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冲哪里跑,给你爷爷留下。”
周仓勃然大怒,自己居然中了桓冲的奸计。
“你这黑厮匹夫,今日本将用他一命换来一生路,来日必用你这条狗命,为他赔命。”
桓冲大马金刀的纵马远去,满天传来的他逃出生天的豪笑。
“卑鄙…”
看着远去的背影,周泰十分不爽,为死在自己刀下的男子,感到深深的不平。
这就是桓冲的奸计。
桓冲十分明白,枪头出头鸟,所以美言说是为副将掩护,实则就是让他去送死,为自己争取一线逃脱的生机。
一切的一切,都顺着桓冲的预想发生了,副将真听了自己的话,以为自己会为他断后。
他哪里知道,只要他一出去,就会被周泰发现,然后上前阻拦他,而桓冲就趁着这个机会纵马逃出,彻彻底底的出卖他,为自己换来一条活路。
此战桓冲借助给成du运粮草一事,取得了巨大成果,可以说他已经拿下了整个成du,可惜在铁牛的大阵下,功亏一篑。
根据战后统计,此战六千杨氏家兵,尽数覆灭,无一活口,而赶来防守城门的一千成du士卒,因为死战不退,尽数牺牲。
这一战,成du方面共计损失了三千大军,从七千之众,变成了四千,在原本五千人的基础上,还少去了一千,可以说损失惨重。
还不算被毁的城门,和一半不能回收的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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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阳,壮阔的杨氏府邸,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地黑炭,宛如皇宫的建筑,除了百来根脸盆大小的房梁,还在燃着火苗,冒着黑烟外,别无他物。
成群结队的杨氏家奴,一脸畏惧的看着这一幕,眼睁睁的看着府邸被燃烧,束手无策,不是他们不想提水救火,而是每个人的双手都被人用一根麻绳给捆住。
除了化为废区的府邸让他们感到恐惧外,更有一名嬉皮笑脸,扛着大刀,三千黑丝齐耳的男子,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才是魔鬼。
就在清晨第一缕光芒洒下大地之时,一名扛着大刀,肩缠兽皮的汉子,吊儿郎当的来到杨府外,不顾府外家兵的阻拦,扬起大刀将杨氏的大门,一刀砍的粉碎。
凡是有上前阻拦的,都被其一刀砍翻在地。
充满蛮横的带领一群山贼冲入的府中,见宝就抢,谁拦就杀,将整个杨氏钱财收刮一空,随后大摇大摆的狂笑离去。
事后还觉不快,令人一把火,把府邸点燃,烧的个干干净净。
此人的行径,让杨氏家奴唾弃鄙视不已,可却是无人敢上前说上一句,只能任由一群作乱的土匪羔子离去。
而这个祸害杨府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死活不愿从黑山归来的陈咬金。
青城山,连接武阳之处,山高林密,奇峰众多,一队穿着不一,赶着百来架马车的队伍正在,山间小道上,艰难前行。
队伍前方,一架堆满干草的马车上,趟坐着一名男子,正在闭眼享受着什么,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闷哼。
男子左右,各有一名哆哆嗦嗦的女子,蹲坐在干燥的杂草上,伸出秀手,揉捏着陈咬金宽大的四肢,梨花带雨,一脸怨气,却是声都不敢出。
车轱辘,“咔吱”作响,摇摆不停,陈咬金半点不觉颠簸。
“哭丧呢…”
一声飞禽的长啸,惊的陈咬金睁眼一观,正巧瞧见两名不停流泪,又不敢擦拭的女子,喝道:“哭什么哭,杨林那个老匹夫,让你们陪他上床的时候,跑的比鬼都快,陈爷不过让你们给我捶捶腿,就哭哭啼啼,信不信老子把你们给办了。”
“呜呜…”
惊过陈咬金这么一吓,两名女子彻底泣泪哽咽,害怕的抱在一起,各自把头埋入对方胸前低泣。
“够了…”
后方的蒋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阻止,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和她们计较什么,先前不停号令的事本将还没和你算,趁着现在一一言明。”
“不错,不错。”北霸天立马在一旁起哄,道:“成du危机,你不去营救,非要来武阳抄杨林的老窝,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了,呵呵……”
“你们两个龟孙子怎么说话的?”
陈咬金不愿了,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抢东西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现在事情一完,就将祸水泼给我?”
原来就在陈咬金一行,赶回成du的路上,听闻,杨林兵发成du,经过一打听,发现杨氏家兵尽数出动,杨府防守空虚。
本来准备回援成du的三人,就下在陈咬金的建议下,借助从匈奴手中抢来的战马,马不停蹄的赶往武阳,放弃了支援成du的打算,去端了杨林老巢。
此事也是经过三人一致同意的,此刻见蒋钦这话,陈咬金就不愿意了。
不要看陈咬金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紧,可是对于战局的分析,可未是面面俱到。
按照陈咬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