狮吼!
“君子动口不动手!”王翔被唐婉晴踢倒在床上,看着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到王翔身上,不由惊骇地说了一句!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唐婉晴翻身坐在王翔的腰腹处,恶狠狠将王翔压在身下说道。
“女居士……”王翔某处似乎感受到了一抹温软。垂眼看了看,王翔有些魂飞天外般低吟了一声!
“嗯?”唐婉晴见王翔面带潮红的样子,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女菩萨,莫要再动了。我快要把持不住了!”随着唐婉晴无意识的挪动了两下身体,王翔觉得自己的某处似乎即将陷入一个温润的地方去了。垂眼看了看抵在身上人儿某处的物事,王翔鼻血四溅着说道。
“臭流氓!”唐婉晴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随即也察觉到那一股子坚挺。俏脸一红,赶忙从王翔身上跳下床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冲他啐了一口道。
“咦?这么快?你身体不好么?”等唐婉晴胀红着脸从王翔房间摔门离去之后,玉婉婷手上端着杯茶走了进来,瞅了瞅瘫在床上的王翔诧异地问了句。
“这毛病得治,不然影响夫妻感情的。”未等王翔开口解释,人已经端着茶杯转身施施然向门外走去道。
目送玉婉婷离去之后,王翔从床上跳起身来找了两张纸巾抹去了鼻血。然后伸手冲着门口狠狠地竖起了中指。
“手用多了不行的!”忽然之间,玉婉婷的又从门外探进头来很认真的看着王翔道!这是何等的卧槽!
“你哭着对我说!”就在王翔忿忿不平的时候,手机响了!
“老黄?咋了?”拿起电话一看是黄舒郎打来的,王翔赶忙接通问道。
“我被停职了!”电话那头,黄舒郎撂下这句话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