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司马睿不容置疑,杀气暗藏的语气,杨赐不敢有一丝不满,急忙磕头谢道。
在走出皇宫后,杨赐才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提手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转身向南面走去。
杨赐走后,司马睿坐回龙椅上,凝目自嘲,道:“羽弟,你莫要怪为兄无情,从兄登基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你我之间难逃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怪就怪你自作主张,不找一山清水秀之地度过余生。”
威严的宫阙中,蔓延着司马睿无奈的叹息,和对自己的嘲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从登基那一刻起,司马睿就对权利充满了贪婪,无论是谁,他都不能容忍威胁到他的地位,这也是两人成为仇敌的根本原因,帝王无情,至亲皆可杀。
时间飞逝,二十日已过…
沉寂已久的成du郡,再次在一行人的来到,变得喧嚣起来。
如今正是一年之醉,春季。
树梢巅,层层叠出的翠芽,给了成du一件淡绿色的新衣,宛如孩童露出了天真的笑容,让整个城内充满了安详,和生机勃勃的气态。
大人肩扛锄头,三五成群的开口闲聊,往田间地里走去,开始了一年的播种,妇女为了躲避烈日,挨家挨户的聚在一起,盘坐在树冠下,摆弄着手中的针线,时不时传来他们肆无忌惮的欢笑声,唯有不明事理的孩童,你追我赶的在城中嬉戏,活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府外————
司羽穿着一件绣有翠竹的白袍,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咬金,一时无语。
不光是他,身后的,梁红玉,甘宁,周泰…等人,也是身着戎装,如同看鬼一样,看着陈咬金。
就连两旁负责保护府邸的士卒,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扫向陈咬金身前。
“殿下,俺说你们这是做啥,俺老陈可是正人君子,不喜龙阳之好的。”
陈咬金一脸骇然的看着一等人,双手抱胸,死死的往后退去。
要不是蒋钦,北霸天死死的按住他,恐怕早就跑的没影了。
“咳咳…”
司羽气的够呛,指着后方一架载金运银的马车,道:“你确定这些都是从杨林府中抢来的?”
“这是自然…”
一提起这事,陈咬金就傲气十足的,上前两步贱笑,道:“不瞒殿下,这些都是俺一人的功劳,不仅抢光了杨府的财宝,俺还送了他一把大火,恐怕现在这个世上,在无杨府。”
“可以啊…”
司羽一瞬间,对陈咬金刮目相看一眼,这做土匪做到这个份上,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先前系统说他是副将,自己还不信。
直到此刻,司羽才明白过来,这系统果真没有坑自己。
望着看不到尾的车队,司羽心中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叹道:“现如今正是需要钱财之时,这一笔钱财,无疑是对寡人最大的帮助,所以孤决定,所有财务充公,尔等众人不可私自纳去,若有发现定斩不饶,退下吧。”
“殿下,这…这!”
陈咬金顿时一脸懵逼的看着司羽远去的身影,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啊,说好了加官进爵了?
“有了这笔钱财,殿下就可以安心招募大军了。”
梁红玉很是为司羽高兴,柔情似水的说道。
“爱妃所言不错。”
司羽下意识的牵起她玉手,道:“荆州大战一触即发,到时候益州必受战火侵扰,不趁此机会壮大自身,恐怕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所以现在就执行先前商议的结果去做吧,有意从军者,年龄必须控制在十八至三十岁之间,超出者可做城卒,负责城内的治安,不过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有军人的军纪才行,而且每七天必须训练一次,不足者可先行学习一番战术指导,和对于兵器的训练,与锻炼自身,只有这样大军才会逐渐强盛,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