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消失在电梯内的一刹那,刘星兵火了,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质问眼前的制服服务员:“你不是说没有座位了吗?他们也没有预定,为什么可以直接上去?”
制服服务员见状微愣,心想,这家伙肯定是第一次来金陵渔港,不知道顶楼有豪华包厢一说。
不过还是礼貌的笑笑:“先生请息怒,我们金陵渔港的顶楼确实有豪华包厢,但是,豪华包厢是不能对普通顾客开放的,只能持有金卡才能进入,并且最低消费是十万元。”
几句话,说的刘星兵面红耳赤,服务员说话时看似礼貌,任谁也能听到语气中的一丝不屑,刘星兵胸口发闷:“怎么才能办理金卡,我现在就要办金卡。”
服务员微微一笑:“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的金卡都是酒店直接发出邀请的,不能直接办理,主要是防止一些暴发户坏了客户们就餐的兴致。”
刘星兵闻言,只感觉胸口憋气,娘的,明摆着说自己是暴发户,可是细想想,自己连个暴发户都算不上,人家能拎着麻袋去大吃大喝,自己可没有那么多钱去挥霍。
在一旁看戏的几个美女一直没有说话,似乎这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阿香和王欣妍就不用说了,刚刚的怨气还没有完全散去。
旁边的刘文静神色黯然,微微的摇着头,明显对刘星兵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在她眼里,逞一时之快的人都不会有太大出息。
赵若兰更甭提了,压根就没有要管这个事情的念头,自己今天过来只是绿叶一枚,是陪着闺蜜来应付刘星兵的,巴不得早点儿回去睡大觉。
最后,刘文静实在看不过去,看了看刘星兵道:“学长,算了吧,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就好了。”
阿香叹了口气:“早就想见识一下金陵渔港的清蒸松江鲈鱼,本想今天能梦想成真,谁知道终究成为泡影。”失望之情已然表露的淋漓尽致。
王欣妍也露出些许失望之色,满怀期望而来,却是要失望而归,苏丹看在眼里,心里心疼不已,摸了摸怀里的黑色钱包,而后拿在手里。
苏丹漫不经心的掏出一张黑色卡片。刚进入酒店的时候,苏丹就注意到,这间酒店是江省孔家名下资产,按说,孔家的贵宾卡应该可以用。
钱包普通并且有些破旧,刘星兵见苏丹掏出的破旧钱包,面带鄙夷之色,乡巴佬,连个像样的钱包都买不起。
刘星兵似是在苏丹这里找到了些许心理平衡,故意掏出包里崭新的真皮钱包晃了晃,还悠闲自得的打开,里边一排排金灿灿的信用卡露了出来:
刘星兵似笑非笑的看着苏丹:“小伙子,你这个钱包用多长时间了?好几个破洞,这样,我家里有好几个淘汰下来的钱包,下次哥哥送你一个。”
苏丹自然知道刘星兵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呵呵一笑:“钱包是否破旧无所谓,重要的是钱包里装了什么;这跟人穿衣服类似,再贵的西装,穿在草包身上,草包也不能变成饱读诗书的学着。”
众位美女闻言偷笑,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刘星兵传了西装,自然是含沙射影的说刘星兵是草包。
刘星兵闻言微怔,冷眼看着苏丹:“你?你敢骂人?你说谁是草包?”
苏丹呵呵一笑:“我可没说你是草包,你非要往自己身上揽,那我也没有办法。”
王欣妍看着刘星兵吃瘪,心里暗爽,还没挣钱的学生,用东西当然是能省就省了,节省是美德。
阿香却是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因为她清晰的记得,这个钱包是八年前自己送给苏丹的生日礼物,八年了,钱包破旧成这样,他依然用着,并且是贴身装着。
阿香走到苏丹身边,小鸟依人的抱着苏丹坚实的手臂,这个弟弟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自己却不辞而别,心里悔恨不已啊。
刘星兵吃瘪,看了看苏丹手上的黑色卡片,出言讥讽:“你拿张破卡出来干什么?你没听见吗?人家说没有位置了,有钱都不让办理金卡。”
说到这里,刘星兵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原来苏丹同学也是金陵渔港的金卡客户啊,失敬失敬啊,嗯?人家的金卡都是金灿灿的,你这张卡怎么黑漆漆的啊?”
“哈哈!苏丹同学,你是不是不小心拿错了卡啊?这张会不会是路边理发店的洗头卡啊?难道你天天去找洗头妹玩耍?哈哈哈,笑死我了,苏丹同学,你可真幽默。”
话音一落,就连阿香和王欣妍也露出一丝担忧之色,在阿香眼里,自己丢了面子不重要,但是苏丹是自己的弟弟,男人的面子很值钱。
苏丹没有理会刘星兵,而是走到制服服务员跟前,递过自己手里的卡片道:“这张卡可以预定到座位吗?”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接过卡片,卡片通体黑色,上边凹凸有致的印着苏丹的姓名,最为特别的是在卡片的右上角有一个特殊的标志。
服务员仔细翻看了半天,微微摇头:“对不起,先生,这枚卡片不是我们酒店发售的,不能用于预定豪华包间。”
服务员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