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老村长一声怒喝。压制住了吵杂的人群。
“你们几个把石头冲洗一遍,看看到底是不是金子。”老村长有条不紊的命令村人干活,不一会儿在一个农妇的帮助下那颗菱形石头被冲刷干净。
啊!
怎么会!
惊呼声此起彼伏,原来,把满是污泥的石块冲洗后露出了大块大块白色的花岗石。
“怪不得那么难砸,我的乖乖,那么大块花岗岩!”
“不可能啊!那金子明明是石块上落下的!”二狗子不信的道。
“大伙都看见了,眼见为实,别一天天的净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二狗子手上的是金子没错,他说金子是石头上掉下来的也没错!”老村长这么一说,倒让村民们不知所谓。
“二狗子手上的金子很可能是顺着入水口流到井里的,因为有花岗岩堵着洞口,积年累月下来粘在一起。”
“顺着水流!”
“井里一定还有金子!”
“没错一定还有!”
熄灭的情绪再一次高涨,村民对金子带着疯狂的热诚,纷纷要求下井找金子。
“大家静一静,冷静一下。”村支书无奈的安抚群众,全村一百多户人家,一口井能装下几个人,万一出点啥事情,他这支书也到头了,老村长一大把年纪无所谓点事,他可还血气方刚呢,怎么能把大好的前程葬送在这里,而且如果井下真的有金子,报上去那可是大功一件。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平步青云的日子近在眼前。
唐工还在村里搞动员,如果联系他兴许对我有帮助。村支书暗想,镇上钢厂的唐师傅来村搞扩大生产,他是钢厂的人对金矿什么的应该有所了解,找他帮忙应该没错。说做就做,赶紧拉来一个村干部让他去把唐工找过来,就是村里找到金矿了,让他确认一下。
另一边老村长觉得事情蹊跷,他大半辈子都在林家村,这儿早成了他的家,早年听过金矿的传闻,可那传闻并不吉祥,它是伴着一个个恐怖的诅咒流传下来的。
“二狗子,你去一趟,把村头的老柳头找来,就说我请他帮忙,算还了那人情了。”
二狗子应了一声急急而去。柳先生没人知道姓什么,四十年前落户在林家村,是一个孤僻的老光棍,平常也不跟村民来往。
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村子组织40人的青壮,领着唐工,柳先生、吴罡一行人又一次下了井。而这次王翔也在其中,按理说不该有小孩,可王翔之前有立功,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井底。
这次井底的空间显得不足了!
出发前,柳先生让村民帮忙准备了一些东西,鸟笼子,糯米,黑驴蹄子,撬棍,一大桶醋,烧酒。
等都收拾停当,在乡亲邻里千叮咛万嘱咐下,不舍的道别珍重,力求快去快回,一直把人送下井才罢休。
老村长对于找金矿是比较有信心的,只要能到了矿洞,没有危险也就罢了,倘若真有,柳先生的手段他年轻时候是见识过的,据说曾经是走街窜巷的游方方士,对于驱鬼捉妖经验丰富,祖父是有名的一方富家可惜家道中落遇上乱世,当然这多是听他所言.
方士大体有两类一类是家传的方士一类是派别方士,其中互有长短,并没有哪类正宗一说,中国数千年朝代更替,江山易主不知凡几,帝王勋贵对占卜推算一说推崇备至,举头三尺有神明,更奉为至理名言,人在做天在看,命数玄学无数人去钻研。也形成玄学数千年经久不衰的佐证。好比贩夫走卒,数千年下来又有何种职业销声匿迹?
吴罡估计洞中的晦气已经放掉了大半,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洞的长度,实在太长。
柳先生是位面色青白的老者,他先前让人弄下一只红冠鸡,用绳子拴住鸡腿上,让王翔赶进洞中试探空气的质量。
唐工和村支书也下了井,怕有危险所有人身上捆了一根麻绳互相连着谁有事,都可以帮一把,唐工摸着岩壁说:“这井很有可能穿过黑牙子山的某处溶洞,溶洞四通八达,里面有天然泉水,那样的话咱们就不用担心呼吸的问题了,如果是实洞,进去之后每呼吸一次,就会增加一部分二氧化碳的浓度,要不多久这手上的蜡烛就熄灭了……”言罢,摇了摇手上的蜡烛。
村支书不安的说:“万一要是有危险呢,没有足够的防护措施,咱不能冒然啊,其实咱们可以先把洞口封起来等镇里的同志来了在探个究竟。”
唐工皱眉说:“这倒不必担心,如果蜡烛灭了说明含氧量很低,咱们身上的绳索可以拉的,别忘了后面有人,一个拽一个,不会有危险的,你也看到了村民们热情高涨,民意嘛,还是要听一听的,这次进山实在是太值了,那金子我看了,是金矿的原矿石。井下面很可能有一条尚未挖掘的金矿资源。
村支书见说的如此稳妥,便也心动起来,他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像猫抓心肝一样痒痒的不得了。
柳先生站在井下,他年纪大了行动不便,没有在前面的位置,他选择最后进去,不给年轻人添麻烦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