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军法去弹压手下的兵卒。而在另一方面,若是需要明天拿人头立军威,他倒也不介意,当然他知道,至少在未来一段时间中,不一定会有人敢冒这个头,陈书扬的人头多少总能起上一点作用。
至于将来,哼哼,他倒是不介意砍掉几个脑袋,尤其是这些人的脑袋,然后再用自己人顶上他们的位子,至于这接下来的操练也好、兵分二等也罢,实际上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打乱编制,把军权真正收到自己的手中。
或许朱宜锋没有掌过兵,但是他却学过历史,他自然知道在收编军阀的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掺沙子”。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表面上的文章还要继续做。
“诸位,”
话音一顿,那边的话声顿时便消停了,盯着阶下跪着的十数人,朱宜锋继续说道。
“虽说朱某这里军法虽严,可却绝不会排斥任何人等!于我这里,没有老人新人之说,自此之后,诸位无论之前如何,皆是朱某之兄弟,是我之亲随,朱某之性命、将来皆要仰仗诸位了,总之这辈子你们就是朱某的左膀右臂了,有朱某一口喝的,便有诸位喝的,示某今日许誓,自此之后,你我福祸共当,共患难、共富贵,此生,诸位兄弟若不负朱某,示某绝不负诸位兄弟,朱某若负诸位,定断子绝孙、天打雷劈。”
流寇结义也罢,将军信诺也好,这会朱宜锋只知道一个道理,管他如何,先把这些人的心给收了,在这个乱世之中,先有了自己的班底,那才是最紧要的,至于这誓言……当得真吗?
“大人!”
听着朱宜锋的这一通毒誓,只使得原本跪拜于地的诸人无不是眼眶一热,纷纷抱拳嚷道。
“我等此生绝不敢负大人,如违此誓,定断子绝孙、天打雷劈!”
这誓言是真是假,无从得知,可至少在这一刻,朱宜锋知道,就像过山车一样,自己已经把第一道坎过去了,至少眼下,这些人的心思已经被他暂时笼络了下来,接下来,只要再过几个过山车,有了共同的经历之后,他们自然也就会尽为已用,而到时候,这支队伍再适当的扩充一下,自然也就真正有了自己的班底,有了在这个时代的立足之地。
“好了,诸位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都暂且下去吧,还请诸位回去之后,约束一下弟兄们,万万不可扰民,毕竟以后我等还要常驻黄州,还要靠黄州百姓供养我等!”
“是,属下明白!”
请众人离开时,朱宜锋又对李子渊吩咐道。
“嗯,子临,你留下!我还有其它事和你商量一下!”